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南弋宫不明所以的看着南弋希:“这世上哪还有第二个Tristan?”
南弋希心中猛的一紧,吩咐下人吧草莓果铺打包了一些,备了车,奔上楼换衣服。
南弋希随手扯出一件白色的圆领七分袖刺绣欧根纱裙,套在身上,拢了拢头发就要开门,却突然顿住,转身,拿起那夜的戒指戴在手上,又拿了个玻璃瓶,用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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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希的血液堪称千金之贵,具有奇特的医效。
但这样狠狠的放血,对南弋希肯定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南弋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着急,为什么戴上戒指,为什么毫不犹豫的放血。
一种香气弥漫在空气中,与血液的味道形成独特的香味。
在伤口上撒上药,扯出纱布在手腕上缠了两圈止血,便匆忙出门。
“孩子,你这么晚去哪啊。”stock夫人见南弋希要出门,赶忙询问。
南弋希抬头看了一眼焦急的stock夫人接着回话:“妈,我去一趟医院,不用给我留门我不一定回来。”
“那你把这个穿上,晚上降温,会冷的。”stock夫人拿过一件焦糖色的长款风衣,放到南弋希手里。
“谢谢妈。”南弋希微微欠身:“我走了。”
南弋希跑出门,再三吩咐司机快点开车。
已经夜半,医院虽然灯火通明却也冷冷清清。
“你好,请问Kanjas家族的Tristan公爵在哪个病房。”南弋希找不到路,就随手拦了个小护士,得到小护士的答案之后便连忙往病房走去。
病房内,主治医生还在检查,Kanjas夫人站在一旁,明显的听不懂医生成串的英文,南弋希探了下脑袋就被Kanjas夫人发现,拉过来询问医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南弋希愣了一下,接着英文开口发问:“Hello,what is condition of Tristan now?【你好,Tristan现在什么情况。】”
“The situation is stable【情况还算稳定】”医生快速回答:“He was so lucky,A knife in the belly, ok no injury and viscera,Watch a couple of days, restore good one and a half weeks can be discharged from hospital【他很幸运,一刀插在腹部,还好没有伤及内脏,观察几日,恢复好的话一个半周就可以出院。】”
“OK i get it,thank you very much。【好,我知道了,谢谢。】”
医生走后,南弋希对着Kanjas夫人好一顿解释,Kanjas夫人才放心,为了明天能够好好的照顾自家儿子,南弋希提议让Kanjas夫人先行回去,自己先照顾一晚。
还有,她要好好整治一下秦尚古。
麻醉剂未过,靳子贤一时半会还醒不了,南弋希咬咬牙,自己驾车快马加鞭的赶到了扣押秦尚古的地方。
这个地方有着极强的法阵,压迫着所有血族的能力,但是对于南弋希却是无碍,毕竟她是个没有任何能力的废柴。
“公爵小姐,就是这。”司狱长对着南弋希指了指牢笼里被捆在十字架上昏过去了的秦尚古。
简直是活该,南弋希心里暗骂,她可没有半点同情秦尚古的心情,她有她的原则。
帮过她的人,对她好的人,她必定有恩必报有求必应没有半点含糊,只要他们受了委屈,遭了罪,就算是天诛地灭南弋希也决不罢休。
“司狱长,你应该知道,我是公爵,有些事情,我是不需要向元老会报备的。”南弋希装作摆弄指甲,有意无意的瞥了司狱长一眼。
不光如此,南弋希是开国元首,对于这个国家的创立功不可没,元老会任何一个人都要让她三分。
而南弋希言下之意说白了,就是我弄死了他秦尚古元老会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你别瞎掺和。
“明白,公爵小姐您先审着,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吩咐。”司狱长一听当即满头是汗,立即点头哈腰的致礼,接着就退下了。
“浇水。”南弋希走进秦尚古被关的那间牢笼,落座,对着周围的侍卫吩咐。
这话说的轻巧,在这不见风日的地下阴牢生生的一桶冰水把人从睡梦中浇醒,只要小风一吹,这人必定感染风寒。
秦尚古被冷水刺的睁眼,惊恐的看着南弋希。
“Ben伯爵,别来无恙啊。”南弋希邪笑一下,不等秦尚古开口说话就对侍卫下令:“打。”
“这个……公爵小姐,这不符合规矩吧。”侍卫手握鞭子,开始有点为难。
南弋希蹙眉,拔高了音量:“元老院都不敢过问我的决定什么时候轮到拿到你来插手了?!”
“公爵小姐饶命!”几个侍卫跪地,见南弋希不说话,转而起身,抡起鞭子甩到秦尚古身上。
秦尚古诧异,发出一声一声凄厉的惨叫,他万万没想到南弋希的手段原来可以这么毒辣,早有听闻南弋希是开国大臣建国有功,一把匕首手刃沙场千军万马绝不手软,纵然是废柴但是绝对无人敢惹,再加上名冠名门,是最高级位的公爵,又是仅有的五位公爵中唯一的女公爵,更是在十四岁就加冠公爵,名噪一时,万人忌惮她的手段和狠辣,也正是因为这层层原因,就连国家的最高统治阶层,也就是元老院,都不敢对南弋希说一个不字。
“叫的真难听。”南弋希故作嫌弃的说着,摆摆手叫停。
“Ben伯爵,刺杀公爵是大罪,从没人敢尝试没人敢做,但是你可是破了先例了啊。”南弋希轻轻鼓掌:“勇气可嘉。”
秦尚古忍痛抬头,看见了南弋希手上的戒指,顿觉心痛难忍。
“我也不用你别的,我问你什么,两秒钟之内回答我。”南弋希伸出手指比了个数:“敢迟疑一点,就是十鞭子,考虑好哦~”
南弋希最后一句话说的俏皮,众人看着南弋希如同莎乐美一般并具绝美的面孔和毒辣的手段,顿时心生畏惧。
“你是不是故意在Kanjas家族城堡门口醉酒等候”
“是”
“刺杀计划是否是有备而来”
“是”
“目标是不是明确了就是靳子贤”
“是”
“你知不知道靳子贤是公爵”
“知道”
“你知不知道刺杀公爵可是大罪,按理我可以将你立即处死”
“知道”
“知道还故意而为之?为什么?”
“因为他是你男朋友”
“……”南弋希也问完了问题,但是在最后记录是怎么也下不了这最后一句话的笔。
“打。”
冷冰冰的一个声音,南弋希当真叫人将他打个半死。
南弋希将最后一栏胡编乱造了四个字:妒贤嫉能。
“停。”
随着南弋希一个字,鞭声和惨叫声就停了下来,南弋希抽出腰间的匕首,头也没转,甩手就把匕首飞了出去,正中秦尚古的咽喉。
随即秦尚古惨死牢狱。
“公爵小姐。”一旁的侍卫拔出匕首,将上边的鲜血擦净,递了上去。
南弋希一言不发的接过,将记录好的文件拍到司狱长身上,示意他上交给元老院,接着头也不回而转身离去。
天还未亮。
南弋希驾车,飞速赶回医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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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