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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柯湘总结,“心术不正之人自会有报应,只是迟早的事情。”
付子笑听着笑趴在桌子上,柯湘有办法把一件严肃的事情讲得像笑话一般。
柯湘也有资格把这样的事情讲得像笑话,到柯湘这样的年龄还能写出有影响力的稿件者已经不多,大多为官经商做它途,或者被淘汰,能一直在实际位子上做下去的其实寥寥。
自己离开编辑部一年,人员换掉三分之一,也是自然了,这本来就是个阉割的行业。
回来写了两期专稿后,付子笑以前采访过的小提琴家回国开专场,约她与柯湘写篇稿件,介于以前的愉快合作柯湘答应了,但分文不取。
如今的演艺宣传比以前的要好许多,多渠道的广告却没有**裸的金钱气息,比较舒坦。
那日小提琴家在G省的专场付子笑与傅衍也去了,还有柯湘与他两年来的伴侣也一同前往。
这次音乐会付子笑觉得演奏者的心境有了变化,更多了一份惆怅与哀伤,音符见倾诉的都是对于往事的不舍追忆。
傅衍在音乐会期间不停的收发邮件,或许他没有心情来听吧,付子笑替他可惜。
柯湘的伴侣是一位银行家,从他看人的眼光中付子笑直觉他或许是一位香蕉人,交谈中也得到了验证,那人的确从小就在国外接受教育。
看起来银行家比柯湘小,但实际上他比柯湘要成熟许多,对音乐也有着十分高的鉴赏力,比柯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音乐会后他与付子笑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音乐,太多共鸣,傅衍与柯湘都插不上嘴,分手时他向付子笑要了联系方式,说好以后淘到好CD一起分享,末了他问:“你可认识宿忠显?”
“呃,认识。”付子笑回答。
“他也是十分有意思的人,下次我约他一起。”
付子笑想了想说,“大概不必了,我与他八字不合。”
“喔,是这样。”他点头说,然后与付子笑,傅衍告别。
到家后傅晌已经睡着了,傅衍与她到房间里看了看小孩,便到卧室准备休息。
“你是在记恨。”傅衍总结。
“记恨什么?”
“你的小指,被宿忠显弄断那根。”
“我自我安慰不在乎,不弹钢琴还能做其他的,但潜意识里或许真的在记恨。而且有一点你或许不知道,其实我与他真的不合,我不喜欢他那种什么都拥有却做出一副伪善的样子。”
“他也不是什么都拥有,你的才华他就没有。”
“你没有这样的经历所以不懂,第一次与他接触是去借用他老师的钢琴,那时我就感受到他的敌意了,虽然他表现得十分热情,但是那种嫉妒与想将人毁灭的情绪是掩饰不住的。这些人什么都拥有,要风就风,要雨就雨,所以更见不得别人比他强。”
“或许是误会。”傅衍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才慢慢的说。
付子笑呵呵的就笑了起来,除掉自己的首饰,她说:“你怎么会不明白他的为人逻辑呢?他的心理应该与你最接近,你想要的东西不是同样会不择手段得到,哪会顾忌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