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啊,死人了。”
龚扬有些嫌弃的扫了一眼,“小五,咬她。”
看着那女人撒腿就跑,小五在后头撒着欢的追。
南云有点无语的揉了下额头。
幸好刚才没追自己……
龚扬已经下了车,扫了眼地下的人,语气轻佻,“你老公是那明远?”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家老爷子亲口承认,逼着儿子娶进家门的那家少奶奶?
“让你见笑了,龚总。”
龚扬对着她咧嘴一笑,极是自来熟的摆摆手,“别什么总不总的,叫我龚扬就好。”他一指地下晕过去的男人,“不用担心,染不了疯病的,我家五爷打过防疫针,不会被传染的。”
南云张张嘴,眼角抽了一下。
不是应该担心那明远被狗给传染么。
绍子墨从头看到尾,扫了一眼地下的男人,眸中一抹冷意掠过,淡淡清冷的眼神看向龚扬,“回家。小五累了。”
加长林肯头也不回的驶入夜色。
南云站在地下怔了会,才回头看地下的那明远。
眼底一抹复杂掠过,最终,她还是叫了出租车,请了小区保安一起帮她把人弄到车上,送进了医院,那明远半路就醒了,看着南云的眼神是恶狠狠的,极底的厌恶。
南云淡淡扫他一眼,放了心。
还有力气瞪人,应该没事。
懒得看那明远,身子往后一靠,直接就闭上了眼。
医院挂的是急诊,处理过伤口,听说是狗咬的,那医生看
着那伤口,都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了,也挺无语的,这谁家狗呀,这么能咬人,该打死的,打了防疫针,为避免意外,医生直接下了令。
住院观察几天吧。
那明远住院,那家的人不可能不通知的。
那母接到电话,直接哭着就杀到了医院,望着南云的眼神好像是看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哪是看儿媳妇呀,在她眼里南云简直就是丧门星的代表!
“妈,您来了……”
“别喊我妈,我可受不起。”那母故意撞开南云,看到坐在病床上的儿子,抱着就心肝肉的哭了起来,那明远习以为常,南云也是这几天见怪不怪,一个坐在床上继续发呆,一个则是转身去准备早饭,想着赶紧把饭买过来她好闪人。
只是回来之后在门口就撞上了那母,看到南云手里提着的豆浆和包子,脸就黑了下来,手指头就要戳到南云脸上,“你就是给我儿子吃这些东西?狗都不吃的东西,你竟然敢让我儿子吃。”
南云扫了眼手里的东西,想起了昨晚的狗五爷。
心里叹了口气,五爷估计真不吃这些的。
“妈,他想吃什么,我再去买。”
“买什么买,你过来,我问你,阿远这伤是怎么回事?”那母指着南云,精致的妆容却掩不去她脸上的厉色,眼神不屑,“阿远说他在门口撞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说了你两句,你竟然让那个野男人放狗咬阿远?我看你胆子不小啊。”
“妈,我胆子从来都不大,哪敢让人放狗咬您宝贝儿子?是他自己无故踹人家车,又骂人
家……”
“要不是你,他会无故骂人吗?我就说你是一搅家精,我们阿远是上辈子倒了什么霉啊,这辈子娶了你这个扫把星。”那母越骂越顺溜,早看眼前这女人不顺眼了,现在敢让她宝贝儿子受伤?
她掐着嗓子,“阿远,离婚。咱们家要不起这女人。”
“离什么离,谁都不许说离婚的事。”那爸爸,那氏集团的董事长黑着脸走近来,瞪了眼那母,“注意点,这是公众场合,你看看你刚才那样,要是有记者来,那家的人都被你给丢光了。”
“我有什么好丢人的,是你选的好儿媳妇才丢人,给儿子,给咱们那家戴了顶绿帽子,让野男人放狗咬自己的男人,也亏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做的出来。”
那爸爸黑了脸,“你给我闭嘴,有什么事回家说去。在这里丢人现眼。”对着老婆严厉的训了两句,那爸爸扭头过,一脸和悦的看向南云,“南南,阿远从小被我和他妈宠坏,你别和他一般计较,两口子嘛,吵架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听爸的话,啊。”
南云张了张嘴,其实她很想说,您就让我和他离婚吧?
可惜,这话她知道说了也没用。
不远处,病床上的那明远眼底一抹狰狞掠过,恶狠狠的把手里的水杯给砸在了地下,“爸,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我亲爸,不是她亲爸,你就甘心让你儿子身边躺这么一个被别的男人睡了的女人?你乐意那家戴着顶绿油油带颜色的帽子,我还不乐意戴呢。”
那母也点头,“就是,离了再娶一个。妈帮你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