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潇潜行者传送过去之后仍旧维持着潜行状态,所以该隐并未发觉他,仍然坐在那边静养着,没有惊动该隐,刘宇潇先绕出房间外,想要确定一下周边的环境。
出到外间,四下谈查了一番,刘宇潇判断出这大概的位置,这里的建筑风格是东方的,但是没有华夏艺术的宏伟和超脱,也没有东瀛艺术成熟的装饰意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这是在棒子国。
展开感知,这座建筑群中离奇地没有下人,按说这里是应该有人时常打理着的大户人家才对,不过这也正好,刘宇潇笑容微露,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其他人了,损失也能够降到最低。
于是他又偷偷潜回了小屋内,然后直接用圣言术.罚将该隐晕住,接着就开始了灵魂吸取,待得该隐清醒醒过来反应到什么情况的时候,已经晚了,这次他没有之前那么强大的精神力可以挣脱灵魂吸取,只能是痛苦地嚎叫着。
过了一会儿,该隐已经叫不出声了,转而是艾斯提在痛苦地尖叫,刘宇潇狠了狠心,一咬牙,继续进行灵魂吸取,他的目的是将两个人的灵魂都给吸过来,然后利用系统彻底地将该隐的灵魂也好、意识也罢给剥离并且处决掉。
至于艾斯提的灵魂,待会儿再给她塞回去,当然,如果发生生么后遗症就不是刘宇潇所能保证的了,只能是期望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到时候要真发生什么事,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了,毕竟现在要以消灭该隐为最优先。
刘宇潇狠狠心,灵魂吸取的频率增大,一方面是想让艾斯提快点结束这非人的痛苦折磨,另一方面是,有人来了。
是的,有人来了,脚步声由远及近。
刘宇潇此时如果中断灵魂吸取,那么艾斯提的灵魂将会受到永久性的损害,能不能保存下来都是个未知了,出于道德良心,刘宇潇只能继续吸取她的灵魂,至于来人暂时先管不到了。
如果当时洋面上的众强者有一个人能在这里,就可以告知刘宇潇,来人是哪个临阵脱逃的棒子国s级强者。
可惜,现在没人能告诉刘宇潇这个事情,他还只当对方是此间主人,为这常人所不解的一幕所惊讶,应该是不会近身,也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大概会吓得呆滞或者是立即尖叫着转身逃跑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来到这房间门口,来人停下了脚步,恭敬地问道:“该隐先生,请问需要什么帮助么?”
刘宇潇闻言大惊,来人居然认识该隐,这是他所想不到的,而且此时艾斯提的尖叫声应该才是引来来人的元凶,或者说刚刚该隐的嘶吼声就已经引起了来人的注意,不过此时这些都不重要,刘宇潇继续加大功率进行技能输出,只希望能够快速解决这里的事请,然后炉石一抛就带着艾斯提的身体闪人。
“该隐先生?”来人又问了一句,接着便打开了这道房门。
来人推开房门看清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哈哈大笑道:“这么巧!当世两大强者在寒舍开战了,这是不是说我的机会来了呢?如果说我把你们都干掉……”说着越笑越放肆了,他虽然不能看出此时到底是发生着什么,但是他能肯定,此时两人都动不了。
刘宇潇呵斥道:“别过来,过来后果自负!”希望能够以此吓退来人。
“我棒子国威武,你们都已经是强弩之末,能够阻止我金克拉?笑话吧。”说着他便冲着刘宇潇扑了过来。
金克拉肃然在之前显得十分不济,但好歹他是一个s级的强者,而且还是以跆拳道打进s级的,此时扑了过来,直接便是一记杀招,满起无数腿影,每一脚都直取刘宇潇的要害,刘宇潇暗骂不好,维持着灵魂吸取,勉强展开了铁壁生生接下了这一击,由于要维持灵魂吸取不断,这时候所有法系的技能都不能使用,只能是运用物理减伤措施。
s级的攻击力砸在铁壁上,刘宇潇还是觉得一阵大力袭来,接着便被那股力量击飞,所幸灵魂吸取没有被打断,所有引导类的技能,除非是被打断技直接命中,否则承受多大的伤害都不会被中断。
吃到铁壁反伤的金克拉此时其实也很不好受,他为了一击得手,几乎是全力出击,结果他不知道刘宇潇铁壁的作用,这时候被反得那只脚已经差不多废掉了,哆嗦着有些站立不稳,刚刚刘宇潇忘记调节技能输出频率,所以铁壁也一样是增幅过的,效果大概就是减免了90%的伤害并且反弹减免前80%伤害给伤害源。
不过由于金克拉算是由武入级,**的恢复能力和耐受能力自然很强,片刻之间便能够平稳站立,不过那条腿却还是稍稍有些发抖,但不敢再攻上去了。
也巧之有巧,此时刘宇潇的灵魂吸取技能引导结束,艾斯提的灵魂也全数被吸走,整个身体软倒在地上,刘宇潇丢了一个盾上去之后便先不管她,转而开始针对起这个名叫金克拉的棒子国高手来。
对于收留了该隐的人,刘宇潇可谓是没有一点好感,虽然由于刚刚开着铁壁还受到那么高的伤害,隐约察觉出对方是一个s级的强者,但直觉却告诉他能够战胜。
“我和该隐之间的事情告一段落,下面我们来谈一谈你的事情吧。”刘宇潇说着直接将身体扔给杀戮意识,主意识闪进系统空间处理该隐和艾斯提的灵魂去了。
杀戮意识接管后的刘宇潇,直接不假思索便开启了杀意波动,一个冲锋向着还在辩解着的金克拉冲去,同时开启了沉着杀机,过去之后一个撂倒,金克拉毫无防备之下果然倒地,不过看样子应该会抵抗掉部分效果,也就是说持续不到理想的八秒。
刘宇潇却也不在乎,直接就是左手毁灭打击、右手致死打击的一阵乱打,看着眩晕效果即将结束,直接一个凿击,将金克拉又弄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