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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嘉宁咬紧牙关,直到擦觉到他的大手收了起来,却探向药箱时,她反应灵敏地扑上他手边的药箱,尖叫:
“魏景权,我不用再擦药酒了!”
天,放过她!不要再来了——
魏景权看着眼底下白皙的女性后背,这任性的小女人一扑,一半身子都扑倒在他的腿上,感觉到她浴巾‘铺’在自己的腿上,以及她袒露出来的嫩滑后背,他心跳在窒息了两秒后骤然加快——
此时,他的一只大手,正搭在她的后背上。
这是小女人扑上来时,带动他的手势被动落在了她的后背上,另一只手还悬空。
滑嫩、温软。
魏景权压制着想要抚摸的念想,垂头望着小女人耍赖——
迟嘉宁真怕他还拿药酒再继续来折磨她,一扑上去,就是将那药箱“啪”地一声合上,一手推到了最远处,差一点掉到了床下。
“求你了,就一个小瘀伤,你别再折磨我了。”
魏景权觉得他此时还能淡定地坐着,这‘坐怀不乱’,真的修到家了!他哑声低吟:
“老婆,你起来~”我保证不动你。
“我不!我告诉你,魏景权,你再敢对我公报私仇,我跟你拼了!”迟嘉宁拧回头一对火眸灼灼地瞪他,怒道。
谁揉个瘀血象他这样子,象是要杀人似的痛袭来!
“你这是要我怜香惜玉了?”
“毛个怜香惜玉,你要是真有,我会这么痛!”
魏景权觉得老婆智商不在线,他会得内伤,不得不直言提醒她两人现在的情况:“老婆,我是男人,懂?”
被她这么一扑,他欲|望又起了。当然,要是他这样子都没有反应,他觉得他应该去看看男性专科了。
之前的女人是因为身体过敏,一碰就起疙瘩,身体都在排斥,怎么可能会引起他的欲望。现在可不一样,他现在只觉得,这女人的清白还能保存着,真的是他自制力惊人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迟嘉宁后面的话,将魏景权的动作吓地卡到咽喉里。
“老婆,是说,现在要怎么办?”魏景权将小女人趴在他腿上的小娇躯,握住她的小蛮腰轻轻一抬,便让她丰腴的胸膛压实在自己的腹上,两人之间除了两条浴巾外,并没有多余的衣物。
“你你、流氓!你自己心思龌龊,还能怪我头上?!”迟嘉宁想挺身坐起来,嘴里还不客气地反驳。
“别动!”魏景权大手压在了她的伤肩背上,俯身薄唇抵在她的后劲威胁:“老婆,我不想伤了你,可是那得你安分一点,可你这样子三番五次的撩我,佛都有火……”
“你胡说,我哪有撩你,明明都是你强买强卖!”
“嗯,合法了。”不管是不是他强她被迫,反正,他们现在的关系,就是合法:“还是,老婆要你老公在家红旗不倒,在外彩旗飘飘?”
“好、那你去,我马上配合跟你离婚!”迟嘉宁说着高兴地心底话,却突兀地大声尖叫:“呜~混蛋,好痛,放嘴!”
这混蛋又咬她!
而且比前三次咬的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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