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日,日军除了继续派出大量的侦察机还有侦察艇围绕着海南岛执行侦察任务,并没有进行登陆作战。然而,因为大花角雷达站并没有侦测到日军舰队有分流迹象,所以,单人雄不敢断定日军就真的会选择其它登陆点,所以一边下令张大力等三个在东南部存在的旅加强警戒,同时将万宁一带所有的防空部队悉数集中起来,以防备日军可能采取的航空兵掩护下强行登陆。
15日晚上七点多钟,单人雄带着一个连的警卫部队,从海棠镇前往东山岭求见欧阳云。
八点半过一点,他见到了欧阳云还有那一帮传说中的台湾反正士兵。萧逸的伤没有一个月的休养好不了,台湾特战旅的训练却不能拉下。欧阳云不想干涉学五军的指挥,怕打乱了单人雄的布置。于是便接过萧逸的工作,开始担当起教官的责任来。
台湾特战旅的台湾兵们,到了番禺军营以后等于被变相的给软禁了,所以虽然在反正前后听说了有关学兵军太多的传说,真到了学兵军大本营以后,他们反而没机会见证一下。而从广州前往海口的途中,他们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学兵军的强大之处。虽然除了他们以外只有四千学兵,可是这四千学兵所体现出来的过硬军事素质,饶是见惯了“皇军威武”的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支丝毫不比“皇军”差的队伍。随行队伍中,有两千左右的娘子军。女人也能参军打仗吗?这是台湾人深深怀疑的。学兵军军服漂亮,特别穿在有着婀娜身姿的女子身上,那简直就是一道风景线哪。台湾兵们还是日军一份子的时候,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而做坏事是会上瘾的,其中的一些特别骚动的家伙不禁开始打起那些女兵的主意来。色胆包天说的就是他们这种人吧。色字头上一把刀,经过尝试以后,那些台湾兵们终于意识到了这句中国古话是多么额正确。
首先被这把刀重创的是一个叫李森然的台湾兵。
被编为台湾特战旅,并且被带到更加陌生的海南。不少台湾兵都觉得他们这一次死定了,“学兵军这是准备将我们当炮灰使用呢,”私下里讨论这件事的时候,不少台湾兵都这么认为。很快,这种观念就被大多数台湾特战旅的官兵给接受了。
战争中,炮灰的下场是不言而喻的。反正是死,那么死前能够爽一下才不枉此生啊。想一想——在面对阎王小鬼的时候,这也是吹嘘的本钱不是?李森然这么想着,在一天晚上十一点多钟,他开始行动了。
晚上宿营的时候,娘子军也会派巡逻部队。而按照学兵军的惯例,都是以班为单位然后每两小时一轮。李森然从十一点钟开始跟着一支女子巡逻队,一直跟到三点钟,中间换了两个巡逻队,终于等来了机会。一个女兵需要解手,另外一个女兵作陪,两个人向一处隐蔽处走去。
两个女兵都是豆蔻年华,一个叫孙荣芳,一个叫顾小萍。孙容芳在前,顾小萍在后,两个人轻声说笑着朝商量好的目的地走去,走了几分钟,孙荣芳忽然顿了一下。她对顾小萍轻声说道:“有人跟踪我们——别回头。”
“会不会是李姐派的姐妹?”
“不会,感觉像是个男人。”
娘子军经过这两年的发展、训练,在将不适合战斗的女兵逐梯淘汰到医疗、后勤等部门以后,现在能够扛着枪参加欧阳云保卫工作的,那都是经历过魔鬼训练的精英。关于云卫团的发展预期,水红袖制定的最终目标是能够赶超狼牙特战旅。所以,除了一些女子实在不能进行的项目,云卫团的训练和狼牙几乎没什么两样。而这种魔鬼训练打造出来的女兵,她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攻项目和特长。
李森然不知道这些,他因此绝对不会想到,自己一时没管住小兄弟,结果会有多么的严重。
李森然已经想好了作案手段,先放翻那个身材差点的女兵,然后对那个身材最好的下手,得手以后再把另外一个女兵也吃了。如果她们敢求救的话,那么就直接辣手摧花。
孙荣芳朝几颗树木间走去,顾小萍则悠闲的站在距她大约十几米的地方为她把风。李森然绕过顾小萍向孙荣芳走去,他要先放翻孙荣芳。他小心翼翼的向孙荣芳隐身的那几棵树走去,手上拿着一块石头。距离那几颗树只有三米了,他正仔细的寻找着目标,忽然感觉一团阴影朝自己砸了过来,他一惊,本能的想要闪开,忽然右膝一痛,然后人就情不自禁的跪下了。一道雪亮的手电筒光圈照在他脸上,一个有点柔弱却绝不软弱的女声尖声问道:“狗日的,你想干什么?”
正是孙荣芳。
突然被偷袭倒地,李森然丝毫没有相关觉悟,光圈中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嘿嘿,干什么?日母狗了。”说着就扑了上去。他张开双臂用力抱去,心中想着,管你多么能打,只要被老子抱到手,那可就由不得你了。然而,他只听见“哈”的一声冷笑,下一刻便抱了个空,然后后脑勺上剧痛,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孙荣芳这边刚刚放倒李森然,顾小萍就赶了过来。看见光圈中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李森然,她笑道:“好像是台湾特战旅的。”
孙荣芳:“居然打姑奶奶的主意,奶奶的,这不是找死嘛?!”
“怎么办?”
“老规矩!”
李森然不知道,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不少男学兵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小兄弟而做出了类似的愚蠢举动,而他们的下场毫无例外的悲惨。
犯罪未遂,受侵犯的女兵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所以,他们的军籍得以保留了下来,只是从此以后,他们却别想再抬得起头来做人了。
李森然是五点钟左右的时候被冻醒的,而他醒来的第一反应便是大声凄叫,其叫声惨烈的程度,据他的那些台湾老乡们说就好像正在被阉割的猪一样。
孙荣芳狠啦。将他衣服剥光绑在树上也就算了,要命的是,居然将他的刺刀插在了他那话儿下面。想一想吧,从噩梦中惊醒,全身一激灵,然后感觉到下面那话儿凉飕飕的,低头一看,看见自己的卵蛋距离刺刀刀刃不过几个毫米的距离——那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