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所有的人都用非常惊愕的神色看着自己,罗云霄连忙解释道:“你们都别再瞎想了。罗某之所以能够猜出来他们的名字,是因为那位公冶老先生肯定是按照金属活动的强弱次序来作为排序,对他儿女们的名字进行排列的,钾钙钠镁铝锰锌铬铁镍锡铅铜汞,这便是前十四个金属排列的顺序,由此罗某这才能够断定你家老大和十四弟的大名了。”
公冶五铝起身行了礼拜,口中说道:“先生真乃是神人也!我父亲正是按照先生说的那样的方式来排我们的名字的。很好笑的是,老二,老六,老九和老十三都是女子,没有办法,排列顺序就是这般,所以她们分别叫公冶二钙,公冶六猛,公冶九铁,公冶十三铜。嘿嘿!嘿嘿嘿!说起来也确实是有些蛮好笑的。可父亲是一个很难说服并且说一不二的人,谁都别打算改变他的那些想法。若想要改变他的想法,也许只有他觉得稀罕的东西才可能让他有所改变,哎,估计这个世界上似乎已经没啥东西可以改变他了。”
罗云霄心里却暗想道:“那可不一定,或许过一会儿,就有一样足以让他改变想法的宝贝会闪亮登场的。”想到此,他对二人说道:“二位公冶兄弟,我等此番前来,并非要对你们家族不利。我们是想请公冶老先生帮个忙,帮忙弄一点铅矿和铜矿。事成之后,必当会有厚报!”
公冶五铝沉思稍息说道:“当说先生此求并不为过的,这个小忙应该可以帮到。但自从福山镇姓卢的那个恶小子带人前来闹事之后,父亲不仅将所有外面其他据点的家人全都撤回了基地,还不允许任何人与外界往来,除了特别的交易。”其言外之意,就是说,你能拿出什么让老头满意的物件吗?否则一切都将免谈。
罗云霄也不急着在此时与他过于较真,好戏要放到后面演才会更加的出彩呐!他稍稍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如此道来,这姓卢的恶小子果真已经造访过贵处了?”
公冶五铝连忙摆手道:“不是不是,他这里到是没来过。他曾经带人找到了我家老八据守的那个点。当时老八幸好人不在,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啊!所以父亲就决定把全部在外点守候的家人全部撤了回来,并且宣布除了几个特别买卖以外,将与外界断绝一切的往来。”
罗云霄不禁又暗想道:“看来,那卢大麻子此前应该来过这里了。可能是觉得人手不够,才会到西芒县的青雕庄向他们借兵去了。”嘴上则继续说道:“按理说,你父亲这么做是对的,家人的安危那才是最重要的。但和外界断绝往来,罗某以为就大可不必了。这样吧,二位公冶先生,可否领在下去拜见一下你的父亲,我等可以好好的谈一下。在下有法子让你父亲收回成命,甚至很有可能会和我等进行合作的。”
公冶五铝将信将疑说道:“先生,你不会是在这里说笑吧?我们的父亲是个非常固执,并且很难沟通的人啊!”
罗云霄微微一笑道:“我等不妨试上一试后再说,或许真的会有什么转机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公冶五铝为难说道:“但有一个难题不好解决,就是父亲不会允许外人进入基地,这可如何是好?”
罗云霄傲然道:“五公子,你莫要忘了。现在有一个铁一样的事实摆在了你们的面前。你说,我等这么多人假如强行攻入你家基地,将会是一个怎样的结果?而且,我们在山下还驻扎着一支七八百人的队伍,若是将这支队伍一同开进山来的话,你们可想过是什么后果吗?”
公冶五铝和公冶十一锡二人听罢罗云霄此言,顿时都脸色大变,心中暗想:“是啊,如果这些一个个看似凶神恶煞般的人物不按江湖规矩,真的硬要去攻打自家的基地,那可就是灭顶之灾啊!这该如何是好呀?”
心中想罢,公冶五铝连声道:“好的,好的,好的!我懂了。不过,你们容我先去和父亲打声招呼,不知可否能行呢?”
罗云霄淡然而道:“这个是没有问题的。希望公冶五公子好生和你父亲谈上一谈,一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他老人家心知肚明才行。另外,你一个人去就可以了,让那十一公子就留在此处陪着我们吧。”
公冶五铝知道对方不放心自己,把十一弟当做人质了。他无奈的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公冶十一锡后,转身进了密道。
公冶十一锡高声叫道:“五哥,你可得快去快回啊!小弟等着你早些来救我。”
罗云霄带着一丝狡诘之意笑着道:“十一公子为何要这般说呀!决没有你说得那样的可怕。等一会儿,不但你五哥会过来的,连你父亲也一定会出来的,还请公子稍安勿躁。”
长时间在一旁看戏的许佳云终于按捺不住,出声问道:“罗大哥,你真的敢保证他的老爹一定会出来吗?”
罗云霄斜瞄了她一眼,不经意地说道:“那你就在一旁好生的看大戏吧。好戏可是在后头哩!呵呵!”
许佳云吐了一下舌头,就不再吱声了,并且乖乖的躲到一边看戏去了。
大约过了两刻{现在的半个小时}的时辰,地洞中终于有动静了,不一会儿,从里面钻出来六,七个人。为首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精神矍铄的老者。那老者快步走到近前,高声说道:“老夫公冶锂钛在此。敢问来者何人?到此有何贵干?”呵呵,又来一个金属名字,不但名字中占了两种金属,还是特稀有的那种。可想而知,这位老者对于金属的东西已经到了一种痴狂的地步了。
罗云霄略微调整了一下心绪,款款说道:“这位公冶老先生对吧。在下乃金阳县独秀山寨的代理寨主罗云霄。”又将许佳云等人一一做了介绍,接着道:“公冶老先生,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吗?”
公冶锂钛冷然地问道:“不知道罗寨主想与老夫谈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