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偷听的兆盛榕,其实早已忍不住了火气,如若不是有卓晨等人拉着,他早就进去了,帮何岚解脱,但是此时,他的火气更大了,这些人竟然忽视了自己的感觉,甚至把他玩‘弄’于鼓掌中,看來,自己心过于软弱了。
想到这时,他甩开卓晨、麻森及林庆全的手,‘阴’沉着脸,迈进了寝宫里,“梓潼,”
随着这一声‘阴’沉的唤声,戚凌之顿时整个身子一颤抖,她知晓只要皇上如此称呼自己他是生气了,生气自己的自作主张,甚至不告诉他,立马站了起來,然后跪下,“陛下,臣妾……”
“你做得真是好,‘逼’得朕的九弟,还有九弟妹都跪下。难道在你眼里,两个沒有级别的人比起清王爷和清王妃还高吗。”兆盛榕冷笑着说道,“你的礼数学到哪里去了。还说别人不知礼数。为了两个无级别的人,非要‘逼’死他们夫妻吗。”
戚凌之哪里敢开口,只得任由皇上责骂,她此时才真正知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如若早点告知皇上,或许结果就不是这样的,但是再后悔也迟 了,自己只是被表面给……
“何岚,看你有何脸面再当王妃,竟敢下毒害我们。”就在这时,不知情的司马珊蝶竟然从里面跑了出來,根本不看周围的人,而是指着何岚的鼻子骂何岚,从她的表现里,大家都看得出來,她是极为得意,“‘侍’妾。哈哈,那不过是一个妾而已,不过是半个奴婢而已。现在可好,我可……”
“大胆,司马珊蝶,你的眼里可有朕,”兆盛榕再次气坏了,顿时拿起一个茶盅向司马珊蝶扔去。
“是谁在扔姑‘奶’‘奶’,到底还长不长……”当司马珊蝶骂骂咧咧回过头时,看到兆盛榕,顿时下瘫了,急忙跪下,“臣‘女’拜见……”
“臣‘女’。你竟敢当朕的姑‘奶’‘奶’。”兆盛榕更加怒气冲冲了,“好啊,那么就去当吧,这样就连梓潼也成为你的孙子辈儿了,你倒是会挑辈分,看样子,你是要压抑朕了。”
“陛下,臣‘女’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有……”司马珊蝶急忙辩解道。
“呵呵,原來司马小姐是眼瞎啊。”何岚此时开口了,“只看到本宫下跪就以为本宫认罪了,但是司马小姐,你却无视了皇上的权威。”
“你沒什么权利可说,现在王妃是玲姐姐。”
“谁说本王的王妃沒有权利。”兆傅清同样‘阴’‘阴’的说道。
“清王爷,您……怎么也跪下了,何必与这个贱人一同……”司马珊蝶这才看到兆傅清与何岚跪在一起,就上前要拉兆傅清。
“司马珊蝶,给朕跪下,”兆盛榕火气更大,这个司马珊蝶真的是目中无人,竟然如此无视自己,看來,何岚说的真对。司马珊蝶还真是一个眼瞎的人,只顾别人,却不顾自己。
司马珊蝶这才想起來自己还未向皇上敬礼,一笑,随即又跪下,“臣‘女’拜见……”
“你不配臣‘女’这个称呼。”兆盛榕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今日如若不是你,朕的九弟也不会有此一跪下。你的心肠过于毒辣,本以为你贤惠得体、淑贤,可是发现你为了一个侧妃之位竟然要谋害王妃,可见心肠果然毒辣。”
“陛下,这不是臣‘女’过错,真的是何岚这个贱人,是她下毒害臣‘女’的。”司马珊蝶再次开口道。
“你有证据。”兆盛榕看到司马珊蝶不认错,更加有气,他压抑住自己发火的怒气,这才问道。
“有。膳食,还有周御医。这可是人证、物证都齐全的。”司马珊蝶开口道。
“你可知今日是谁命令哪个人送膳食的。”兆盛榕的脸上呈现出一种莫名其妙的笑意,当戚凌之看到这时,顿时更紧张了,难道这命令是皇上下的,如若这样的话,司马珊蝶真得要惹到了老虎屁股上了,刚刚咳嗽要开口时,却见兆盛榕向自己冷冷扫过來的目光,这才急忙低下头,不再说话。
“除了何岚这个贱人,还能有谁。,”司马珊蝶不知情的开口道。
“哈哈,”何岚再次笑了起來,“兆盛榕,看到沒有,她以为这是我下的命令。我早就说过,她一定会误以为是我下的命令,你还不信,现在相信了吧。”
兆盛榕冷冷扫视了司马珊蝶一眼,随即笑道,“看來,朕还真是小看了你,尤其是司马家的人。现在朕來告诉你,下旨的人是朕,朕命令送膳食的人可是林庆全。如你所说,难道朕是小贱人吗。”他的笑是那么的‘阴’森,也是那么令人害怕。
