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金克拉消失之谜
板块运动其实是很正常的,在这海沟里面也是经常发生,只不过这次来得有些激烈了,刘宇潇便猜测到,这应该就是金克拉被吹过来这里的真相了,于是便全神贯注起来。
果然,这次板块运动的巨大程度使得海沟变深了许多,但是立即又被挤压了回来,回到了原先的深度。
“原来是这样?”
刘宇潇一眼便看到了因为地壳撕裂,然后出现的金克拉的身影,接着金克拉很幸运的没有因为地壳再次合拢而导致继续埋藏于地底。
确认了没有什么意外会发生之后,刘宇潇靠了过去,对现在这个状态的金克拉进行了研究。这时候金克拉被包裹在一层莫名其妙的物质之中,刘宇潇翻遍了大脑中所记录下来的材料,都没有能够找到这种物质,于是刘宇潇敲了一片下来,打算带回去,算作是额外收获吧,毕竟发现新的材料也算是一种发现。
又再三确认了金克拉没有任何异变之后,刘宇潇大着胆子将那层外壳给敲开了,毕竟这是在不会计入历史走向的时间轴之上,这时候的金克拉充其量也就是个实验体而已。
不过撬开之后,刘宇潇想了想还是把之前敲下来准备带回去的那一片材料也丢了,他脑子已经转过弯来了,通过这种不会改变的时间轴是不可能待会去任何东西的,现在这里研究一下损害。到时候直接去真正的时间轴的这个时间点再敲一块带回去也不迟。
将被包裹着的金克拉弄了重见天日。但是金克拉没有清醒过来,反倒是直接因为水压彻底地压死了,压了什么都没有剩下来,刘宇潇没有料想到居然会这样,于是也就只能是宣告第一次研究失败了。
于是第二次的研究便开始了,刘宇潇回到了研究院,重新进入时空之门,来到了这个时间点,这次因为有了确切的时间点目标,所以没有等待。直接就到了板块活动将金克拉弄出土的那个时候。
果然一切照旧,金克拉被包裹在那,没有任何别的异状,这次刘宇潇加了个心眼。用意志将这一片水域隔绝了起来,这对他现在的实力来说也就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桩了。
隔绝起来之后再敲开那层包裹物,金克拉就不会被巨大的水压压死了,所以刘宇潇就可以进一步研究金克拉的状态了。
研究他的生命体征这很简单,因为刘宇潇携带者最新的德拉诺研究仪器,这是方便他进行研究的,而不需要他自己动手来检测,再说了不用仪器他也不可能能够准确检测。
仪器很快就得出来了一系列数据,就连分析报告也一并显示了出来。
刘宇潇仔细地看了,接着便直接回到了研究院。这些数据以及分析报告没有任何价值,因为它们是一份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数据报告,再说了,这和研究时间轴的轮回并没有任何关联。
又一次穿过时空之门来到这这个时间点,刘宇潇决定多等待一段时间,好观察到底尽可拉是去了哪里,或者说是被谁给弄走了。
不料这一等就是很久,约莫又是半年过去,刘宇潇都觉得有些不对路的时候,才发生了相应的事件。
“这不对啊。发现金克拉不见了的时间点绝对是在这之前啊。”刘宇潇先是反应了这一点,接着才开始观看金克拉是怎么消失的。
说来也奇怪了,金克拉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就从那个包裹物中脱离了出来,接着身边便出现了剧烈的能量波动,然后就出现了一道类似传送门的东西。最后金克拉进入其中不见了身影。
整个过程刘宇潇可以确定,金克拉都是处在无意识状态。是有莫名的能量在驱使着他进行移动,而不是他自己在进行移动的。也正是那种莫名能量,金克拉没有被巨大的水压给压死。
“越来越神奇了,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刘宇潇没有多想,直接奔向了那道传送门,想要进入其中却被排除在外了,纵使他加强了想要进入其中的意志,也仅仅是让那门发生了些许波动,紧接着就关闭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回事呢?”刘宇潇不是很能理解过来,不过他携带的仪器已经忠实地记录了这段事件。
接着刘宇潇便再次回到了研究院,他得找院长商讨一下,虽然这和时间轴扯不上关系,但是他觉得还是找院长问询一下会比较好。
院长听了刘宇潇的汇报也很是疑『惑』,不过究竟是院长,见识也要比刘宇潇广阔一些,再结合了他自己搭建的那个空间之门的法则原理,算是有了一些眉目。
“这样,你回去真实的时间轴,然后再看一遍,这应该是你没有出手导致了历史上时间的变化,我这个时空之门是将你直接带入当时,所以他不会改变历史,而有可能实际情况上是你也回去了。”
院长说了一段比较绕口的话,不过刘宇潇还是理解了个大概,就是说,他回去了,没有干他应该干的事,所以没有在特殊事件到来的时候发生特殊事件,而在真实的时间轴上应该也是他回去了,然后做出了某个举动,然后导致了特殊事件。
“至于你说的那个能量波动以及传送门,我先看一下分析报告,有必要的话我会给你指示的。”院长想了想,拦住了正要离开去真正时空之门的刘宇潇,说道。
“嗯,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刘宇潇说着便离开了研究院,向着时空巨门传送过去。
这次刘宇潇直接就真正意义上地回到了当年金克拉不见的那个时间点,而他也不可能『乱』来了,因为『乱』来会改变历史了。
来到海沟之后,刘宇潇在金克拉身边布置了各种陷阱,他只是想让来劫走金克拉的人吃点苦头,他也不管这是不是历史应该的走向了,其实他这也是冒险之举,好久没有冒过险了,他也有些心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