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沉的呼吸,扑在她面上,让她心跳有些无法自控的紊‘乱’。
这种感觉,很危险。
白粟叶心有警惕,不动声‘色’的要后退一寸,和他保持该有的距离。夜枭手上聚了更多一寸劲,把她固定得死死的。另一手,更是把住她‘性’感‘挺’翘的‘臀’,直接摁向他。
男人强烈的荷尔‘蒙’像张天罗地网将她罩住,她暗吸口气,压在他肩上的手,指尖都绷紧了几分。
和他靠得如此之近,她难以自持的想起那晚上和他那不到一分钟的亲密接触。
如今,还觉得疼……
面上的笑,一时间也僵硬了许多,抬头,对上男人那双看不穿情绪的眸子,她尽可能的冷静,“你丢下你‘女’朋友,闯进我的房间,还对我这样搂搂抱抱,就真不担心她知道会生气?”
“我夜枭调教出来的‘女’人,什么时候有脾气了?”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面前这该死的‘女’人!
“不过,倒是你张口闭口,都是我‘女’朋友,怎么,很在意?”
说完最后那句话,他的视线紧紧的落到白粟叶脸上,幽深不可测。
这句话,似是刺到了她,她心里揪着疼了一下。
可是,对上男人探寻的视线,她突然嫣然一笑。那笑容,‘性’感明媚,极有风情,让夜枭有片刻的晃神。
她刚刚还挣扎的手,这会儿反倒是突然滑到他肩上,撩人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他身形微僵,呼吸顿重。这样的白粟叶,以前他从未见过。
“白狼说,你那小‘女’朋友很像以前的我,神态,笑容,举止,发型,穿着……”她望着他,语气里有轻佻的调笑,“夜枭,你不会对我痴情到……现在还在照着我的原型找‘女’朋友吧?可那并不是真正的我,以前我的乖巧清纯可都是伪装的……”
她这话,似引爆了一颗炸弹。最后那个字才落下,夜枭的眸‘色’骤冷下去,眼底迸‘射’出的暴戾几乎能让胆小的人能立刻双‘腿’发软。
白粟叶知道这个男人暴怒的反应,也猜到后果。转身想走,要避免被他的怒火‘波’及到。可是,他哪里给她逃的机会?
天旋地转,白粟叶整个人被夜枭抱起来粗暴的扔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等回过神来,他已经‘抽’了脖子间的领带,冷酷的扔在地上。身上的衬衫纽扣,被长指扯开了好几颗,‘露’出他‘性’感又充满力量的‘胸’膛。
白粟叶知道危险,几乎是立刻要从‘床’上跳下来。
“今天你要敢下这张‘床’,我便立刻让这场婚礼,变成你的主场!”
男人威胁的声音,幽幽的响起。他完全没有要拦她的意思,反而是一颗一颗从容不迫的解着身上的衬衫纽扣。冷沉的眼神,始终盯着她。
白粟叶雪白的双足快落到地毯上,又收了回去。挑衅的看他“你打算怎么让我变成主场?”
“给全场的人现场直播我们zuo爱,如何?”夜枭长指勾住她的下颔,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他已经完全脱下了自己的衬衫,‘露’出那完美得无可挑剔的上半身,看着她的眼神残酷而又邪肆。
白粟叶打了个寒噤,完全不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这个能力。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制造让人措手不及的意外!
“你变态!”她低咒一句,拨开他的手,挑衅的要下‘床’。夜枭轻而易举便将她摁回‘床’上,结实有力的长‘腿’抵住她不老实的双‘腿’,大掌’唰啦’一声,直接撕破了她礼服的裙摆,长指长驱直入的探进她双‘腿’间。
男人长指的热度和挑逗,让她倒吸口凉气。
“夜枭,你个‘混’蛋!”出口的话,有些破碎。却不甘愿这么被欺凌,一转身,翻身到他身上,手指直接制住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你再碰我,我不会留情!”
“怎么个不留情法?”夜枭眼里连一丝忌惮都没有。长指更是恶劣的顶入她体内。白粟叶浑身发软,压制在他脖子上的手,微颤栗,难以自持的松懈了几分。
夜枭一翻身,便又将她摁在了身下,目含讥讽的看着她,“原来你在‘床’上是这么无趣……那位云公子若是知道,还会对你那般有兴趣么?”
男人手指不怀好意的侵占,让白粟叶浑身都绷得紧紧的,手指揪紧身下的‘床’单。除了上次夜枭短暂的停留,她的身体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占过,所以现下她依然觉得难以承受。可是,听到他这样充满羞辱的话,她亦不服输。
“你没听过那么一句话么‘女’人在‘床’上够不够‘浪’,是取决于和她上‘床’的男人够不够强。我无趣不无趣,也是分人的……”白粟叶语气里全是轻佻,“云公子看起来那方面就很厉害的样子,说不定我可以和他试试看……”
夜枭额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下一瞬,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都翻转过去,推高她的裙摆,‘露’出撩人的粉‘臀’来。
白粟叶想起那一夜的凄惨经历,惊得脸‘色’都白了,声音有些发颤,“夜枭,你要再敢像上次那样强jian我,我会和你拼命!”
他冷哼一声,“你这条命,迟早我都会来取!你早死晚死,只在于我多久玩腻你!”
说话间,长指没有停顿的挑着‘裤’头。另一手用力摁住她的后腰,让她连动都不能动。
该死的!
白粟叶‘乱’踹‘乱’推,几乎用了全力,可是,身上的这个男人就是岿然不动,像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峰。该死的!她的枪就在‘抽’屉里,可偏偏……被他桎梏得死死的,根本够不到!
“粟粟!”就在此刻,‘门’,突然在外面被敲响。老先生和老夫人在‘门’外。“你换衣服怎么换了这么久,云公子已经在楼下等你很久了!”
夜枭脸‘色’一时间变得更难看。
白粟叶想叫人,但是,才张‘唇’,男人的‘吻’忽然而至。
似熟悉,却又十年没有感受过的气息,毫无预兆的侵袭她的‘唇’齿间,白粟叶睫‘毛’扇动了下,脑子里‘嗡’一声响,全部化作了空白。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舌尖搅动着,占有了她‘唇’齿间的每一寸香甜。
一切,似乎都没有变。
可是……
一切,又似都变了。
这个‘吻’,再没有了十年前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