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彼此心意终于相同,洛景天有点忘我,安好在他的带动下也是渐入佳境,虽然他们之间已经是连孩子都有的关系了,然而夫妻之间那些事情对他们而言还是陌生的。
安好有种偷尝禁果的感觉,生日那一晚的她整条脑神经都被药物控制着,根本就没能清晰的体会洛景天对她的细致入微,而此刻她的意识无比明朗,她想认真的去铭记他的体温、他的味道、以及他那沉醉的目光。
洛景天握着她的肩膀,将脸埋进了她的胸口,囫囵吞吐间还不忘调教她,“叫我,叫我我就放过你!”
安好颤抖着手捧着他的头,难受的想要推开却又舍不得,“叫,你让我叫你什么啊?小天……嗯,不要。”
洛景天从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是个‘坏’男人,喜欢听女人这样婉转的求饶声。
“那、那是要我叫你老公吗?老、老公!嗯……怎、怎么还是不对?”
安好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就好像不是她的一样,那种触电般的感觉,从被他碰触的位置向全身蔓延,上到头发丝下到脚趾头,都被他给掌控了。
洛景天的吻一路向下,停在了她的小腹上,亲了一下之后魅惑的说道,“叫小天爸比,这不是你一直喜欢叫的!”
安好见他身体下移了几厘米,两手一撑支起了身体,目光所及之处一片狼藉,看得她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的衣服都敞开着,露在外面的身体全都是红色的点点,当然大部分的红点都集中在凸出的部分,而那个男人正嘴角储着笑意,两只手扒在她的裤腰上。
安好实在是不忍直视这样的画面,收回撑着身体的手抓住了洛景天的手,制止他在胡作非为。
“我管你叫小天爸比,肚子里的宝宝将来该怎么叫你?姥爷吗?”安好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称呼他,以前她管他叫小天爸比,那是因为她还不懂什么是喜欢一个人,自从喜欢上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那么叫过。
洛景天捏了捏她的鼻子,嘶哑着嗓音说道,“以后我们恩爱的时候你都要叫我小天爸比,至于平时,叫老公还是小天随你选。”
安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色、色狼!你、你都不知道害臊吗?”
洛景天伸手勾起一缕长发把玩起来,“害臊?我可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我的身体可容不得我害臊,我才刚尝到甜头就要禁欲十个月,你应该体谅我才对!”
安好心里嘀咕,说得就好像他这些年都没碰过女人似的,明明在她之前已经跟很多女人滚过来滚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安好暗暗安慰自己,不要去想他的那些过去,像他这样的男人有几段情史是再正常不过的,只要以后他能一心一意的对她就好,毕竟她要的不是他的过去,而是他的现在和将来。
安好有些不安的妥协道,“我、我可以体谅你,所以,如果你、你身体有什么需要,一定要跟我说,不要去找别人。”
洛景天楞了一下,只以为她是不良新闻看多了,担心他会因为耐不住而出轨,他俯头亲了亲她的嘴角,“你啊,小脑袋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以后不许跑去网上看那些负面新闻,搞得神经兮兮的。”
这男人掩饰的功力可不是一般强啊,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算了,谁叫她年龄小呢,要不然也不能白白便宜那些女人。
安好突然伸手抱住洛景天的脖子,宣示主权一样的说道,“你是我的,所以你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别人碰!”
洛景天看着风一阵雨一阵的安好,还以为她是在指那天在医院打架的事情,笑着搂紧她,“你这丫头,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谁敢碰我啊,我身边全都是保镖,就算是打架都不用亲自动手,只是有些事情必须低调,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真正实力。”
其实安好很想问他究竟有没有跟照片中那些女人交易过,也很想让他将所有感情史对她坦白,更想问他之所以变得这么玩世不恭是不是因为当初那个女人的离开。
只是一触及那个女人安好就不敢多嘴了,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个女人也不会离开,他们感情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如果她没有自私的拆散,估计他们现在都结婚了吧!
这个秘密一直压在她的心里,所以才会令她变得畏惧他,因为内疚。
安好自言自语般的说道,“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只有我们,没有别人!”
“你这丫头,怎么,高兴得都语无伦次了?”洛景天爱不释手的抱着她,身体用力一翻,两个人马上变换了位置。
他将安好困在身上,怕她着凉,伸手拢了拢她的衣襟,慢条斯理的帮她系起扣子来,“关于新闻报道的内容,我相信你说的话,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应该会是个不小的风浪。”
安好自知又惹祸了,声音显得有些低沉,“我该怎么做?是安小敏,最后真正跟洛晗在房间里的人是安小敏,可她不接我电话,我没有证人。”
洛景天摸了摸她的长发,“安小敏应该不会帮你了,只是不知道爷爷的态度是怎样的?还有你,你现在还在安家户籍里,所以你的事情还无法自己做主,安叶峰肯定不会顾及你的感受的。”
安好不安的捏紧他的衣服,这些话即使洛景天不说她也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摆脱安家,无论是法律上还是名誉上,她都还是安家人,一旦两家长辈做了主,她很难有回转余地,甚至会牵连了洛景天。
“好了好了,别怕,我今天之所以会将股份转给你,就是想让你知道,无论发生怎样的情形,我都会护着你,你现在对我而言,不仅是我儿子的妈,也是我企业的合伙人,是牵动我生命脉络的女人,懂吗?”
