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韩诺与丁小鱼所乘坐的马车驶入苍茫的暮色之中,身后以王扁义为首的众宦官皆神色愕然。
不过,在他们各自离去之后,他们却都开始在心中打起了小九九:今后,若是想接触到当今的世子爷——韩诺,通过他最倚重的丁小鱼也是可行的……
再说丁小鱼坐在马车中,醉酒的韩诺死死的将身体靠了她的身上,由于身上的重力,丁小鱼几乎被挤进了轿内的旮旯角里。
“小鱼。”突然,借着轿内昏黄的烛光,韩诺将一张帅的逆天的脸庞在丁小鱼的肩头撒娇似的蹭了蹭后,继续说道,“为了你的那份所谓的自尊,本世子宁肯背上断袖之癖之传言。”
闻言,丁小鱼心中一阵儿激荡,望着他一张因为碎酒而显得有些朦胧的眸子,她忍不住伸出手想替他捋一下他耳侧的乱发。
———韩诺我儿,贵为世子,你的地位尊贵、血统高贵,且毋自轻自贱……
只是,随着耳边猝不及防所传来的话,丁小鱼的脸色一阵苍白之余,她则在下一秒迅速收回了已然抬起的手。
在将身体向一侧靠了靠、试图推开韩诺之际,她且对他薄凉的说道,“多谢世子爷。”
因为醉酒,韩诺并未注意到丁小鱼涩苦的表情,冲动之下,他突然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继而不管不顾的便将她重重的压在了身下,却见他用手指抚弄着丁小鱼额头的碎发哑声说道,“小鱼,本世子可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呢。”
这句话落下,使得丁小鱼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喜欢!
贵为世子爷,你的喜欢恐怕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小鱼,我们此刻成夫妻之礼如何?”突然,在马车的颠簸下,被酒精迷醉了神经的韩诺,猛的将唇吻上了丁小鱼的薄唇。
这般霸道的吻、这般承载着轻薄之意的话,使得丁小鱼忍不住全身颤栗。
而此刻的韩诺显然并不知道丁小鱼心中所想,他霸道的吻正顺着她嫣红的唇滑至她颈下雪白的肌肤。
忘情的在她的脖颈下流连忘返,韩诺越发的无法把持住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他突然一把扯开丁小鱼衣领,她冰雪般白皙的肌肤便大片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般的冰雪玉肌,让人莫名的激动。
此刻,丁小鱼的内心却是过度的惊悸,她刚要阻止韩诺接下来的动作,不料,随着空气中传来一阵儿衣衫被撕裂的声音,丁小鱼的上半身顷刻间几乎光裸无疑。
而随着轿内惊恐的传来一声“韩诺!”之际,韩诺的唇毅然吻上了她胸前大片的雪白。
“韩诺!”丁小鱼的眼泪随着这一句痛苦的呢喃突然如泉水一般流了下来,她苦苦的哀求道,“韩诺你说过,会尊重我的对不对?”
许是酒精的作用,此刻完全被原始*冲昏了头脑的韩诺根本顾不得身下丁小鱼的哭诉,一双大掌毫不客气的揉搓着她胸前一双雪白的乳峰,且他的吻正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向下吻去……
感受着他的霸道与毫不怜惜,丁小鱼原本如泉涌的眼泪却是突然止住,此刻的她,正赤红着双眼如一个活死人那般静静的躺在他的身下一动不动。
而他的吻又嚣张的在她的身上来回游曳、辗转反侧,最终又贪恋的停留在她雪白的*前,用唇猛的攫住她右侧高耸的**狂躁的舔舐起来。
他的动作热烈、炙热、高涨。
他的呼吸亦越来越急促。
而丁小鱼的身体却在他热烈的攻势之下渐渐变凉、变冷,一双赤红的眸子也变得越来越绝望、沉痛……
终于,醉酒的韩诺注意到了丁小鱼异样的冷淡。
他迷蒙着双眼吻咬上她的唇呢喃出声道,“小鱼,你不喜欢吗?”
沉默。
“小鱼,可是相互喜欢的人,是可以行夫妻之礼的。”
依旧是沉默。
“若是行了夫妻之礼,本世子此生一定会宠着你、护着你,可好?”
死寂!
死一样的沉寂、冷漠!
丁小鱼幽冷的表现终于引起了韩诺的重视,他喷扑着浓重的酒气强撑起头,凝目望向了身下丁小鱼的眼睛。
只是一眼,他原本醉酒的神经立即醒了一半。
却见她双目幽冷、仿佛如腊月里的冰棱,再不能溶化一般,让人望上一眼便心生怜惜。
“小鱼!”
这样的丁小鱼使得韩诺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突然一把将她拥进了怀里,迅速用被他扯下的衣衫将她包裹起来,他将头抵上了她的额头抱歉的呢喃道,“小鱼,若是你不喜欢,我们他日再行夫妻之礼,可好?”
闻言,丁小鱼冷冷的笑了起来:看吧,他果真是一时兴起。
没有嫁娶、没有证婚、没有承诺。
更甚至,他只是把她当成了低贱的暖床小妾,便想为了他一时原始的兽性毁掉她一生的清白……
多么的可笑,她还留在他的身边做什么!
“小鱼~~不要再逃了好不好……好不好……”
耳边,陆续传来韩诺的轻声呢喃呓语。
在她这般痛苦之际,他将脑袋靠在她的颈间,不知是在何时竟然睡着了……
看看,她在他的心中该有多么的轻贱!
伤害了她,他依旧睡的那么安稳!
望着他一张宛如樱花般璀璨的脸庞,丁小鱼再次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与可笑。
第二天一早,当韩诺揉了揉困疼的脑袋,他方才从梦中醒来。
望着面前熟悉的房间,从床上撑力站起身对着门外喝道,“来人。”
“主公,您醒了。”季四推门而进,快速来到韩诺的面前关切的问道。
“恩,昨晚我是如何回来的?”韩诺继续揉着吃痛的脑袋问道。
“是丁姑娘扶您回来的,不过……”
“不过什么?”
看到季四欲言又止的样子,韩诺蹙眉问道。
“昨天晚上扶您下车时,卑职看丁姑娘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季四讪讪的回答。
“哦?”
闻言,韩诺直捏额头。
突然,脑海中有残存的画面袭过他的脑海。
想起昨夜在轿中他逼着丁小鱼要强行与之行夫妻之礼一事,他的脸色立即青红不接。
“她现在在哪里?”韩诺忙不迭跌的问道。
“还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主公,可是要让卑职去把丁姑娘叫过来?”
“不用了,我亲自去找她。”
说完,韩诺提起身上长袍的下摆便急急的向丁小鱼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