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城看了看周围,好像没什么人在这看守,这就很神奇了,没人看着都不跑……可能是剧情不让?
要不要顺手把他给放出来?嗯……行侠仗义去!
因周围没人,柳千城就直接跳向了那牢笼,却因为没看清脚下,左脚没踩稳滑了进去,柳千城挺庆幸的,没有两条腿一左一右地滑进去。
里面那那位绿头发的小哥被惊醒了,他从地上爬起来看了柳千城一眼,然后就和柳千城对视了起来。柳千城发现,他的头发也不全是绿的脑门上的一大撮头发是橘黄色的,文艺复兴吗?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对视了许久。终于,里面的阿克塞尔忍不住问道:“你瞅啥?”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说完后柳千城跳到了地面上,问他:“就你一个?”
“那些看守去吃饭去了,他们不是掠夺者,只是被掠夺者捉过来充个数,而且要是他们手上有钥匙,肯定会给我把门给打开了。而且这可是掠夺者用来狩猎人类的笼子,除了钥匙外没有其他办法了。这些玩意可不一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被弄坏的。”
“这样啊……”
柳千城走到一处栏杆比较细的地方,用力掰了掰。这材料似乎并不是普通的铁啊合金什么,应该是别的什么金属。要是像自己以前那世界里监狱里的那些门窗栅栏什么的,绝对能拧出个花来。
“那么你是来干什么的?如果没有钥匙的话,也就只有传闻里的银牙能够办到了吧。”
银牙是个开锁大师,游戏剧情里就是他把阿克塞尔给救出来的。
柳千城没有回答他,双手握住左右两根栏杆上,双臂上的力度不断加大,他能感觉到心脏的跳动也在不断加剧。一口气,能行!
“喂,你难道是想……不可能的吧!这玩意战车都破坏不了的!”阿克塞尔看着正在掰铁杆子的柳千城,他的心脏也跟着跳动了起来。
“呵!”柳千城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同时身上的血肉感觉在瞬间涌出了一股力量,瞬间就将眼前的牢笼扯开了一个口子,足够一个人钻出来。
阿克塞尔早就已经看呆了,眼前这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
“你知道吗?现在你应该喊一句‘卧槽’的。”
“卧槽?!”阿克塞尔有点不敢相信,难道关自己的这个其实是劣质货?
柳千城甩了甩胳膊。并不是很轻松,和自己以前跑完一千米长跑一样的感觉,无力与眩晕感,倒是气还能够喘得上来。
“出来啊,你还在那里面干什么?”
“奥,好……”阿克塞尔就试探着将头伸向柳千城拓宽的缝隙中,能过去。他先把一条腿跨了出来,侧着身子往外出。他上身只穿着一件背心,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应该是平常没少锻炼。要是不加以系统锻炼的话,很难想象如何才能拥有这令人羡慕的匀称身材。
啧啧,这种背景下竟然还会有人去刻意地锻炼身体啊,有点意想不到。柳千城这样疑惑到。也许是自己安稳无忧才没有什么锻炼身体的动力吧,顶多也就是每天几个蹲起或者俯卧撑什么的,还得是在自己记得的情况下。
“哎!拉我一下,屁股那里……似乎卡住了。”
“哇,你个大男人竟然会卡住屁股!”边说着边去拽阿克塞尔的胳膊。确实是被卡住了,那个间隙似乎小了点,是不是因为这种金属不仅坚固而且还拥有记忆性?什么玩意嘛。
“啊,还是这外面的空气舒服啊!”出来的阿克塞尔兴奋地说道,光是把他关在里面就足够把他给无聊死。
“空气有区别吗?”柳千城在一旁打趣道。阿克塞尔朝着他两手一摊,一副“确实如此,我也很无奈”的样子。
柳千城笑了笑,刚想要问什么,却先被他给打断了:“我知道咱们俩之间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绝对有很多话想说,但在此之前请先允许我上个厕所。这个,我很急啊。”
“你为啥非得这个时候上啊,我可不希望刚救出来的家伙就因为上厕所而再被抓回去。”柳千城有点担心,再怎么说这也是别人家的地盘啊,待会要是因为这个理由被抓回去可就没脸见人了。
“你看在那里面我能上吗?”
柳千城又朝着那笼子里看了一眼,说:“能啊,怎么不能,随便一个角落就行啊,只不过之后……时间长了就习惯了。肯定是你没有被憋急的原因。”
“我……我先上个厕所,你随意。”
“等会,我也去,我这正好还找不到厕所。”
阿克塞尔一脸错愕:“你也去?”
柳千城当然也想去上个厕所,既然他要去,自己也顺便一下呗,而且到时候跟他要纸就行了,省得再跑别处找。
“去,你是大的小的?”
“大的。”
“这么巧,我也是啊,那你有没有纸?”
“对,很巧,我也没有。”
两人一阵沉默……
然后阿克塞尔实在忍不住:“那你身后背这个包是干什么的!反正我看你也不是很急的样子。这样吧,我再欠你一个人情好不好,找点纸,去那里,我帮你占个坑。好不好?好,就这样了。”语速极快,容不得柳千城反应阿克塞尔便飞快地朝着远处一排矮小的建筑飞奔过去。柳千城敢肯定,要这是百米跑的话,他一定会创造奇迹的。
还有,他心这么大的吗,直接就在这附近的厕所上……这里连个看守都没有,或许真不用担心。
啊,现在应该想的是去哪里搞些纸来。吃喝拉撒睡啊,这些本来不就应该和修炼什么的无缘嘛,难道那些大佬都会在自己的闭关修炼处建个厕所,然后再备上几百年的纸?
现在自己还得找两人份的纸……什么嘛!而且要去哪里找纸啊!
柳千城抬头望向了那栋在黑衣之中依然引人注目的大楼,那里,总该有纸的吧。而且自己只是去他们厕所而已,应该不打紧。
好,潜入!
……
展望大楼一楼,一名左脸青紫而且肿得老高的掠夺者正在匆匆地前往厕所。他叫肖恩,今天被一个硬茬子给打了,同伴不仅没帮他,还在那里嘲笑他。不过终归是一帮见钱眼开的家伙,一提到钱就两眼放光。只不过他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原本只是想要逮住那人揍一顿就好,但现在连门多萨大人都惊动了。
说前天出了一个小屁孩把你们战车给卸了,今天又来一个流浪汉,一天了,摸都没摸到他。说是这样下去掠夺者会被人小瞧什么的,还说如果抓不到那人,他们这群废物就只能被送去当实验材料了,人体实验。万幸的是,门多萨似乎并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自己引起的。
他拿着一卷手纸,但手纸的质量并不怎么好,有时候他也会抱怨这纸擦得屁股疼。但这世道里,能有纸擦屁股就不错了。再差点的话还可以用植物的叶子来擦,但那样……可太危险了。
尽管这纸不柔顺,擦起来不舒服,但是呢,对于一个没纸的人来说,砂纸,也能毫不犹豫地下手。所以此时,黑暗中的一双眼睛,正盯着他的手纸闪闪发亮。
肖恩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几分钟后。
“混蛋!又是你!”厕所里传来愤怒至极的咆哮。
“快来人啊,白天的那个家伙又出现了!顺便给我带点纸……”肖恩最后一句话声音有点小,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到。
那个混蛋啊,竟然过来强纸,而且还是在我蹲下后,这个仇,我会记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