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三娘子这是要去哪?”
无衣看到三娘子一手拿着一把大勺,一手抱着木桶,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就好奇的问道。
“拿桶去装饭,等会儿孩子就要下课了,好让他们吃饭。”三娘子轻柔的说。
“那我帮你。”
“不用,三娘一人就够了。”
“走吧,不用客气。”
不由分说,无衣就往厨房走了过去,三娘子看到劝不住,连忙跟了上去。
照这边的习惯,一日就只吃两餐,不过,无衣看到孩子们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就让三娘子一日煮三餐。起初三娘也很费解,可到了后来,也就习惯了。
三娘子自从来到道观给孩子煮饭后,没有以往起早贪黑给人家缝缝补补、漂洗衣物的辛劳,再加上观中好伙食的滋养下,气色好了许多,人也丰满了不少,看起来水水嫩嫩的。
来到厨房,三娘子就拿起勺子往桶里勺饭。无衣说要帮忙,到了厨房却什么也没做,就在厨房中转着圈,看得三娘子一阵气恼。中午主食是干饭,两菜一汤,看起来虽然简单,但对观中收养的小孩却无异于天赐恩物。
等三娘子盛好饭,无衣就把饭桶抱了出去,三娘子就开始炒起菜来。只有几个菜,倒也简单,一下就好。
如今道观修好,又有三娘子在这边煮饭,无衣中午的时候也就在这边吃了。
吃饭的时候无衣喜欢捧着个饭盆四处游荡,一边走一边看一边吃。三娘子说了他几次这样吃饭不好,他嘴里虽然应着,可还是这样。看到这样,三娘子也不管他了,渐渐,大家也就习惯了。
今日,无衣还是老样子,一边吃饭一边在观中闲逛起来,等快吃完饭,就捧着饭盆往井边走去。后面有口水井,井水甘甜,是观中洗东西和吃饭的用水。
无衣一边往嘴里扒拉着最后一口饭,一边往井边走去。
三娘子正在洗碗,看到无衣走来,连忙站起来迎了过去,说:“恩公,把饭盆给奴吧!”
可谁知没走几步,脚下一滑,顿时扑了出去。这时,无衣正往嘴里扒拉着饭,也没看路,一下子被三娘子扑了个正着。
恍然间,他只感觉好像有个柔软的东西扑了上来,然后他就往后面倒去。
三娘心下慌乱,连忙抓住眼前的无衣。
“嘭”
无衣被三娘子扑到在地,只觉得胸前被一对柔软撞到,好像有点内伤。紧接着,眼前一道黑影扑来,嘴上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温温柔柔的、软软的、香香的。可惜他嘴中塞满了饭,鼓鼓的,都没什么感觉。
当他定下神来一看,却发现原来是三娘子那温柔的双唇紧紧的吻住了他,一时不由得瞪大了眼。这可是他的初吻,他来来到这世间的第一次初吻,没想到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失去了,真是无奈。
三娘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小心肝怦怦直跳,不由闭起了眼睛,不敢看下去。半响回过神来,感觉好像没什么事,自己好像趴在软软的东西上面,没有想像中的痛。
忽然,她发现自己好像吻着什么,还有点饭味,轻轻的咂了咂嘴巴,感觉有点味道,不由睁开眼来,却看到无衣正直瞪着眼睛看着她,而自己正好吻着他。
一时羞煞了双颊,心慌意乱,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就这么的趴在无衣身上,看着无衣。
无衣虽然才十六岁,但已是两世为人,早已尝过女人滋味,如今被三娘子趴在身上,顿时一股血气上涌,脸瞬间变得通红,下面小衣已是愤怒得如铁般坚挺。
看到三娘子竟然就这么傻傻的趴着,无衣不由得无奈的对他说道:“三娘子,你能不能起来。”
虽然这个姿势很不错,她那胸前的伟岸紧贴着也感觉良好,但这样一直压着总是不舒服。
三娘子一听,原本羞红的脸更是红得如同晚霞一般。
她连忙手忙脚乱的坐了起来。
忽然,她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屁股,硬硬的,心想着可能是捣衣服的棒子,就想把它拿起来扔到一边去,免得伤到人。随手摸去,抓住,只觉得这东西热乎乎的,好像不是捣衣服的棒子。
蓦然,她想起了一个物什,低头看去,这才明白自己抓到了什么,不由惊叫一声,猛跳起来,狼狈的往远处跑去,一路撞翻了几个盆盆桶桶,弄得鸡飞狗跳。
看着三娘子仓惶而逃的背影,无衣不由苦笑,自己珍藏了十六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都没说什么,她这个占了便宜的人倒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不由摇头苦笑,那笑容就想被非礼的少女一般。
坐起来,把碗筷放进洗碗盆中,咂了咂嘴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一股温润的香味,似乎这保存了十几年的初吻丢的也蛮值的。
吃完饭,无衣就在道观中找了个地方睡了起来。
道观地处偏僻,但地方颇大。道观后院之中有个小圆,园中有水有竹还有座假山,看起来很是清幽。县中一些文人骚客就喜欢过来这边赏玩,图个清静,还有些富家公子也喜欢带着小娘过来。无衣对这些倒是无所谓,他们想干嘛就干嘛,也不干他的事,但最好是能添点香油钱。
春天不是读书天,天气绵绵正好眠。
无衣坐在一张椅上,脚翘在面前的桌案,一下子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间,他感觉好像有人叫他,挣开一只眼看去,却是县里文家的那个不肖子。
这小子,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带着小娘到处玩耍。来这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来都让他配合着骗人。看他今天带来的小娘不用说又是花月坊中带出来的,花月坊的女人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上的,除非她自己愿意,不然人家不卖身的。所以每次来,这小子都让无衣配合着骗人,只要把带来的小娘逗得开心,他就有机可趁了。
“无衣,丽娘想让你帮忙算一下命。”
文若彬在旁边对无衣说道,还不忘对他使了个眼神,弄得都有点像斗鸡眼。
无衣在道观中弄了个摸骨神算的布条做招牌,专门给人家摸骨算命,至于准不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反正他只负责给人家算命。这摸骨是他前世从老道那里学来的,他家里刚好有摸骨的书,薄薄的也不过是几页,他看着看着就记住了。他在道观中给人家摸骨算命也不过是照本宣科的念,哪会什么真正的算命,也不过是骗点银子花花。
“哦,那把手伸出来。”
丽娘倒也听话,也不说什么,就把手伸了过来。
无衣搭上丽娘的手,只感觉她的皮肤水嫩,再看去,人长的也不俗,胸前一对雪白更是半隐半露直欲跳脱而出。看得他不由得口干舌燥,无来由的,他忽然想起刚刚被三娘子吻去的事情,心中不由一阵哀怨。
初吻就像初爱爱一样,第一次都是最美好的,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献给了一个小寡妇,最惨的是被吻过都没什么感觉,因为嘴上还有饭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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