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慕：……他这架势，摆明是等她说完，要继续干坏事。
可一想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年小慕紧张的抿了抿唇。
先给余越寒将幼儿园里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没有提野种的事情。
只是说了跟同学有一点小矛盾，她为了护着小六六，所以装成了小六六的妈妈。
话落，不敢看他的表情，径直问道。
“我能问问你，小六六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她说完，明显感觉到，放在自己腰的那只手臂，在无声的用力。
紧紧的抱着她，克制自己的脾气。
年小慕突然有些害怕。
该不会当年，是她强行扑倒的余越寒，强迫他跟自己生了一个孩子。
最后又始乱终弃，将孩子丢回来给他……
不对不对！
以余越寒霸道腹黑的性格，他强迫别人还较有可能。
怎么会轮得到一个女人来强迫他。
肯定不是她的锅……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余越寒总不至于，自己做过那种事，都没有印象吧。
“那个，我知道这种事情是**，你要是不愿意说也没关系……”
“我不知道。”余越寒瞥了她一眼，淡漠的启唇。
语气很冷。
浑身都透着阴沉的气息。
是那种带着愤怒的感觉。
年小慕一下子有些懵。
他是在生气小六六被人欺负，还是生气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
还有，他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自己的女儿怎么来的，他不知道？
“那你自己睡过哪个女人，你总该知道吧？”年小慕咬着舌尖问道。
含糊不清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
余越寒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年小慕腮帮子一鼓，气十足的低吼，“你睡过哪个女人，你心里没数吗！”
“……”
餐厅里，突然陷入一种极致的静谧。
几个佣人从厨房里出来，听见两个人的对话，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这简直是活久见系列。
他们在余家别墅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敢这么质问余越寒。
而且这问题问的……要怎么回答？
尴尬！太尴尬！
年小慕刚吼完，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默默的伸手捂住脸。
虽然余越寒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可谁知道那是不是表象？
他身份尊贵，又长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喜欢他的女人，能从街头排到街尾。
算他坐着不动，都会有一堆女人自动的送门。
他总不会，这么多年，真的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要是真给她列出来，那场面……
年小慕正在心里腹诽，下巴被人捏住，微微挑起。
对他如墨般的黑眸，她突然有些不想听答案了，“等等……”
“我睡过哪个女人，你不是最清楚。”余越寒捏着她下巴的长指微微用力，一字一顿。
年小慕：“……”！！
这句话的意思……
难不成真的只有她一个。
“不可能呀，要是这样的话，那当初小六六是怎么出现在我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