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段时光都有落幕的时候。一个人一段五线谱,每个人踩着不同的音调,编写出属于自己独特的曲调。
我们总是很有节奏的跟着时间漫步。不管去哪,心中都有一个目标,我为何去哪,去那当然是有事啦。自从我懂事后每天都感觉青春这段年华里,时间都过得很紧张。生怕要是我在浪费一点青春,上帝就会把我一脚踢进地狱里面去。让我永远无法超生。
我来上海当然不是单纯为了玩而来的。两岸青春文学交流会即将来临。到前一天晚上我才猛然想起,我可是什么准备都还没做的。
夜幕散场,一缕阳光,把我带入新的一个白天,一个方程式,两个解,可一个人生呢,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吃过早餐后
来到上海复旦大学这边,人云散开,与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擦肩而过。我走我的,他走他的大家谁也不用记住谁。
复旦这边还是老样子,大门没有一点改变,连大门对面的景色也没有变,心中莫名其妙的出现一句“好久不见老朋友”。这是念旧吗?应该是的。
今天场面有点热闹,人群也有点拥挤,但是次序还是很不错,该是车走的路还是车走的,该是人走的还是人走的,混乱的场景,不见得看得出。
到场时间有点过早,离交谈会还有两个小时,很多人会纳闷。为什么要到这么早,那里又没有钱捡,其实这是我的习惯,在这个浪漫又现实的世界中,我已经习惯去等别人,而不是让别人等我。所以要是见面的场合我都会赶在别人前面到达。
找了块空草坪坐了下来,背靠着枫树,风轻轻的袭来,棕红色的枯叶安静的飘下来,每下一段翻转一个面,好像要在我面前展现它最后的神采。
看着三五成群的大学生路过于旁,有说有笑的,真的有点羡慕,素年时光我也曾经拥有过这些。可对于现在而言早已失去。
一个背影触动了我的心,蓝色的连衣裙,散开的头发,“楠”你又再次出现我的脑海,离别这么久,不知道你有没有想过我。现在你活在梦里,一定很开心吧。“梦”是永远的思念,天堂的召唤。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你好,请问你是“落叶吗?””从思想中快速走出来,一张洁白的脸,刚才那个背影,现在却突然面向自己。真的很相似。当年的十八岁再度重现眼前。微微笑着答道“是的”。
看到对方喜出望外的表情,“我叫李苑是这里大一的学生,你看起来真的和媒体上的一样帅,哦,不,应该比拍摄出来的效果更帅。”听到别人夸我都会陪笑,因为我不是乔布斯,只有乔布斯才会去说“不管你怎么夸我,我都不会笑”。
不远方传来热烈的掌声,模模糊糊中听到欢迎王安忆、叶辛到来,这两位老师我也见过,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见他们的时候我和他们还不是一路人,根本谈不上什么认识。他们两个是上海做协会副主席。
很多学生会他们欢呼,他们也是如此陪同呵呵笑出来,看起来很真实,没有一点架子的感觉。
“你认识他们”又听到旁边的女孩传来声音。
我摇摇头,以前我见过他们,但谈不上交情,或许那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
哦,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在台湾写作,而不回来参加我们大陆的作协会,难道我们这边不好吗?还是说你不想。一连串的问题,倒让我有点感觉这个女生是学媒体专业的。
我微微笑道“其实在哪都一样,只不过是那里有我太多朋友,很亲切。人活着不全是为了梦想,有时候也要寻找一下笑容,不然以后老了就更难笑出来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时候不是自己说了算,还得看机缘。我知道大陆这边很多人都在议论我,在台湾写作这件事。但是我们换个方位可以想,很多台湾作者不也来大陆吗?金庸,徐志摩的表弟,他不也来清华当任教授吗?所以在哪都一样,就算你换个时间,换个地点,也不一定会很顺心。
当我们青春逝去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太多想法,因为我们已经没有了年少的轻狂,没有了年少的冲动。
她淡然的笑了“或许我现在理解没有你那么深奥,不过我相信每一个人去做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时间在交谈中流逝,交谈间我在她身上回忆到了很多事情,也学到了很多东西,要是真的说起来,她对人生的感悟目前还停留下书本上面。而不是阅历。就像我们大一所学的《马克思基本理论知识》那是马克思时期所领悟出来的真理,而现在世界已经不一样了,很多东西都已经不实际了。只能称为纸上谈兵之说。
来到会议室,这是复旦大学教师们的会议室,看起来有点单调。不过让人有一种安静的感觉。
这次交谈的内容主要以莫言为题,寻求一系列乡土作品,莫言应该不用我多介绍,他归根于寻根派,是中国新一代具有活力的作家,对于他而言,无论故事的情景气氛是华丽炫目还是鬼灵精怪都可一触即发,其丰富的想象空间与澎湃辗转的词锋都让人惊叹不已。他的一本小说《红耳朵》曾说过“千言万语,。何若莫言”。
我感觉莫言也是在不停的回忆曾经,曾经他说过“当笔下肆意挥洒的心情化为文字,我将用它记录永生”从曾经到以后他都会记录下来。一个故事一份心情。不知道你是否也有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