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提议,我不同意,为什么是你在明面?而不是我在明面?你有什么目的?”方梓萱其实一直对刘一凡的身份有所怀疑,今天听他说的这番话,就更加觉得他的身份一点也不简单了。只有金雕傻傻的还跟他合作,说不定被他卖了都不知道呢。要不说女人就是天生直觉敏锐,隐隐约约猜到了刘一凡的真实身份。刘一凡不知道,他无意间解决了这么大的问题,要不是把方梓萱这个女人解决了,他的身份有一天会被这个女人给调查出来。
刘一凡一点也不在乎方梓萱的质问,接着说道:“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蹦不了我,也跑不了你,你说我能有什么目的?”
方梓萱根本不相信刘一凡的说辞,但是她也承认,刘一凡的蚂蚱比喻确实有理,对方出事了,自已没一点好处,所以也就没有什么话能反驳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主意,只能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冷静的想想,我回去也会冷静的想想,我们下回再说吧。”
说完她就起身走了,因为她知道,说完正事后,刘一凡一定会跟她说关于李博的事儿,这事儿她还没有想好。虽说这段时间李博的真情把她打动了,但她总是不放心,觉得这么幸福的事儿,真的能落到她的头上吗?
刘一凡看着方梓萱落荒而逃的背影,他觉得今天他俩的谈话,一点成果也没有,不管是正事还是私事儿。他总觉得这个方梓萱今天来去匆匆,简直有点莫名其妙,对了,他还是先去找李博,看看李博说什么再做打算吧!
当其他人正在猜测未来的局势时,刘一凡早已经知道和谈必然成功,陕甘宁边区在不远的将来就会出现,延安也会成为改变中国历史的地方,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考虑以后的问题了。可惜这事儿他找不到什么人帮忙参谋,只能找吴名给出主意了。幸好,他已经与l领导达成的协议,他不必再考虑犯规的问题,于是他们盘算了一下,大体认为历史的走势,不会因为刘一凡的穿越,而发生什么大的变化,他只管按照之前设计好的路线,走下去就行了。
这天,李老板忽然找上门来了,因为他得到了消息,在双方的谈判中,延安地位已经基本确定下来,国军撤出延安,由红军接防的消息,已经蔓延在延安城的上层,虽然说还没有最后公布,但是按照李老板在政府里得到的消息,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所以今天他特意来找刘一凡商量一下,顺便讨个主意。
之前尽管李老板对红军略有耳闻,但是并没有直接打过交道,所以现在李老板一直拿不定主意是走还是留。走吧,舍不得家里这点产业,留下呢?又怕红军打他的土豪,思来想去,他觉得怎么做都不好,最后只好来找刘一凡商量商量。因为在他看来,这小子一直是消息灵通,和上面还时常有点来往,尤其是现在几个东北军官都在他这干了。这虽说他们已经脱离了军队,但是怎么说上上下下还是有些关系的,所以刘一凡一定也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最重要的是,这人还非常的有主见,干什么都很成功,听听他的意见准没错。
李老板找到了刘一凡,简单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说,就问他:“现在高层都传开了这里即将易主,现在大家都是惶惶不可终日,许多人准备变卖家当离开了,也有几个朋友来找过我,让我跟他们一起走,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
刘一凡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反问道:“你真的想离开吗?”
“如果我想离开,就不来找你来啦,你说我怎么走得了?我一家老小全在这里,最重要的是,生意也在这里,一旦离开了,什么都要从头再来,这些年的努力就白费了。”李老板把他的打算说了出来。
“既然不想离开,那就留下,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刘一凡轻松无比的说道。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现在世道这么乱,也不知道换队伍来后,我们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做生意吗?”李老板把他的顾虑说了出来。
“这次延安城属于和平移交,不是武力拿下,移交不可能没条件。”刘一凡耐心的解释道:“在双方和谈的时候,条件肯定不会太苛刻,彼此都要做出一些让步,是这个理吧?”刘一凡想,这有什么可怕的呀?也是他们不知道这以后天下都是人家的,你走到哪,都是人家的地盘儿了。
“是吗?还是你的消息灵通,那你知不知道他们都有什么条件?”李老板觉得今天找刘一凡是对的,看看他这消息多么灵通,连和平移交都知道。
“不管怎么说,只要双方各自让步,那么也就不会直接打土豪什么,应该变化不大,更不会发生大乱!”刘一凡为李老板解释道。
李老板觉得刘一帆说的有理,但事情真的像他说的那么轻松吗?于是就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变化当然会有,但是我看不出李大哥这样正经商人会受到什么影响?”
