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求也不生气,笑眯眯慢吞吞的点下头道:“嗯,擦过了”
马不求的这个嗯的拉的老长,配合着点头的动作,有点搞笑。
大海嘴臭道:“嗯你个头,就算擦过了,裤子上不可以沾着有啊”
马不求也不恼,脸上笑眯眯的,提着自己的枪继续走。
大江拉着自己的哥哥道:“哥哥,你不要这样·······”之后苦口婆心的啰嗦了一大堆。
说得大海不胜其烦,不爽的道:“停下,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大江才满意的点点头停止继续。
刘上尉这边,一个营的南越士兵就在码头附件,扎下营地。
各方的搜寻结果,汇总到他的这里,可以看的出,敌人是沿河道向上游逃跑。
直升机在距离这里20多公里的,河道的上游发现,敌人的痕迹。
刘上尉不清楚敌人是如何,出现在上游的,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发现被遗弃的船只等交通工具。
这不是他该去考虑的,他已经知道敌人朝着,柬埔寨的方向逃跑。
知道确切的消息后,他接通了杨将军的电话,汇报了这个结果。
杨定安挂断电话,转身看着墙面上的地图,手指点在一个位置,陷入了沉思,而他点这个位置正是艾狄所在区域。
那里是阮仁中的辖区,这些美帝人去那干嘛?
想到阮仁中那怪异的行为,喜怒无常的性格,军装不穿整天穿个中山装,还学人斯文拿着个纸扇,皮笑肉不笑,虽然同为将军,但心里十分不愿和这个人打交道。
但想到俘虏营事关重大,还有那800万美刀的报酬,抓起电话拨出了电话。
柬埔寨特本克蒙省一处军营里,营地四周扎着铁丝网,一个个的碉堡岗亭布满营地,架着机枪和一些重机枪,美式机枪和苏联式机枪都有。
营地内多是混泥土建筑和砖瓦房,不像俘虏营地的吊脚木板房,停着许多吉普车,运输军车,装甲车也是都杂牌,美帝的苏联的法国的等等。
一个3层高的混泥土建筑,一间办公室里,各种物品摆放的很整齐,地上也很干净没有一丝灰尘,桌上的烟灰缸也是干干净净的,显然办公室主人,是个极度爱干净的人。
艾狄来形容的话,就是洁癖症患者,借用唐人的话,一个男人的房间太过干净,不是基佬,就是Gay。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坐在办公桌后,放下手中的电话,裂开嘴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时的用手绢擦了擦额头汗渍。
“哼··哼哼”
中年男子,梳着2/8分,打满了发蜡,整个头油光发亮,戴着平光眼镜,身上的中山装也是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手上的白纸扇,扇个不停,看起来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此人就是杨定安不想接触的软仁中,他心中在思索,今天凌晨坐飞机来一批,中午从南越来一批,两拨美帝人来到我的地盘上,我到要看看你们来干什么?
“桀····桀··桀桀”
如果艾狄见到他,一眼就会认出来,这不是包租公吗?
此时的艾狄,远远跟随在林中校一行人的后方,行走了一个小时,就看到林中校一行人在一坐高山上停了下来。
众人望着山脚下的村庄,林中校队伍的领头人,和杂牌军的代表阿明,以及柬埔寨的抵抗力量的游击队一个女队长。
3人换上当地百姓的服装,带着轻武器,就下了山,其他人在山坡上等待。
艾狄记得3人到山下的村庄,找人的,找到一个装疯卖傻的人,顺带一个元彪饰演的角色跟了回来。
还跟南越士兵和南协军(南越在柬埔寨扶持政府的士兵类似伪军)大干了一场,南越士兵都是灰绿色军装,南协军穿的是黑色衣服,头上带着的也是黑帽。
留着山坡上的众人,各自找树荫无太阳的地方待着,躺着或坐着,抽着烟聊着天,尽享杂牌军风范。
到是两个女游击队员,有点军事素养,各自找了个位置站岗放哨。
过了半个小时,山下脚下传来一阵枪声,山坡上的众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聚在一起商量了2分钟,端起枪朝着山下跑去。
看来是打算营救先下去的3人,艾狄在山坡上找了个视线好的位置,趴着地上架起了狙击枪,居高临下的对准下方。
下方的泥土马路上,一头大黑牛拖着牛车正在撒开蹄子狂奔,车上坐着5人,后面远远的一大群的南越士兵,和南协军在追赶牛车。
好景不长,奔驰中牛车的轮子压在石头上,车上5人没有抓牢站稳,一下子全摔地上,子弹从他们身边呼啸。
5人爬起来落荒而逃,钻进马路边的一个木板房里,木板房周围平坦又无遮挡物,就像一座孤岛,5人困在里头。
以手枪从窗口还击,不知道这驻守这里的南越军是杂牌部队还是什么,战斗力奇差,战五渣不足以形容他们,硬是被几把手枪压制得无法靠近。
艾狄平稳呼吸,开始锁定一个个的南越士兵,扣动扳机,以机枪手,军官,汽车驾驶员为首要目标。
当他换上第3个弹夹时,秃鹰行动的杂牌成员,到达开始反击装备还是不错的,有人带着卡在M16步枪上的榴弹发射器,威力不俗。
一辆3轮摩托车,上演了印度阅兵仪式上的摩托车载人,载着有6,7人,各自端着枪对着马路两边的,敌人扫射。
但南越士兵也不是吃素的,推出来几门老旧的90毫米的榴弹炮,而驻军营地内,汽车发动,士兵正在集结。
重武器都出来了,这可不行,一炮下去木板房的人,不都得死,枪口转动锁定了正在推动榴弹炮的士兵。
“噗”
一名南越士兵头部中弹倒地身亡,他推的榴弹炮顿时停了下,拉枪栓退掉弹壳,又推上一个颗子弹。
“噗”
又是一南移动,越士兵倒地,艾狄枪口移动,从容不迫的推上一个子弹,又是一名南越士兵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