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郡三万将士见康威头戴银龙冲天冠,身披锁子甲白袍,双目灵眸,气宇轩昂,其声有如惊天霹雳,奋燃之志,百分雄心胆魄,犹如战神,令三万军卒震容。
话毕良久,一身披暗红甲胄,大眼浓眉的魁梧壮汉驭黑马而出,举长斧蔑视,对康威啐沫一吐,讥笑言:“吾乃大别郡将尉腓力逊,手之开山斧,重有一百三十斤,杀汝此小鸡,何须劳师动众,现就取汝狗命!”
腓力逊原是江湖武莽之徒,力大之故,习得大力钢筋十八斧之二三流武技,其心高气盛,又为争头功,言毕,驭马持长斧砍向康威,决计一招竖劈康威这狂妄小子为两半血肉。
康威不言,凝目正视,驭白马出,枪起,一刺如电闪,抢得先机,腓力逊挥斧竖劈不成,格挡横劈,康威转身一避,红枪自下往上斜挑,速度之快,力道之大,令人咂舌,仅一照面,腓力逊甲胄散裂,躯体炸血,脸面血涌,呜呼一声呐痛,身心不稳,从黑马上栽落地面,身体一凉,成了亡人。
康威哈哈一笑:“汝仅此技末,不自量力!”斜挥丈红银枪,枪头有血,血在光下映衬的格外显眼,震慑人心。
八郡三万军士震动,见康威如同白衣天神降临,八郡之主发声稳人军心,浮梁郡双将王大一、王小二挥马出战,康威挥枪迅猛,一挑二,二人落马,俱亡。
康威赤胆雄心,振声高呼:“还有谁,来一战!”
八郡郡主见劝言不降,巨额金银赏,又出数十将士,康威大战一时辰,武力值爆满,皆让敌将伏尸白马蹄下。
八郡三万军士面面相觑,皆无声响,自知单挑难敌,暗思此子可谓天人也!
又约莫一刻,康威见无人应答,仰天大笑,便骑白马入皇台城南门,速回板山坪镇,与军民汇合,不理敌怂军,也不与敌大部队正面对战,徒耗气力免入圈套。
待八郡挥兵探知皇台已是空城,速占据,后又分兵四镇出之,由于其他三镇防守虚空,容易得手,便放下戒心,八郡之兵有八千余人从广阳镇出,去收板山坪镇,却在中途遭到南阳郡官民痛击,损兵六千余人,溃兵千余人仓皇逃溃固守广阳镇。
康威随后小股分兵扰三镇一城之敌军,敌追便歼,利山水险恶之阻,消耗拉锯,敌战吾散,敌散吾聚围歼之,耗时三月,伤敌万人,自损不到七百人,威名远播八郡将士,敌者看见白马出,心底皆惧,皆不出战,怂的干脆。
战事持续到第四个月初,收到求援书信的桂仁谷带着千人之队横跨千里之地与威汇合。
桂仁谷有大师之学,善察人心,趁诸王皆有所顾,心力不齐,亦有打道回府之意时,抛出兵卒诱饵,聚兵两千于广阳镇信山塬设伏,围点打援,雷厉之速破八郡腐兵,降败将,安俘兵。又令康威率众乔装为八郡之人,不待八郡溃败之信回传,风雷之速,收八郡之国地,纳土十倍,一跃成区霸,引得周边诸侯霸主大国瞩目。
然大诸王侯不屑,甚至讥笑草莽枪士之徒何能治九郡方圆千里之地,久必自溃矣。
离九郡之地近者如大徐、大鄂、大湍之君王皆欲筹谋瓜分,令国断贸易,口诛笔伐,封粮锁械,马畜不许输出,待其自行崩离,壮己之疆土!
康威虽成小霸业,然深知力有不及,智有所竭,治理九郡千里之地颇难,虽有良师桂仁谷之助,亦觉良谋能手不足。桂仁谷劝之心慰:“汝乃爱徒,师事必躬亲,书信招友助!”
六月内来此相助百余人,皆往各郡治理。康威拜谢,亦在九郡安富庶者之心,抚士族大家之才,拜隐士高足之能,请江湖草莽之义,唯才是举,招贤纳士,歼匪寇,惩恶霸,治贪吏,诛邪祟,治千里之地。
仅半年,其政抚恤清明,驱镇境内妖邪鬼祟,百姓命有所保,归田耕种,远比旧日甚好。又有他国侵犯,皆可自愿组兵御他敌,保太平安居,皆不想再入乱世之苦难,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
康威见状,大快酒肉,对众人言:“九郡之地,得众人之福,散混沌乱世,创安居快活乐土!”
康威取谋士将才谏,用时两年余,多垦荒,高筑墙,广积粮,训士卒,又采桂仁谷、公孙犀之言,不可缠裹不前,该有大蔚帝祖雄风之志,统弘中之决,遂立国名大禹,年号威元。
诸侯大国闻言,皆不许,意不认可,怒火烧心,上柱国大徐王鄙视:“即刻灭之,诛其全族。”其出兵三万,又令靠近九郡之地西北附属三国聚兵六万攻之,计九万军士,书信发大禹:“跪降可免死!”
康威不惧,对众臣曰:“跪降必死,敌军不善,战,打出和平之安裕!”
激战五月后,康威遂领五万士卒亲征,正面对刚,大将邢开山率五千敢死队夜袭敌营,司马蓝率五千军士攻拔粮草重地,大败四国联军,得十郡之地。
此番,弘中乱世煎熬之人似有曙光乍现眼眸之中,皆向往,通大禹之路每日人流熙熙攘攘,其贤明之声响烁大小八十一国郡诸侯之耳,其境官民皆称其大禹帝祖。
他国民众流失加剧,军心难稳,大诸小王皆惧国将无可用之人,放弃成见,达成合议,遂于威元三年,聚六十万兵将,于东面、东南、西北、西南,四面攻大禹,尤其是大徐国咬牙切齿,灭之而后快。
此时大禹国内有十九郡之地,方圆一千九百里,中等侯国,民众百万,兵仅十余万,对抗六十万之军士,以卵击石?
大禹朝野震动,或战或降,暗流涌动,死气沉沉,朝政体系危在旦夕,众人轻易不敢言,康威举棋不定,然民众自发于当地入伍,或结伴于郡都南阳投名,三日竟得兵十一万。有女子、有老幼皆要入伍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