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事,以至于一连几天未更,见谅。ihong
一直休息到午后,船队才继续航行。
可就在这时,岸上不远处的林中传来一阵喧哗。
无衣拿着千里镜往远处看去,只见远处林鸟惊飞,在树林上久久盘旋,也不知发生了事。紧接着,从林中飞跑出一个人来,那人跑出林中,往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到江上的船只,就飞快的往江边冲了,然后往水里一跳,就再没了踪迹。
不过,无衣用千里镜跟踪,看到水面上不停的打着漩涡,然后就看到那人游到后面一条船旁,爬了上去。他看了,也不管,只是叫手下,赶快划船。
可就在这时,林中突然窜出一队人马来,看那披挂,应该是军中兵卒。
当先一个骑着马匹的将军四处看了一下,看到江上船只,就喝令船只停下。无衣瞄了一眼,也没理他,只是叫手下划船。
船速飞快,瞬间离了附近江面。
那将军看到船上没人答话,神情为之一愕,继而面目狰狞,气得大叫,回头吩咐一部分手下原地搜寻,然后带着手下追了上去。只是追着追着,面前被一堵山峦挡住,再也追不上去,只能看着船只远去。
“东主,那些人不再追了。”
何二狗看到没人追来,对着无衣说道。
“不要管他,叫下面的人快点划船,早点。”
“喏。”
到了停歇之时,无衣才让人把上船的那人带。
不一会儿,那人就被带到无衣面前。
那人一身伤痕,衣衫破烂,如同街边乞丐一般。
“多谢郎君救命之恩。”
那人看到无衣,连忙对着无衣拱手谢道。
“不用客气,兄台怎会被官兵追击,不会是杀人要犯或者江洋大盗吧?”无衣对着那人问道。
“郎君说笑了,润之不过一介良民,哪会是那等人。只唉此事说来话长”
那人叹气的说道。
原来此人叫李荣,字润之,其父原本是工部侍郎,因为不得罪了当朝司徒之子杨玄感,遭其陷罪,弄得满门操斩。抄家之时,他有事在外没被波及,不过还是被一路追杀。
说起伤心事,李荣不由凄然泪下,痛哭流涕。
“李兄不必伤怀,天理昭彰,作恶之人终无好报。”无衣看了,连忙劝说道。
这世道就是这样,有钱有权就是老大,平民百姓不过是待宰的羊羔儿。
“李兄不如暂且在我这边住下,等养好伤后,再作去留如何。”无衣看到他也是可怜,就好心的收留下来。
“多谢郎君。”
李荣感激的拜谢道。
如今他已是无家可归之人,还被朝廷通缉,没想到无衣还敢收留,哪还不感恩戴德。
无衣又和他说了几句话,就叫人带他下去休息。
船速飞快,一路疾行,两天后就回到桃源洞天之中。
无衣回家跟家里人见了一下,就继续呆在洞天之中,训练一干从洪泽湖那边带的水贼。
这些从洪泽湖带的水贼有七十几人,而原先水贼不过十几人,他怕发生意外,就亲自坐镇,每日里和这些水贼同吃同练。
一个月下来,这些水贼已经逐渐归心,有一些若干不安份的都暗中处理掉了。
“喝、喝、喝、喝”
无衣站在广场上的高台上,看着下面一个个练着拳脚的水贼,微微点了点头。
这些人经过一段的训练,颇见成效,看起来很是精悍。
趁着这段,他还把这些水贼按照隋朝军制分为十伙,让原本桃源洞天的水贼下去做伙长。每五伙设一个队正,每两队一旅,称旅帅。无衣任旅帅,何二狗做副帅,帮助无衣管理洞天中所有的事物。
这些训练好的水贼名称还叫白蟒兵,还专门绣了一杆白蟒旗,旗上一条白蟒冲天,獠牙毕现,一股凶猛气息直冲而出,让人看了胆寒。
“差不多了,就开始就他们轮翻去看护店面。”
无衣对旁边的何二狗说道。
“喏。”何二狗恭敬的应着。
再看了一下,无衣就走了。
一个月来,为了训练这些水贼他都没有回家,如今看看已经都训练得差不多,就想。
来到江边,就看到李荣在那边和洞天中的两个老头聊天。
几人看到无衣,连忙躬身叫道东主。”
无衣点了点头,对着李荣说道李兄,开始就可以造船了。”
李荣父亲是工部侍郎,专门督造船舶,他自幼得父亲亲传,一手造船手艺非凡,大隋军中很多大型舰船的建造都有他的参与在内。无衣后就请他留下来帮忙,他为了感谢无衣的救命之恩也就留了下来,而且他也没地方可去。
这次到洪泽除贼,无衣的船只太小,而且航速太慢,就想造一些大点的船只,所以就想在洞天外面的湖畔弄一个船坞,好用来造船。前一阵水贼们都在训练,抽不出人手帮忙,如今可以了。
把事情吩咐下去以后,无衣就往家里赶去,用归心似箭来形容他的心情也不为过。
无衣划着船也没回店中,直接回了家。
公输美人在来到渡口的第二天就被专澹给找到了,无奈只得跟着,不过据说的时候曾恶狠狠的跟别人说她还会的,当然这些无衣只是听人家说的。只是据穆雨小道消息透露,公输美人很生气,估计后果很严重。
山村小院之前,小渔儿和姝儿一如往日一般在院前的石墩上坐着聊天。
一个月来,无衣很少回家,有时候太过想念他,小渔儿和姝儿就会写信给无衣。
“,你说无衣哥哥时候会啊,这阵子老是看不到他的人影。”小渔儿气恼的说道。
“嗯,应该很快吧”姝儿拿着一件衣服缝着,上次去渡口小集上买了一些布,就打算给无衣做几身衣服。前几天,看到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一个洞。
就在间,在屋里面休息的白蝙蝠忽然飞了出来,往旁边飞了。接着,就看到无衣从山边走了上来。
“啊,无衣哥哥了。”小渔儿欢叫着跑了上去。
姝儿看了莞尔一笑,站在门边痴痴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