李老板听到刘一凡这么说,就想让他解释一下为什么不会受到大的影响,于是接着问道:“愿闻其详。”
刘一凡看出来李老板心里的不安,就好心的拍了拍他肩膀说道:“你不是什么大地主,没几百亩田地,也不是什么大商人,拥有万金之身,只能算是一个中小商人而已,如果要排名的话,你怎么也排不到前面,也许弄好了,你还是对方的团结对象。”
“还有这种机会?团结我不可能吧?”李老板觉得刘一凡在开玩笑,他相信刘一凡说他是一个小商人,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团结他这种人,那是一定在说笑。不信他说出去,不但没有几个人能相信,说不定还哈哈大笑的笑话他呢?
刘一凡可不知道李老板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现在一心就不想让李老板走,因为要是李老板走了,他以后干事情会不太方便,因为现在好几个生意都是李老板在操持,他并没有直接出面,这替他省下不少精力,所以他接着劝阻道:“你没见过,总会听说过,即将进城的那些都是什么人,他们缺什么,少什么?他们也不是什么土匪,有着远大的理想,也有远大的目标,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只要对他们有利的事情,自然不会拒绝。”
李老板一下恍然大悟,一下听出了刘一凡的话中话:“你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能做一些对方急需的事情,为其排忧解难,自然会得到优待。”
刘一凡觉得李老板这个人真是聪明,不愧为商人,一点就透:“没错,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可以从这个方面来着手一下。”
李老板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心里琢磨了半天,刘一凡说的这些话都很有条理,他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要不然他不能像现在这样,跟他分析这件事情,要不然他早跑了,所以李老板也决定了,相信刘一凡一回。想到这,他就起身告辞了。今天与刘一凡的聊天,让他的收获还真是不小,现在他需要回去好好回味一下。更重要的是,还有几个朋友在等待他的消息呢,他要马上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对策。
随后的日子里,刘一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现在的局势还不是太明朗,大家都还处于观望之中,所以他也不希望自己的行为引人注目的,还是依然保持着一贯低调的样子。当着他的贫民学校校长,专心于培养他的学生们,也在考虑着以后的发展方向问题,不时的还写写算算,谋划未来的发展问题。
也别以为这种谋划很简单,如今他要考虑的事情不少,一点也不简单,这属于超越时代的计划,需要考虑的事情许多。如今刘一凡可是身兼数职,心中认为自己是标准的地下党,自然要以伟大的事业为基本出发点,为此他需要考虑,如何利用军统的身份掩护自己。于是他一方面给军统打报告,要求获得一些机械设备,以便扩充自己的工厂,为自己打造一个更加完美的掩护身份,另一方面,给地下党组织提交报告,如何策反军统的潜伏小组。
还别说,这段时间玫瑰她们组有点像销声匿迹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刘一凡想,可能是上回他说的话起到了一定作用,方梓萱可能是想明白了,这段时间他应该让李博多盯着点儿这个女人,防止有变。
现在是所有的事情都堆到了一起,他必须选择一个最佳方案,即不能让地下党吃亏,也不能让自已占不到便宜,还得让军统认为自已没亏。按理说,这么干可不是简单的事,按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其他事情也许还好一点,真正头痛的问题是方梓萱的事情,按说直接把她的资料往地下党那边一送,要抓要杀与他就没什么关系,可惜现在不行,因为她毕竟连着李博,李博又关系到自已的终生大事。
他之前也跟李博说过这里头的危险,可惜这小子压根就没有放弃方梓萱的意思,如今李博想让她脱离军统组织和他结婚。这让刘一凡很是头痛,只能想办法让方梓萱脱离军统组织,转而加入到地下党,可以说脱离了那个组织,又马上进入了另一个组织,不知道李博知道后会不会恨刘一凡。
其实刘一凡不知道的,玫瑰组最近虽说没有什么动静,但她却没有销声匿迹,还在四处活动。虽说刘一凡的话对她有一定影响,但是上头交代的任务,她还是必须完成的。
不管怎么干,事情都挺麻烦的,自然让刘一凡最近很是头疼,相比之下,其他人也差不多。现在城内的气氛相当紧张,各类小道消息层出不穷,这时有关放弃延安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县长已经直接打招呼准备离开了,民团和保安团也接到了撤退的命令,好在这次是和平接收,这让大家安心了不少。
但是有的人还是不放心,这不李博就遇上了麻烦,原来李家作为本地最大的地主,在这件事情上受到的影响可能最大。李家老爷子以故土难离为由拒绝离开,但是他要求其他人尽可能的前往西安避难,李博作为李家的长孙,到底离不离开成了一个很大的问题?李博的爷爷对他是否离开,并没有什么意见,说让他自己做决定,可是李博的父亲已经决定去西安,自然希望儿子和自己走。
一个人想走,一个人不想走,两个人就开始僵持了,李父问李博为什么不想走?他还说出来一个正当的理由,这样李父很是生气,说就是绑也要把他绑走,这么一弄,李博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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