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兄弟又不能天天在一起,还是做夫妻好,对了,你的嫁衣可缝制好了?”楚跖问道,他恨不得立刻就娶沈文莺回家,真是太刺激了。
沈文莺皱了皱眉头,“我的绣工不好,都是母亲在忙活,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你娘似乎更喜欢燕儿啊。”
楚跖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别提她,真扫兴,我娘是被她骗了,我娘和我一样傻,都被她骗了。”楚跖现在都恨死沈文燕了。
沈文莺不说话,但是,她很满意楚跖现在的样子。
两个人去良莺茶楼喝了会儿茶,然后又去最大的酒楼吃了饭,当然,这些钱都是楚跖拿的,他说了,不能总花女人的钱。
然后又去逛街,知道太阳西斜,他们俩才去了倚翠楼。
倚翠楼的老板见来了两位年轻但穿着得体的公子哥,笑得见眉不见眼,一个劲儿的介绍着她们那儿的姑娘。
沈文莺给了她一锭银子,然后淡淡的问道,“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凝竹的舞姬,不如让她出来,让我们兄弟都见识见识。”
老板一听,敛住了笑,“别提那个贱蹄子了,眼光高着呢,非要嫁人,我拦都拦不住。”
“啊,原来是这样,真是可惜了。”沈文莺摇头说道,然后掂量着如何问关于春儿的事。
“是可气,她自己走不算,前一阵子,把我这儿的一个头牌姑娘都给赎走了,真是气死我了,若是不看着唐家的面子,我才不会让她好过!”老板恨恨的说道。
沈文莺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说了出来,那个头牌姑娘,很有可能是春儿,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凝竹要想找帮手,当然也只会从这里找了。
沈文莺又给来办一些银子,仔细的打量了春儿的事情。春儿有个哥哥嗜赌成性,就是他把春儿买到这里的,父母都已经不在了,她是哥哥养大的,后来哥哥染上了恶习,把她买了,但是兄妹两个仍然有联系,春儿常常接济这个哥哥。
沈文莺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便不再说话,喝起了小酒。
楚跖闲着没事,喝了几口酒说道,“我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真是不错。”
“要不,咱们也叫两个姑娘?”沈文莺问道。
楚跖听了,连连摇头,“才不要,我最讨厌女人,不过,除了你!”他笑着说道,“来,为我们能顺利的到达这里,干杯!”
沈文莺喝干了杯里的酒,感觉浑身都暖了起来,“不如咱们去赌坊玩会?”
“好啊!”楚跖两眼冒光,这个媳妇,真不一般!他的兄弟们一定会很羡慕他的。
两个人又晃晃悠悠的进了赌坊。
沈文莺一眼就看到了一个正在压钱的男人,他长得还算清秀,不过双眼浑浊,衣服脏旧,应该是常来的。
忽听旁边的人喊他六子,沈文莺便更确定,他就是春儿的哥哥。
“我压大!”那个六子突然喊道。
一旁有人说道,“得了吧,六子,你都没钱了,别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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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