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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寢室,迟嘉宁又觉得她活过来了!
看着偏厅里一个下人都没有,她想着刚刚自己一气之下拿筷子甩魏亲王,这时候,她才觉得自己的行为好象过了。
也不知道那些奴婢有没有受到他的迁怒?
迟嘉宁刚拿起碗筷用膳用到了一半,就看到雍景出来了。
她本能想要站开避远一些,但是动作才晃了一下,却听到魏亲王开口,“宁儿不用行礼了,继续用膳罢。”
只是想逃开的迟嘉宁:“……”行个毛的礼!
被魏亲王这么一激,迟嘉宁也不搭理他了,先填饱自己的小肚子再说,来到这农庄,这菜味偏向农家,让她找到了一丢微的归属感。
魏亲王府的伙食看起来精致高档,但是味道还不如农庄的原始好味。
吃过晚膳,正当迟嘉宁要紧张,这晚上如何就寢时,魏亲王已经不给她选择了:
“宁儿去洗漱罢,你若乖乖的,爷不动你。若是再做无谓的挑衅行为,爷就先办了你!”
雍景是眯着凤眸说的,最后那一句,语气还上勾了……
直听的迟嘉宁嘴角抽抽,她还有别的选择吗?雍景这混蛋是不是在坐等着她的‘挑衅’行为?
挑衅个毛!
哼!
迟嘉宁为了避免跟雍景相处,直接转身就让喜儿准备,她要去泡个温汤——来了这个农庄最好的,就是吃的好,泡地好,之后就是睡地好。
就连她后背上的骨伤都无碍了,想来邓太医的医术真的是惊人的好。
完全不知道,她的伤能好的如此之快,那是雍景在这些天里,在她每次入睡之后,用内力替她疗伤的成果。
泡到头脚发晕,迟嘉宁这才被再三劝语的喜儿扶着出了温汤,再用奴婢准备好的温热水淋浴,洗去温汤水的那股异味,她这才换了一身衣裳。
如此已经月上中梢,迟嘉宁也不让人抬肩桥来,而是让喜儿将她的发丝擦干,一路走回‘俪影院’。
听说这院名,是魏亲王刚刚改的,也不知道他在影射什么。
迟嘉宁却觉得,这名字,应该是与她有关系。
原本,她以为今晚真的是要跟魏亲王共处一室了,谁知道当她被喜儿扶着回到院子里时,却看到,不知何时,她们这个农庄里,居然多了好些修筑恍若虚无的气息——
她脸色难看地望了一下环境,肉眼就能看到好些侍卫将院子都包围住了,最让她诧异的是,她看到了一座豪华的屋顶式肩舆,看大小能容下两三个人乘坐。
这是…魏亲王要立马离开?不是刚到农庄吗?迟嘉宁想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冷着小脸继续迈步。
一众侍卫全都躬手打揖,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是恭敬的态度就摆出来了。
“县主~”喜儿有些紧张,她一个小小的奴婢,真没有见过如此多的侍卫,好大的排场。
或许说,好沉重的戒严和威压!
“无事,你且留在这里听候。”迟嘉宁看到常福公公都守在屋外候着,她便同喜儿说道,步伐却加快了跨进去——
喜儿望了眼讨厌的常福公公,乖乖的听从县主的话,但是却与常福站在了另一处的对立面仡立。
惹来常福公公瞭了她一眼,又垂头肃立。
喜儿:果然,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