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倒地,死状看起来,有些惨烈。
“谁在暗处?”夏涟星四处环顾了一下,只见一个凌厉的身影闪过。
“站住!”冷言想追,却已经追不上了,那残影瞬间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该死,还是让他跑了!”冷言似乎不太甘心。
“看来,确实有人在暗箱操作,是我太疏忽了。”夏涟星指骨紧蜷,看着倒在地上的尸体,似乎在想着对策。
“夏姑娘,我们还是先回去吧。”冷言开口道,“若是让人误会这天师是被我们所杀的,那可就彻底说不清了!”
夏涟星轻轻点了点头:“将这两具尸体带回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从中作祟!”
“是!”
…………
两具尸体,被带回了国师府,国师府的医师诊断了许久,却没有一个准确的回答。
“启禀尊主,夏姑娘。”那医师查看了许久,才回过头来复命,“这蒙面黑衣人,口中含有烈毒,是自杀身亡,应该是他们自己人。”
“嗯。”君行空若有所思地应了这么一个字。
“此烈毒,并非辰轩国所有!”医师只能看出这么些问题了,“属下也从未见过,是属下无能,还请尊主恕罪!”
君行空秀眉微蹙,冷冷问道:“这占星天师呢?”
“这占星天师,是被暗器偷袭而亡。”医师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所以其下猜想,这占星天师,应该是他们雇佣的人,担心会暴露,所以……才杀人灭口!”
“这下是死无对证了。”夏涟星无奈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既不是辰轩国的人,那定是中州大陆三大世家之一了。”君行空脱口而出,大概是觉得,那几大世家的嫌疑,是最大的。
尤其是吴家,都追到帝城来了,恐怕早就按捺不住,要暗中动手脚了吧。
“嗯。”夏涟星点了点头,“只是不知,吴芊芊现在身在何处,否则,我就去跟她当面理论了。”
“星儿,她既然是要给你泼脏水,就不会听你的理论。”君行空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阴冷肃杀,“理论,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有时候,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或许才是最管用的!
“咳咳,你打算怎么做?”见他面露 阴鸷,夏涟星倒是有些慌了。
这家伙,不会要用什么极端的手段吧?
“冷言。”君行空冷冷下令道,“责令封城,将吴芊芊给本尊抓过来!”
“这……”
“咳咳,不要这样吧。”夏涟星咬了咬下唇,连忙出言制止,“虽然我知道,你不怕吴家,但这么做,难免会引起非议的。”
君行空却依旧怒不可遏:“我的星儿都被欺负成这样了,我岂能坐视不理?”
夏涟星上前去,乖巧坐在他身边,好言开口道:“空,这件事,也没你想象中那么严重,还没到非要撕破脸的地步,不如,你就放手让我自己解决吧?”
虽然她心里也没多少底,但实在不愿意因为自己,而连累了整个国师府遭受非议。
“你一个人,要如何解决?”君行空明显放心不下。
“我……自有办法。”夏涟星看了他一眼,“你就信我这一次吧,若是遇上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我也自会向你求救的!”
“……好。”随即,君行空答应了下来。
但他依旧会派人暗中去搜寻吴芊芊的下落。
敢这般诽谤他的星儿,就只有死路一条!
…………
占星天师虽然死了,但帝城之中的舆论还是不断,他们并不知天师死了,只知道,是被皇上驱逐离开了皇宫。
这样的做法,引起了民愤,加上帝城最近还有旱灾发生,暗处又有吴芊芊在不断引导舆论,因而,众人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夏涟星。
众人一致认为,旱灾就是夏涟星所导致的,她就是祸国殃民的存在,应该铲除,更别说是嫁入国师府了。
对此,国师府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只是在暗中调查吴芊芊的下落。
而这一次,吴芊芊行事十分低调,所有的行动都是让手下完成,因而,行踪一直都隐藏得好好的,没有暴露。
毕竟,水仙儿就是前车之鉴,现在还在国师府里被软禁着呢。
帝城的舆论,闹得越来越厉害,旱灾也变得越来越严重,民众甚至闹到了国师府门前,要求国师府交出夏涟星,以平民愤。
“交出夏涟星,还我帝城安宁!”
“是啊,今日若是不把夏涟星交出来,我们就不走了!”
“国师府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吧!”
“是啊……”
百姓里三层,外三层地堵在国师府门外,恨不得将门槛都给踩塌了。
“冷言大人,外面的人闹得很凶,我们……”
“堵住,不要让他们进来!”冷言冷冷命令道,似乎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是!”
其中一个守卫忍不住提醒道:“可是,咱们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总得想个对策吧。”
否则,若是放任他们一直在国师府境地前胡闹,对于国师府的名声,也是很大的影响。
咬了咬下唇,冷言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去禀报尊主吧。”
纸包不住火,这么堵下去,也确实不是办法,还是看看尊主如何打算吧。
于是,冷言便匆匆跑回内殿去了。
“尊主,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都不肯离开了。”冷言的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怎么办,要不要驱逐他们离开?”
再这么下去,整个国师府的秩序,都要被打乱了。
“都赶走!”君行空冰唇轻启,不以为然。
“可是,他们的态度十分激烈,今日,就算是死在国师府门前,也不愿走。”冷言有些着急,“再这么下去,终归也不是办法。”
君行空指骨紧蜷,内心的怒火,显然已经按捺不住了。
“我去看看。”随即他起身,冷漠的语气,却夹杂着些许怒火。
“等等!”适时,夏涟星拦住了他,“空,你打算去跟他们怎么说呢?”
“自然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