司马珊蝶听到这时,顿时吓得瘫坐在地上,不对,不对,一切不对,明明太后和单于玲说过,这御膳房可是何岚的天地,除了她沒人……可是皇上怎么能……难道皇上也是喜欢何岚,所以要为何岚做假证。
想到这时,她抬起头,勇敢对视,“陛下,臣‘女’不相信,一定是你想纳她为皇贵妃,所以这才为她辩解,甚至还为她做假……”
“啪,”一声响,是周泉赏了她一耳光,“大胆司马珊蝶,竟敢说皇上坏话。”
“呵呵,”兆盛榕冷笑了一声,“看來,司马小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周林,说出实情來,朕可饶你一死。”随即把目光转向那个周御医。
“是。”周林点头,缓缓说道,“今日林卫正走后,司马小姐和单于小姐就把罪臣叫到她们休息的宫殿里,说是只要说出來是……清王妃下毒害她们,有皇后娘娘作主,可以让……王妃降为‘侍’妾,这样她们就可以欺负王妃了……罪臣本不想,但是……却被这锭银子给收买了,也因一时贪心,这才做出來这种不好之事。罪臣不求别的,只求处罚。”
“那碗里的砒霜是怎么一回事。”兆盛榕再次问道。
“那砒霜是……司马小姐送给罪臣的。”周林壮胆回答道,此时倒是实话,他再也不敢有所隐瞒了。
“单于小姐,怎么还不出來,难道要朕降下屈尊去请你吗。还是你要眼看着你的义妹被朕处死呢。”兆盛榕听到隔壁帘子的声音,知晓单于玲正在思索要不要來,因此出声问道。
此时单于玲这才知晓自己竟然被兆盛榕、兆傅清和何岚给‘阴’谋了,沒想到自己一时的得意之杰作,反而成为他们手里的证据,可见,自己过于天真的,怪不得有那句话叫“伴君如伴虎”,但是她也明白如若自己不出去,对自己也不利,恐怕对太后也是极不好的,毕竟,皇上的权威可是高于太后的。
想到这时,她苍白着脸从后边出來,跪下,并轻声道,“罪‘女’拜见陛下。”
“说说,你有何罪之有。”看到单于玲出來,兆盛榕不由一怔,随即问道。
“罪‘女’不该得罪清王妃也不敢诬陷清王妃,所以罪‘女’不求别的,只求陛下放过罪‘女’父母,这事与罪‘女’之父之母并无任何关系。”单于玲忍着心里的痛说道。
“司马小姐呢。”兆盛榕并沒有回答,反而转过头去问司马珊蝶。
当司马珊蝶看到单于玲认罪了,自然知晓如若不认罪对自己也不好,低下了头,“罪‘女’知罪,请陛下处罚。”
“那好,朕就……”就在兆盛榕准备开口时,突然一道声音传了过來,“盛儿,且慢,哀家有话可说。”
兆盛榕等人抬起头,发现來人竟然是太后单于彩天。
何岚和兆傅清相望了一眼,但是都默契的不开口,他们知道,只要他们开口单于彩天定会怪他们又不知礼数,但是皇上必须是要开口的。
“这个事,是哀家让她俩做的,因为何岚并不能胜任王妃,所以,哀家才命令她们如此害人。这事与她俩无关。你要责罚,就责罚哀家。”单于彩天缓缓说道。
“母后,”兆盛榕仰起了脸,笑了,笑出了眼泪,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一个仇恨吗。可是亲兄弟之情呢。母子之情也因为这些仇恨而沒有了吗。
“为什么要如此,九弟是父皇的儿子,跟朕一样。母后,你难道不知道九弟为了何岚受过何种苦吗。为什么非要‘逼’人与你一样,不能与爱人在一起。”兆盛榕缓缓说道。
“盛儿,你胡说什么,哀家爱的人除了你父皇再无其他人。”单于彩天急忙喝止住。
“朕一切都知晓,你爱的不是父皇而是十三皇叔,只因皇叔当时不是皇叔,背景不如父皇,所以你被‘逼’与十三皇叔分开,结果就在你和父皇婚礼上时,十三皇叔才被皇爷爷认了……母后,你既然受过那种苦,又何必为难其他人。”兆盛榕这种笑,比哭还要难看,但是他知道,不说出來这永远是一道槛。
单于彩天顿时瘫坐在地上,沒想到,儿子还是知晓了,一切都知道了,看來天要灭自己。
“朕……”就在兆盛榕准备再次下命令时,何岚突然开口了,“陛下,臣妾有话说。”
兆盛榕一怔,随即命令道,“说。”
“臣妾用免死金牌求陛下放过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还有司马小姐及单于小姐。”听到这时,众人吃惊地望向何岚,那四个‘女’人害她,她竟然要用免死金牌饶过那四个人,这心真是够大度的,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母仪天下,可惜,她要是皇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