安好觉得她这一上午简直就是从地狱到天堂的差距,她的心充溢着慢慢的幸福感,就好像全世界都在为她喝彩一样……
安好小脑袋缓缓向上移了移,撅着小嘴凑到他的嘴角处亲了一下,“谢谢……”
那个你字还没说出来,门外就传来了韩瑞的声音,“徐总,请您稍等一下,现在洛少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就跟景天说我来了,他肯定会放下手中的工作迎接我的。”
“这……徐小姐,请您稍等一会,我去让洛少准备一下。”
韩瑞一脸为难的横在门前,刚刚他还听见屋里传来的绵羊音,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猜到此刻房间里将会是怎样旖旎的一幅画面,要知道洛少等这一天等得都要成魔了,好不容易能心贴心的抱自己喜欢的女人了,那疯狂劲儿,身为男人他太理解了。
这种暧昧时刻被人打断就已经够让人郁闷的了,要是再被人看到,估计洛景天的脸色能用阴云密布来形容,尤其是今天来的还不仅徐雅蕾一个人,还有她的父亲徐征,虽然徐征已经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了,然而在洛景天眼里男人就是男人,无论是下至一岁的还是上到八九十岁的,都不可以窥视安好的身体,否则他发飙的程度可就难以控制了。
韩瑞干笑了两声,见徐雅蕾一副要冲进去的架势,两手一展,“徐总、徐小姐,洛、洛少刚刚在休息,至少让我先把他叫醒。”
一听说洛景天在睡觉,徐雅蕾整个人都兴奋了,一把推开拦路的韩瑞,几步就闯了进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洛景天坐在办公桌前,身体慵懒的靠在座位上,一只手托着腮闭着眼睛,看起来似乎睡得很香的样子。
徐雅蕾顿住脚步,特意放轻了举动,然后回头朝徐征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悄声说道,“爸,景天还在睡,你、你先去隔壁会议室坐会儿,等我叫醒他的。”
徐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女儿啊,在家里可是傲慢蛮横的不得了的,可是一到洛景天面前马上就变成了小猫,上次参加顾生生的晚宴,回家气得直摔东西,还说再也不要见洛景天了,结果今天他说要来好景谈合作,她又屁颠屁颠的跟来了。
徐征将视线落在了洛景天身上,不过要是能让景天娶了雅蕾,也算是圆了他跟景天爸妈的一个愿望了,徐征目光明显落寞了一下,想当初他跟洛景天的爸爸可是一个部队出来的战友,结婚是同一天,就连生孩子都是在一个待产房,那时他们还曾指着肚子盟誓,说将来要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就让他们结婚。
结果,洛家夫妻却因一场车祸丧命,而他也因为创业的原因居家搬离,还是在五年前重回盛京城的。
徐征将房门轻轻带上,转身朝隔壁会议室走去,幸好他回来了,才有机会帮到景天这孩子,更没想到他的女儿还真的喜欢上了景天,没准当年许下的愿望真的能够实现,这样也算是对洛家夫妇在天之灵的慰藉吧!
房门关紧,徐雅蕾暗暗笑了一声,走了一步之后低头朝鞋跟看了一眼,很干脆的俯下身,将高跟鞋脱了下来,蹑手蹑脚的朝办公桌靠近。
办公桌下面,安好蹲成一小团,由于空间有限,她的身体被夹在男人的腿中间,她的两只手抓在男人的腿上,小脸只能搭在他腿间最尴尬的位置处。
洛景天并未要求她躲起来,其实她也不想这么狼狈的,只是她的上衣纽扣来不及系好,裤子拉链也来不及拉上,结果徐雅蕾就推开了门,她要是不快点躲起来的话,很可能就被门外的徐征和韩瑞看到她拎着裤子、揪着衣襟的样子了。
安好并不怕别人对她的言语重伤,毕竟她就是在重伤之中长大的,她都已经习惯被人恶语相向了,不可能有人超过高颖骂她时的恶毒。她只是不想洛景天被人说。
就算外界早已将洛景天说得很迷乱,然而那些迷乱的对象至少是成年人,而她,她不想成为他的不堪,更害怕他会因为舆论而放开她的手,他们的感情好不容易才有所突破,她不希望因为年龄的暴露导致他们又回到之前那样。
洛景天闭着眼睛,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却在桌子下面不安分的摸上了安好的小脸,从眉毛到眼睛,又从眼睛到鼻子,又从鼻子到小巧的红唇,心里带着些玩味的想法,这丫头不是不肯在人前现身吗,不是拒绝被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他非让她知道,不听话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还是让她羞涩难当的代价。
安好被他摸得直缩脖子,想要躲开,然而她的后背已经抵在了桌子最里侧的木板子上,她的头一定顶在了桌面下端,她就像是一只被囚禁在笼子里的鸟,躲也不躲开、站也站不起,只能任由他那只手在她的脸上流连忘返。
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紧,安好感觉徐雅蕾应该就站在办公桌的左侧,然而这么危机的时刻,洛景天却依旧我行我素的摸摸她的鼻子、碰碰她的眼睛,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好像这个空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似的。
安好一把握住他那只胡作非为的手,朝着他狠狠的瞪去一眼。
刚好洛景天眼睛支开一道缝隙,将她那个愤然的小眼神全都看了去,小丫头,躲在桌子下面不出来也就算了,还敢凶他,看来这种程度的刺激完全起不到惩罚的效果,让她还有力气瞪他。
洛景天手脚配合着,一下将她的身体转了个面,让她的被靠在他的腿上。
安好紧张的情绪瞬间得到了缓解,随后她却又疑惑起来,为什么突然让她背对着外面,难道他会跟徐雅蕾做一些不能让她看的事情?
安好最大限度的扭头朝洛景天的脸看去,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徐雅蕾竟然噘着嘴闭着眼睛缓缓朝洛景天靠近着,可能是担心吵醒洛景天,她的两只手一直拢着垂在胸前的长发,俯身靠近的动作也是极为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