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许褚,我放你出城!”就在许褚和手下亲兵准备对着百姓大开杀戒的时候。管铮的声音适时传来。
“此言当真?”许褚按住肩头的伤处,制止住手下回过身来问道!
“君子一言,不过你若是再杀一个百姓,就留下来给他们陪葬吧。”管铮引着数千士兵渐行渐近,抬手一指许褚道!曾几何时,他视许褚张飞等人如同天上神明一般,可眼下张飞等人尽皆成了自己的属下,而许褚则是如同丧家之犬似的在自己眼前奔逃。世间种种,莫不是造化弄人。
“好!我信你一次。住手,退下!”许褚看了看管铮身后的那几千精兵,还有那些指向自己寒光闪闪的连弩,终究是放弃了斩杀百姓,夺门而逃的想法。他完全相信只要他再擅动一下,就会被管铮的手下射成筛子!
“你们让出城门,要出城本督不拦你们。”管铮扶剑叉腰,大声对那些惊慌失措的百姓们喊道!
不消片刻,城门的百姓就自发的退到城门两侧,将中间的过道让了出来。许褚和亲兵们在百姓们的注视下,缓缓的走向城门!
“后会有期。”许褚即将走出城门之际,忽的回头冲管铮一抱拳,施了一礼之后方才离去。
“现在,你们愿意走的可以走了。不愿意走的,尽管安心回家过年。”管铮目送许褚离开后,多那些战战兢兢的百姓们说道。
“算了,兵荒马乱的,能走到哪里去呢?城外,怕是还不如城内吧!”很多百姓见到管铮并没有对他们怎么样,那跑反的心思,也就淡了!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愿意背井离乡呢?于是,除了一些实在是害怕得紧的人出城投奔各自的亲戚去了之外,剩下的百姓又将行李背上,随在管铮的大军后头,返回了城内!
“紧闭四门,非令擅闯者,斩!”在北门留下三千守军之后,管铮对左右将校下令道!
“嘎嘎嘎嘎”邺城那坚实厚重的城门,随着管铮的一声令下,缓缓的关闭了。
“清点军营,收集粮草军械。准备死守邺城,等待援军!”管铮站在城门前,直到看着士兵们将三道城门栓全都安放到位之后,这才接着下令道。
邺城四门,每门都建有一个军营。此时已经全部被管铮麾下所夺,里面的库房,营房一应保存良好。并没有因为激战而受到丝毫破坏。管铮下完军令,就近走到北门军营里面,命人打开库房。他要实地看看,曹操在他都城里的军营里,到底囤积了多少粮草军械。
库房的门被打开之后,管铮就知道。他麾下这三万人今后半年都不愁粮草了!装满了粮食的麻布袋,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一仓库。仓库院子里,还有六个装得满满的谷仓。除此之外,军械库里摆放着无数抹上了油脂的刀枪,随手拔出一把长刀,在刃口处试了一下,锋利无比。箭簇,一捆捆的码放在军械库的一角,放眼看去密密麻麻全是寒光闪闪的箭头。一个军营的储备就如此充裕,四个军营加起来,物资足够一支十万人的大军两个月所用了。
“哈哈哈,都督,曹操真大方。这礼送的......”张飞看着满仓库的粮草军械,咧着嘴在那里高声笑道。
“来人,库房四周多派士兵把守,可别被曹操留在城里的探子给一把火给烧了!”管铮见到这么多物资,也是喜不自胜。凭他手下三万精兵,加上这些物资的支持!哪怕曹操派二十万军来攻,都不见得能拿下邺城。
因为邺城是曹操的都城,所以当初在原本就坚固的城墙外面,又拓宽加厚了一层。而且高度也较之以前高了丈余。护城河,更是加深加宽了不知几许!眼下这一切,因为孟德君的与民同乐,全都变成管铮的了!曹操想要夺回邺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派人四门张贴安民告示!告诉百姓们,日子照过,我们东吴将士必会秋毫无犯。”管铮得了这些物资,对于守住邺城的信心更足了。心情大好的他,决定暂时不去打那些富户豪门的主意了。
“都督,魏王宫给你收拾妥当了,都督去看看?”有偏将打马赶到管铮身前,一抱拳禀报道。曹操跑了,留下的不止是四大营的粮草军械,还有这个偌大的魏王宫。当然,还有里面的宫女。对于那些宫女,没有士兵胆敢乱来。因为他们深知他们的都督,最厌恶的就是强抢女人。你有能耐,尽管去勾搭,但是用强的,不行!
“魏王宫?呵呵,想不到,老子也有睡王宫的一天!哈哈哈,走走,一起去看看!”管铮将斗篷往身上裹了裹,大笑着对左右将校们道!
“嚯!这个曹孟德,挺会享受生活的嘛!”走进血迹被冲刷得一干二净的魏王宫里,管铮看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处处奢靡的宫殿,不由得啧啧有声的感叹道!
“都督,这得花多少钱从能建起来啊!”有小校嘴都合不拢的在那里问道!
“这个问题,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我也不知道!哈哈哈。”管铮见身边的将校们看向他,都在那里等着他的解答,双手一摊大笑几声率先向偏殿走去。
“这,这是浴池吧?真宽敞!”有人摸着汉白玉雕刻成的浴池,在那里感叹道。浴池他见过,可就算是吴王御用的,怕是也没有这么宽敞吧?这都能并排着躺下四五个人了!好半晌,那偏将从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转身离去。他决定,无论怎么样,回去之后也要拿石头请匠人为自家婆娘雕砌一个使使!
“都督今晚,就在此处下榻吧!”转悠了半晌,终于来到了曹操的寝宫里!看着那散发着熏香的檀木榻,还有那厚厚的被褥,魏延对管铮提议道!
“也好!,老子今儿晚上也享受一把王爷的生活!”对于享受,管铮向来是来者不拒的。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那被褥,伸了个懒腰对左右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