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游神快步走进殿内,上报了紫衣仙女与书生之事。听者未在意,日游神草草退去。
书生行至一府邸,是一院落。占地不小,风格内敛。
“公子。”门旁守卫见之行礼,为书生打开大门。
“公子今日有大喜啊!”那守卫拱手笑道。
书生向他微微一笑,并未理会,他已猜出是何事了…
“父上,母亲。”书生进门跪下行礼。
“言儿!皇上要招你做驸马!真是祖上积德啊!你何时与公主结识的?怎不和母亲说!”一妇人见博言进门,快步上前问道,很是高兴。
“咳咳…”座上那一家之主脸上略有不悦,端着茶杯干咳两声。
那妇人低头坐回位上,现两人都看着博言,等他说话。
“父上,母亲……恕儿不从。”博言低头叩首道。
“啪。”
茶杯从手中跌落,在这寂静空间中显得格外响亮。
“你说什么?!”他拍案而起,指着博言喝道。
“无碍,父上尽管与皇上说道。儿请退,父上与母亲早些歇息。”说罢,博言起身离去。
留两人面面相觑,沉默良久。
清晨,博言欲见知音,急不可耐。门刚开,就见父上从大门走进,博言上前请安。
“拂晓时分,我进宫面圣,告知了你意愿。本想着会大发雷霆,不曾想异常平静。”他抚着胡须说道。
“父上辛苦,儿出门了。”博言弯腰行礼,走出大门。
他看着博言背影摇摇头,向屋内走去。
此时,皇宫内。
“这大清早的!朕听他来了,未洗漱就宣他进来,结果就听他说这个?你方才为何拦我?抗旨不遵,满门抄斩!”皇帝一甩袖袍,踱步喝道。
“父皇息怒,你之前如何答应我的?不做对博言及家人不利之事。父皇身为皇帝,要一言九鼎呀。”一女子,坐于皇帝身侧撒娇道。
“你道于我,此人有何特别?”皇帝深吐一口气,问道。
“谦逊儒雅,英俊潇洒,诗绝天下。”公主起身昂着头,脸上皆是爱慕与心仪。
“此才德,他人身上也具备。”皇帝不解。
“我不听我不管!我就是喜欢他。”公主嘟着嘴道。
“罢了…随你吧。”皇帝摆摆手,无奈道。
椅水小亭。
博言手中紧握自己所写的诗,不知辰楚听到会如何…他心里想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加快了脚步。
本想着要等几个时辰,不曾想辰楚此时已在亭内。她一身紫衣,立于栏杆,望着远处。
“姑娘来的甚早。”博言上前行了一礼,笑道。
“你也是。”辰楚转过身回道,此时风儿吹过,微微撩起了那幂篱。
博言看清了脸,稍稍一愣。
“怎么?”见博言如此直视着自己,脸微红。
“今日我带了些自己所写之诗,姑娘可愿听?”博言微微一笑,拿出手中诗篇。
“愿闻其详。”她端坐下,笑道。
博言吟诗,辰楚道出诗中意,二者畅谈至正午。
可辰楚丝毫未有用餐之意…
“看你在此早早等候,我请姑娘用餐。我知一饭庄,味道极好。”博言饿的实在受不了了。
“博言去吧,尽快回来。”辰楚起身走向栏杆。
“放心,今日出门我带了银两。”博言上前拉住辰楚手腕,玩笑道。
这是她首次被异性触碰,一时不知做甚说甚…回过神,已到饭庄。
二者进门引得不少侧目,博言与店主说了两句后,就向楼上走去。
“公子。”一老者迎面走来。
“李相。”博言欲跪下行礼,被那老者扶住。
“贤侄不必如此,快请起。哦…这位是?”老者看到辰楚,收起了笑容,问道。
“呃…是……”博言想说诗友,可又想起女子习文为罪,一时语塞。
“哦!我还有要事,不打扰了。”老者好像突然忆起什么,行礼离去。
博言赶忙行礼,至老者远去才收礼。
“传入宫内。”坐入轿中后,老者提笔写一密函递于轿旁侍卫。
用罢餐后,博言领辰楚至闹市一览。
从博言拉她至饭庄后就一言不发,饭也未食。博言数次询问,只见她眼帘低垂,却未看到幂篱下微红脸颊。
二者行至亭内,博言继续为辰楚吟诗。接而几诗,辰楚感受着其中意境,衷心大赞。
皇宫内。
皇帝收到密函后忍住怒意唤来公主,公主阅罢其讯息后咬着牙将密函撕之粉碎,摔于地上后,欲奔向宫外。
“做甚?”皇上快步上前问道。
“父皇别拦我!我要去看看此女有何特别!为她竟抗旨不遵!”公主扑至皇帝怀中,哭的惹人怜惜。
“来人!速查淮博言身边女子是何人!”皇帝轻抚着公主后背,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