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院出来,两个孩子的兴奋劲儿还是高昂的。
“妈耶,我爷爷竟然这么厉害!”二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苏青湖,“之前我还以为我爷爷就是那些普普通通的老头,跟公园里和胡同口扯皮的大爷一样,没想到啊没想到,竟然是个大英雄!”
苏青湖微笑:“超厉害!”
“对,超级厉害!”二蛋再次感慨,“他们真厉害。”
大蛋是兴奋的,但他的兴奋和二蛋的兴奋似乎有所不同,苏青湖伸手,毫不客气地揉了他脑袋一下,“想什么呢?”
“爱国的科学家也是英雄,也很厉害。”大蛋脑子里想着事儿,苏青湖问,他也就脱口而出了。
说出来,他自己愣了一下,再看苏青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忐忑。
夜色下,胡同里,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苏青湖没什么犹豫地就点了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吗?各行各业的爱国科学家跟你们爷爷一样,都是咱们国家奋勇向前披荆斩棘的动力和利器。”
“嗯。”大蛋应了一声,嘴角翘起,眼睛里星星点点都是笑意。
可惜他扭头太快,苏青湖又没觉得这会儿有什么异常,也就没看见这匆匆即逝的灿烂。
二蛋仰头望望天,很有主人翁精神地给自己加油鼓气,“这周六老师要给我们测验了,要是过关,我们就可以买了东西给老兵送去了!希望我的小弟们都能一把子通过!”
他对自己很有信心,只是一个小测验,他百分之百能过。
就是手下的那些兄弟们,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他的话,这个国庆节在家里面好好学习……
苏青湖听他提什么小弟,顿时牙疼。
那个帮派名字……
真是,真是一看就知道找谁当责任人啊!
走到门口,苏青湖掏钥匙开门,才打开门,就见自己房间亮着灯。
她:“!!!”
毛贼入室盗窃?
大蛋二蛋也是一愣,看着苏青湖房间里亮着的灯,心里咚咚跳。
二蛋咽了咽口水,靠近苏青湖一点点,小声说,“妈,要不我们悄悄关上门,去喊警察叔叔来吧?”
他平时再怎么和哥哥说他们是家里的男子汉,这会儿也知道跟人毛贼不能硬碰硬。
try{mad1('gad2');} catch(ex){} 苏青湖看他一眼,就要后退。
大门是锁着的,卧室灯是亮着的,客厅门上的锁似乎没挂在上面呢……
什么人不走正道,那必然是入室抢劫的毛贼啊。
大蛋跟着看了一会儿,脑子飞速运转,“会不会是我爸?”
苏青湖和二蛋齐齐一顿,扭头看大蛋。
大蛋:“贼要偷东西,应该不会开灯吧?”
“手电筒现在挺好买的。”他说。
二蛋:“好像有点道理。”
手电筒和电池都好买,而且光还能调节,要是感觉到住家户回来,还能立即关灯,藏哪儿去等着跑路。
像他们家的灯,打开或者关闭的时候,都有一声脆响。
苏青湖:“说得是有道理,但凡事都有玩一吧?”
她一边说,一边打量院子的变化,没发现院子晾衣服的地方多出来什么衣服,也没有发现院子里多出什么属于陈列个人的东西。
这样的话……
不好判断啊。
可是小偷也应该不会光明正大开大灯吧?
“是不是我们走的时候忘记关灯了?”苏青湖一边琢磨,一边示意大蛋二蛋往后撤。
她:“都轻点声儿。”
刚说完,就见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卫生间出来。
大蛋二蛋还没反应过来,苏青湖已经欢呼一声蹿了出去。
大蛋二蛋被她的欢呼声给震在原地,反应过来望过去,才发现那道高大身影是谁。
俩人也欢呼着冲过去,却在冲过去之后抓耳挠腮。
围着陈列转了两圈,大蛋二蛋歇菜,他爸没地儿给他们抱。
剩下的俩大长腿,他们倒是想抱,可是他们爸也跟不给靠近的机会,不让他们蹲地上来个千斤坠。
苏青湖的快乐简直能飞到九霄,“陈列!”
她喊一声。
陈列被她搂着脖子,盘着腰,支棱着手一会儿,终究还是把胳膊放在她腿弯处,让她不至于挂的那么艰难。
她喊他,他也就应了一声,“嗯。”
简单的回答,苏青湖却能感觉到他的笑意。胸腔震动,那一声“嗯”足够好听,让苏青湖没忍住又喊了一声。
陈列这次没有应声,只拍拍她的背,眼里含着笑意,“下来吧。”
try{mad1('gad2');} catch(ex){} “再等等。”苏青湖根本不害臊,她又没有亲亲什么的,“再抱一会儿。”
陈列忍俊不禁,笑是没有笑出声,但胸腔震动还是能感觉到的。
苏青湖:“陈列同志,热俩欢迎回家。”
苏青湖抱好了,下来,手一挥,“大蛋二蛋来!咱仨都抱抱你们爸!”
二蛋欢呼一声,直接攀着人就往上爬。“爸爸爸,你怎么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陈列把人托起来,看着八爪章鱼一样扒拉着自己的二蛋,轻轻嗅了嗅,“酸了。”
二蛋:“……”
二蛋眼睛睁圆,又耷拉下来,整个人瞬间自闭。
“有您这样埋汰人的吗?我说了, 我很想你,结果你跟我说,我酸了?这是啥情况?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我自己闻着也没有酸啊。”
陈列把人托起来,看着八爪章鱼一样扒拉着自己的二蛋,轻轻嗅了嗅,“酸了。”
二蛋:“……”
二蛋眼睛睁圆,又耷拉下来,整个人瞬间自闭。
“有您这样埋汰人的吗?我说了,我很想你,结果你跟我说,我算了?这是啥情况?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我自己闻着也没有酸啊。”陈列把人托起来,看着八爪章鱼一样扒拉着自己的二蛋,轻轻嗅了嗅,“酸了。”
二蛋:“……”
二蛋眼睛睁圆,又耷拉下来,整个人瞬间自闭。
“有您这样埋汰人的吗?我说了,我很想你,结果你跟我说,我算了?这是啥情况?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我自己闻着也没有酸啊。”陈列把人托起来,看着八爪章鱼一样扒拉着自己的二蛋,轻轻嗅了嗅,“酸了。”
二蛋:“……”
二蛋眼睛睁圆,又耷拉下来,整个人瞬间自闭。
“有您这样埋汰人的吗?我说了,我很想你,结果你跟我说,我算了?这是啥情况?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我自己闻着也没有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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