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盯着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便没再客气的托词谈生意,选择了直接用行动表达一个丈夫应有的行为。
亲吻让女人大脑缺氧,她像干渴的鱼不住的张嘴想要吸入空气,却一次次的被他的舌头顶住,一口口的淹没在喉咙间,她无法呼吸,使得脑袋不住的发晕,连同身子也在发软,不由的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她的反应给了陆礼莫大的鼓舞,立时将这个吻变的更加深入绵长又热烈,舌尖像透过风雨冲出的飓风,狂卷着她口腔的每一处敏感地带,引的她轻颤,像猫儿一样呜咽的低吟,“唔……嗯……。”或许还有别的想说的,却连同她的琼浆全都被他吞下肚,双唇胶着碾压的时同时发出‘啧啧’的好像水冒出泉口的声响,却是极细微的只有两人能听到,便如那催情的药剂顿时让情欲升温,身子滚烫起来。
陆礼不想再给她后悔的机会,那些无聊的抵抗会让他懈倦,这就像是做生意,有些时候就需要穷追猛打才能得到最直接的利益
。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领,摸索到弹性十足的圆滚,像拨弄算盘一样精准的用两指夹住她的小豆子,轻轻的揉捏起来,“唔……”身下的女子身子一颤,不住的扭动了着,他松开她的唇,堵住的话冲出口,“啊!不行!”陆礼微微蹙眉,却不去管她的抗议,唇像泥鳅一样带着湿漉漉的热吻一路亲到她耳根处,舌尖舔着耳唇,对着耳廓喷洒着热气,“我是你丈夫。”
她似乎听不进去,还是不住挣着身子,“我还没准备……嗯,准备好……。”她一出声,那些轻唤好像抻长的线,又细又软,酥麻的如同一下下刮着骨头。
陆礼的下腹瞬间像是窜过一缕电流,顿时将根本充涨开,随着她身子的扭动不住的壮大,直直压在她的小腹上,他忍不住的眯了眯眼睛,手上握着的圆球似乎也挺拔了不少,沁满了汗的手心好像都要揉捏不住,他像是喟叹一声,鼻息粗重的喷在她耳畔,声音暗哑道:“你感觉不到吗?我准备好了。”
“什么?”女人瞪了一下眼睛,还不等她再说什么,忽然就听‘哗啦’一声响,那声音像是宣告了什么仪式的开始,配合着胸口一凉,她顿时反应过来,衣裳扯坏了阄。
陆礼已经不容许她退缩,两手抓着她因怀孕涨的越发饱满的胸,唇下滑,在挤压出的乳沟里探出舌尖,如同一条小蛇湿漉漉的钻入,不时的在两侧白腻的胸上咬扯一口,添香受不住的弓起腰身,轻颤低吟,“啊!别这样啊!……。”
还真够敏感的,陆礼想着,不由的脸颊些许微红,经过上次的火热的纠缠,虽未到达目的地,可他总算是知道了和女人身体贴服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此后特意去倌楼寻了以此营生的人细细讲了鱼水之欢的奥秘,当然,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讲了许多技巧和美妙之处。按照那人说的,他手抓着她的高耸揉捏挤压,起初怕她痛,可现在才印证那人并无虚言,女人是喜欢这种抚摸的,就像添香,虽皱着眉,虽一声声的喊不要,身体还是为他弓起,迎合着颤抖着……享受着。
陆礼实践了第一步便壮大了胆子,手摸着她的腰侧一点点下滑,然后再一点点的摸到她茂密的私处,两指分开那丛密林,摸索到花瓣似的软肉,夹住,碾压。
“啊
!不行不行!”果然还是这句,他有些无奈的喘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却不受一丝影响的继续着。
添香觉得自己的身体滚烫的厉害,又因着这个男人的大胆抚摸变的紧致怪异起来,下面更是一阵阵的窜出热流,像有什么东西要拱开一扇门,她有些忐忑有些紧张却还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那种感觉是形容不出的兴奋,可有一点她清楚,她身体的生理反应已经彻底的被陆礼挑动起来了。
“添香,叫我大郎,就像在病榻上那样叫我。”陆礼的手指不安分的向下摸索,在那进口处来回的抚摸着哦。
她的脊背刹那见溜直,脑袋空档的一片空白,袅袅的轻语,“你……你别摸那里……。”
“叫大郎,我就把手拿开。”他安抚式的亲吻着她的小樱桃,舌尖绕着一圈俏皮的乳晕画着圈。
“唔……欺负人……。”她两只手无力的揪着他的领口,内袍领子被抓的一团褶皱。
就在她咬唇犹豫的空档,他的手指一点点压了进去,只听女人“啊!”的一声呻吟,身子抖的厉害,他仰头瞅着她,眼底正热烈的燃着两团火。
感觉到手指在自己湿滑而紧致的甬道慢慢的抽动,添香突然眼圈一热,委屈十足的沙哑唤道:“大郎……。”话音落下却迎来了私处随即一阵快节奏的抽动,她只得抓住他的头发,胡乱的叫着,“大郎大郎大郎……呜呜呜……大郎不讲信用……。”
陆礼嘴角终是弯起,手指倏然抽出,暗哑道:“要记住,大郎从不强迫人,且是个讲信用的商人。”
感觉到她微微松口气的放软了身子,陆昭突然身子下压,从她下面抽出的手顺势扯掉自己下身的衣衫,早已涨的不像话的硬物对准她的私处倏然挤了进去,“啊!”随着她的惊呼,自己的头皮一阵刺痛,原是女人承受他的进入而狠狠的抓拽着他的一缕头发,而这股刺痛将陆礼彻底的‘激怒’,抬高女人的双腿,顺着她湿润的狭窄处完整没入,女人挺好的腰肢僵硬了一瞬便随着他的摆动而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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