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不合就是自找死路,这些人的脑回路未免有点奇葩。
寻双淡淡的扫了那叫文昌的一眼。
“好像有点意思了。”南宫少华呵呵一笑,道:“少年,让本少爷杀文昌兄肯定是不可能的,不过本少爷倒也不介意满足你其他的要求,只要你能把本少爷伺候好。”这伺候的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凤轩抱起小黄鸡,从树后走出来,淡淡的看了南宫少华一眼,道:“六哥,她是我新收的随从。”
“哦?”南宫少华一脸恍然大悟的神情,“九弟,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躲在树后的两名随从一看南宫凤轩都走出来,当然也跟着走出来,戒备的面对着南宫少华等人。
“是的。”南宫凤轩好像也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些利箭的事情了,淡淡道:“他们都是我的人,六哥带着人去别处找吧。”
“九弟,你这就让六哥为难了啊。”南宫少华当真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道:“你该不会是又要救这些猎物吧?九弟,不是六哥说你。他们只是我们狩猎的对象,跟我们可是不一样的。你总是这么心软,以后被人欺负了怎么办。听六哥的话,你要是不忍心砍下他们的脑袋,就把他们交给六哥。放心,人头还是算你的。六哥断不会跟你抢。”
南宫凤轩微微蹙起眉头,“我自己的猎物,我要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或者我现在就给爷爷发叽讯,问问爷爷我该怎么处置他们?”说着,南宫凤轩从储物袋中拿出叽讯,一副当真要跟南宫老爷子联系的架势。
南宫少华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沉,半响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好,他们是你的猎物,六哥不跟你抢,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过既然六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了这三人,你是不是也该给六哥一点好处呢?也别其他的了,六哥瞧着你手上抱着的那只肉鸡就挺不错,给六哥吧。”
“六哥,你这是故意要给我为难?”南宫凤轩挑眉,脸色也沉了下去。
小黄鸡鄙视的扫了南宫少华一眼,扑腾起小翅膀飞落到寻双的肩头,“啾啾。”爹爹,这个人好讨厌哒。
寻双伸手揉揉小黄鸡的脑袋。
“呵呵,有点意思啊。这小肉鸡还挺通人性嘛。”南宫少华阴沉沉一笑,道:“少年,把你的灵宠给本少爷,本少爷就原谅你刚才的无礼。”
寻双毕竟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正夕看不过去了,站出来道:“刚才明明是你们对阁下无礼,现在却把黑的说成白的,反过来说阁下无礼,你们还讲不讲道理了?!”
“道理?!”南宫少华好似听见了天大的笑话般,侧头看向身旁的人,大笑道:“哈哈哈哈,文昌兄,你们听见了吗?他跟我讲道理呢!哈哈哈哈!”
“哈哈哈!居然敢在我们六少爷面前口出狂言,简直是活腻了嘛!”南宫少华的一名随从立刻大笑的符合。
文昌也大笑道:“文华兄,我真是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蠢笨的人了啊!真是太好玩了!”
“可不是,要是就这么杀了他们,我都觉得可惜啊。”南宫文华转尔看向正夕,依旧在大笑,但这笑意却没有抵达眼底。
一旁的文昌十分有眼色,立刻道:“少年,你知道在混乱之地,什么是道理吗?”说着比了比拳头,“这个硬,才是真道理。你啊,如果还想活命,最好现在就跪下求饶,否则,小少爷也保不住你们。”
正夕脸色一变,有些惨白无助。他下意识的侧头看向寻双。在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竟然已经对寻双形成了依赖的心理。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弱者依附强者,天生就是本能的选择。
一直沉默的寻双这时候也终于开口了,“你过来。”她的目光直直看向文昌,对谁说的这话就显而易见了。
“什么?”文昌见她神色淡定平静,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她的实力。但旁边那么多人看着,他面子放不下去,只能梗着脖子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抓了我讨好他吗?”寻双淡淡挑眉,“你过来抓,我不跑。”
“你干什么?”南宫凤轩皱眉,有些不认同的看向寻双。他弄不明白这个新来的保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正宇和正夕也看向她,连南宫凤轩的两个随从都不解的看过来。
南宫少华他们也搞不懂寻双怎么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向她。
见文昌不动,寻双也不急,接着道:“富贵险中求,如果你连这点胆子都没有,留在南宫文华身边都是丢他的脸。”
“小子,你少在那里挑拨离间!”文昌心中一急,怒吼一声。眼神偷偷的瞄了南宫少华一眼。
南宫少华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似乎并没有将寻双的话放下心上。
文昌常年跟在南宫少华身边,当然知道他心胸狭窄,不可能真的不在乎。
这个混蛋,竟然敢公然挑拨离间!
文昌狠的牙痒痒,明知道对方肯定有诈,却不得不上前。
“臭小子,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招,老子就拧断你的脖子!”文昌说着狠话,目光恶毒的走向寻双。
寻双面不改色,站在原地动都没有动一下。
文昌走出了一段距离,见她依旧没有动作,不由心想,难道真的是他想多了,这个臭小子没胆子耍花招?
还算这小子有点眼色,知道他也是不能得罪的人。 这么想着,文昌心里又有点得意,脚步都开始有点发飘。
不过他还没得意到一分钟,脚下突然踏空,陷入坑里。
与此同时,寻双晃身而出,杀气毕现。
文昌刚从坑里跳出来,迎面就被寻双逼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瞬间就想退。
但寻双有备而来,带着必杀他的决心,又怎么可能让他跑掉。
“臭小子,你敢杀我!”文昌大惊,抬手格挡寻双的攻势。
寻双变掌为爪,锁向文昌的咽喉,面无表情的淡淡道:“不过是杀一条穷凶极恶的走狗,我有何不敢!”
说着,手指锁住文昌的咽喉,‘卡啦’一声掐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