我惊诧地看着他,问他:“能行?”
“能行。”
张晓军说。
我看着被太阳光灼烧的大地,坚定地说:“行。”
梦想上面浇了汽油,只要有一丝曙光,就能引燃。更何况是在炎热的夏季呢!
……
有一天下午,我和张晓军、林国庆刚刚在某个餐馆吃完饭之后,刚刚出门就看到了让我们三个瞬间脑袋上面涌上鲜血的画面。杨思思扛着一个大肚子在哭,而张超竟然在旁边扇她耳光。耳光扇的啪啪响,一点情分都不留。我还没说话,张晓军就说了:“我这暴脾气,我就看不惯这种人渣,上不上?”
“上。”我和林国庆低声吼道。
我们三个径直走了上去,张晓军拍了一下张超的肩膀,张超转过头来,张晓军就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就跟他打杨思思耳光一样,张晓军又踹了他一脚说:“人渣,你他妈找死啊。”
张晓军话音刚落,林国庆就一耳光打在了张超的脸上,骂了一句:“你爹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忘了给你生屁眼啊。”
我一拳砸在他的脸上,说:“草,老子真他妈想将你丢到黄浦江里面喂鱼。”
可是我们三个即将准备对张超进行群殴的时候,杨思思竟然站了出来拦着我们三个,哭着说:“你们别打他了,都是我的不好,是我不应该将他的手机弄丢,对不起。”
“我……”我们三个一口老气没吸上来,差点被噎死。我看了看杨思思,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句:“真是犯贱。”
杨思思哭着不看我们,低着头说:“求求你们了,你们走吧。”
张晓军又踹了张超一脚,骂道:“草,我们走,就这让这逼犯贱犯死吧。”
林国庆也踹了张超一脚,然后转身就走。
可是这时候,被我们劈头盖脸打了一顿的张超却佞笑着说:“哥几个,一个人打有什么乐趣,晚上十二点,小昆山,敢不敢去?”
我们三个同时一怔,张晓军刚想说去啊,林国庆就拦住了他说:“可以啊,我们看看有没有时间。”
说完,林国庆拉着我们转身就走。后面传来张超的声音:“晚上十二点,小昆山顶,有你们期待中的东西。”
我们三个找了一个公园走了进去,坐在公园长椅上面,张晓军点燃了一支烟,抽了一口说:“他妈的,这逼还嚣张,在嚣张老子弄死他。还有那杨思思,真他妈犯贱,被打成那样,还他妈一味犯贱,真他妈欠打。”
林国庆说:“老三你这话说错了,杨思思不是犯贱,她是在为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找爹呢。她要是现在忍不住了,孩子怎么办?要是孩子打掉了,那她不就毁了么,反正到时候张超肯定不会要她。她要是将孩子给生出来,到时候带着孩子要钱,张超能不给?这女人,心机重着呢。”
林国庆这么一分析,我到感觉这里面有这么一丝意思。张晓军更是瞠目结舌,骂了一句:“我靠,我说那逼为毛这么犯贱。”
林国庆给了张晓军一拳说:“你丫别装傻,当初你给老二找网陪挑中她的时候,让她去坐老二旁边,她一脸不情愿,说白了,晓军,人家当初是想找你当男朋友呢,结果你丫是个死基佬,老二歪打正着撞枪口上了。”
张晓军眼睛瞪的大大的,似乎十分不相信一样,不过我却知道,林国庆说的都是真的,现在仔细想想,杨思思还真是一个心机特别重的女人。只不过她老马失前蹄,遇到了苏东坡这个金龟婿,竟然没钓上。
张晓军话锋一转,问我们两个:“今晚上去不去小昆山?”
林国庆摇了摇头说:“不去。”
“为什么?”张晓军问。
林国庆看了看我,说:“郝仁知道。”
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个毛啊,老大你快说。”
林国庆给了我一拳说:“你少装逼,你会不知道?这个城市这么大,能遇上一次多不容易。更何况是张超暴打杨思思的火爆场面,我到感觉今天晚上这是一个局,咱们要是跳进去了,说不定就要被人家包饺子。”
这些正如林国庆所说,我都想到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分析,张超现在请我去小昆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里有一个重量级人物,至于这个重量级人物是谁,我想只有一个可能,张青石,张超的父亲。
我看了看林国庆和张晓军说:“今天晚上张青石可能会出现在小昆山。”
张晓军看了我一眼,问我:“为什么?”
林国庆笑了笑说:“老四不是说过,张超曾经为了篡位都在公司里面谣传他老爹要死了吗?”
张晓军挠了挠头,似乎还是不明白。
林国庆点破了:“这是个套。”
我深吸一口气,问:“跳不跳。”
林国庆说:“不好说,如果要是不跳,这件事情过后,你可能就在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但是如果要跳的话,就要跳的好。如果跳的好,这一仗你就翻身了。”
“干他丫的?”我问。
张晓军说:“干他丫的。”
林国庆则犹豫了一下,将口中叼着的草丢到地上,说:“干。”
后来想想那时候的我们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林国庆给出了一个评价。
好坏参半。
……
小昆山位于郊区,基本上从市中心赶到那里路上不堵车的话,需要好几个小时。我们决定要干的时候,就带上了点工具,然后开车到了小昆山。等我们到了小昆山之后,已经晚上八点了。车里面气氛有些压抑,我看了看他们两个说:“你们不怕因为帮我,将自己折进去?”
张晓军说:“怕毛啊。”
林国庆咧嘴一笑说:“折不进去。”
我犹豫了一下,对林国庆说:“老大,我们去的时候你先别去,十分钟后你直接开车上山,如果遇到危险,你直接调转车头回去,然后报警,然后你就什么也别做了,等你官做大了,给兄弟们报仇就行。”
林国庆给了我一拳,笑哈哈的说:“滚粗,你这是让我背信弃义啊。”
我说:“这不是背信弃义的事情,而是不能冒这个危险,如果上面有危险,多你一个人不多,少你一个人不少。”
林国庆张了张嘴,我又说:“而且你是当官的,如果要是传出去,你的仕途就完蛋了,所以这事儿你不能先去,等我们探探虚实,然后一切都好说。”
林国庆将话给咽了下去,说:“行,我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