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个伤口而已,其实说起来也没有什么困难的地方,仅仅七八分钟的时间,一个带有蝴蝶结的纱布就包扎在李匆的左臂之上。
李匆低头看着krystal费了好一番心思才绑出来的蝴蝶结,纠结着说道:“干嘛一定要包成这样?一个大男人这样出去,很容易让人误会成娘炮。”
“娘炮?”krystal囧萌的看向他:“娘炮是什么意思?从字面很难理解。”
“和伪娘差不多。”李匆伸手去解蝴蝶结,却被她一巴掌拍下。
“别拆了,我费了好大劲才将纱布系成这样的。”krystal皱眉拍开他的手,开口。
李匆想了一下,将半截短袖放了下来,将蝴蝶结盖住。
“mo呀,就真的这么抵触?”krystal无语的笑着问道。
“你想太多了,短袖不放下来,难道一直卷在上面?”李匆说着摸了摸肚子,开口:“不说这个了,你饿了没有。”
krystal摇了摇头,将桌子上塑料袋和用过的棉球棒之类的垃圾拿起,丢到垃圾桶里:“不是多饿”
李匆看了一下时间,下午两点半,疑惑的开口:“你吃过中午饭了?”
“没有,没来得及。”krystal说道:“接到你那个朋友的电话就过来了,哪有时间去吃饭。”
“那就吃点吧。”李匆笑着开口:“应该,会做饭吧?毕竟是一个女孩子。”
“mo呀,在你家里面照顾你,还要让我做饭?我是你的私人保姆吗?”krystal失笑说道。
“有你这么一个私人保姆就好了。”李匆说道:“光是看着就够赏心悦目的,吃饭的时候有你陪在身边,食量起码增加一半。”
“我发现你既能说得了毒舌,又能说得了甜言蜜语,亲故,你是玩家吧,欲擒故纵的那种。”krystal咬着嘴唇说道。
“欲擒故纵?对你?”李匆呲笑:“你想多了。”
krystal咬着牙瞪他,推了他一下,“呀!我连让你欲擒故纵的资格都没有?”
“郑秀晶你是属于暴力狂的吧?三句话说不完就又推又打的。”李匆冷着脸拍了她一下,开口说道。
krystal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居然...打女人?”
李匆伸出双手捏住她的两边脸颊,向外一扯:“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你打我打的天经地义,好像我反抗一下就是不敬天地。请问这是哪一家的道理?”
krystal忍着笑将他的手拍开:“这是我家的道理。”
“还能不能做饭了?”李匆怨念的看着她,说道。
krystal有些犹豫,开口:“虽然最近学习了一下,但是我做饭的水平真的不是多高。”
“能够下咽就行。”李匆摆了摆手说道:“要不是我的肩膀受伤了,也不会让你做这件事情。”
krystal果然是一个真诚不会说谎夸张的好孩子,说是水平不高,那水平真的高不到那里去。也就勉勉强强的到达了足以下咽的程度。一顿饭吃到一半,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我有急事,就先走了。你也有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立马给我打电话。”接完电话,她歉意的看着李匆说道。
李匆失笑着向她摆手,开口:“你真当崔正灿是一个摆设啊,有什么事情他都能解决掉。你就安心的回去吧。”
krystal带着淡淡的担忧离开了,李匆继续吃饭,感觉到有些撑的时候才停了下来。摸着肚子躺在座椅之上,莫名的很不想收拾东西。于是...
“走两步路就能拐到我房间,用得着打电话?而且问你什么事情也不说。”崔正灿推开门走进来,疑惑的看着他说道。
李匆指了指桌上的残羹剩饭:“没有人收拾这个了。”
崔正灿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然后呢?”
“然后我就打电话把你叫过来了。”李匆笑着开口。
崔正灿一怔,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你不会是让我过来给你收拾这些的吧?”
李匆随意的点头,“是啊,不然叫你过来干嘛,聊天啊!”
“泥煤!”崔正灿转头就向房间外走去,这熊孩子,怎么会有这么厚的脸皮?
“喂喂...”李匆连喊了几声见他都不管不问,大声的说道:“我现在是伤者,胳膊不能使劲,胸口疼,头也疼,你就忍心让我收拾这些?”
崔正灿的脚步一顿,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就不会叫个服务员过来收拾?”
呃...好吧,李匆确实是忘记了还有这个选择,讪讪的笑了笑:“你帮我打吧,我脑袋疼,不能接触手机辐射。”
在服务员将东西收拾好出去了之后,崔正灿看着他开口:“我把你受伤的事情告诉李居丽了。”
彼时李匆正在喝水,听到他这句话猛地被呛到了,咳嗽了许久惊愕的问道:“你告诉她干嘛?什么时候告诉她的?怎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
崔正灿表情怪异的看着他:“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连问了三个问题,有必要这么重视吗?”
李匆负担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香.港,你这样做会给她造成很大的困扰的。”
“我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让她知道,你为她付出的,她如果不知道你不就白付出了?所以我就在krystal给你换药的时候打了电话。至于为什么会有她的手机号码,上次她来找你的时候要的。”
李匆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郁闷的说道:“你都知道些什么,就说出这些话来?更何况我做出这些事情本来就不是想要让她感动的。”
崔正灿看着他的眼睛,开口;“我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也知道你的这一身伤,都是怎么来的。甚至,我也隐隐约约的猜出了你的想法,知道你想要做什么。”
“你成神了你。”李匆瞪他,“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就算是派人调查,也不可能知道我内心的想法吧?”
崔正灿摇头,开口:“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给金池打了一个电话,就知道了这一切。都不用多么费脑子,从你的行为就能推测出你的想法。”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迟疑的说道:“本来,我不该干涉你的人生与选择,但是作为你的亲故,我想对你说,退出来吧,趁现在还能退出的时候,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