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庭颜见刘艳林不像随便问问,不敢贸然回答,看着刘艳林神色愣怔。
张建华忙接话道:“就算有意思也好、明白也罢,那也是成人之美,王县长、刘主席,我说的是不是?”
刘艳林转脸王冬云,两人目光缠绕,剪不断理还乱的神情。十多年过去,往事历历在目,内心千头万绪。
雅间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不明究里的气息。
刘艳林转脸张建民:“你比他俩爽快耿直,说,当初是怎样想到打我主意的?”
张建民见刘艳林穷追那事,鬼笑着矢口否认:“我们没想着要打你的主意。”
刘艳林问:“那你怎么说就算有意思也好、明白也罢,那也是成人之美呢?”
“嘿嘿!”张建民傻笑两声,反守为攻道,“哥俩瞧你看上了王县长,王县长也看上了你,王县长那时胆小怕事,心里爱你爱得猫抓一样慌却不敢咋样你,哥俩心里急,便在一旁当你和王县长的拉拉队!”
“什么?”刘艳林愤怒的表情,“我和他没什么事,你俩在一旁展什么劲!”
张建民说:“你俩有没有事哥俩没看见,我说的拉拉队是比喻,又不是那种在现场又吼又跳的拉拉队。”
“越说越不像样子了!”刘艳林转脸王冬云,“王冬云,瞧张建民都说些什么了,还在一旁还稳得起,看你高兴的样子,好像真的占了人家便宜!”
王冬云见刘艳林提起往事,开始还以为酒醉控制不住感情,后来从刘艳林的眼神发现,她是在借酒回忆他俩的过去,他知道刘艳林太寂寞了,现在虽然傍上张部长,可那给从前一样是交易,权利和皮肉决定着两人的关系!
王冬云眼前出现阎县长的幻影,这个一到关键时刻就打女人牌的男人,总是如愿以偿比其他男人捷足先登。
就在这时,王冬云发现刘艳林的另一种眼神,她之所以要傍张部长,是想死死拉住自己,因为刘艳林确信,只要身边有张部长,自己就永远不会断她那条线。王冬云内心不由叫声艳林,何苦如此用心!
王冬云意识到华庭颜、张建华是自己的
哥们,此时此景不能回避,他看着刘艳林,目光中透出专注和爱恋的情丝:“过去的事情犹如梦境,飘渺恍惚却身临其境,时至今日是真是幻谁也说不清,过去要是可以重来,我到想回大城乡,一切从头开始!”
“好!”华庭颜大喝一声,“就凭王县长这句话,哥姐四人干一杯!”
好!好!干一杯!四人同时叫起来,端杯碰杯,酒花四溢,激情四射!
华庭颜干杯放下杯,先看眼王冬云,再看着刘艳林恍然大悟表情说:“好啊,现在我总算明白了,王县长、刘主席事先商量好叫哥俩来,一个回忆,一个抒情,哥俩在一旁当电灯泡,还受气!”
张建民跟着起哄道:“说的是,你们的事情,哥俩逆水拉纤不知用了多少力,认真论起来,得诚心诚意敬哥俩几杯才是,哪有怪罪的道理!”
张建民说话时,王冬云、刘艳林看着他笑眯眯不语。张建民说完话,王冬云、刘艳林四目相对,王冬云眼睛对刘艳林说,自己说话得罪人,自己去摆平。
刘艳林懂得王冬云的眼神,她看着王冬云妩媚一笑,转脸张建民端起杯:“建民,对不起,刚才不是之处,全在这杯酒里。”
张建民傲然样子说:“个人把罚酒喝了再说敬酒的事!”
刘艳林欠意样子喝了杯里酒,再敬张建民,张建民却对刘艳林向王冬云努努嘴。
刘艳林懂张建民的意思,转脸羞赧神情对王冬云说:“喂,你也得喝罚酒,他意思是我俩的事!”
王冬云笑笑,端杯一饮而尽。
四人喝到近十点,华庭颜打个哈欠,说该休息了。张建民立即附和,嚷着要休息。刘艳林说早给你们订好房间,于是带着三人去住宿部,先安置好两人,再领着王冬云进房间。
两人进房间,王冬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实足个一言九鼎的家庭主心骨男人;刘艳林忙着插电炉烧水沏茶,理床上被子,放热水漱洗,一付家庭主妇忙忙碌碌的样子。
刘艳林忙活完事情隔着茶几坐下,没有华庭颜、张建民两人竟然无语。大城乡的事毕竟过去十多年,如果没有
事端引起,两人很难回到过去。
刘艳林见王冬云不说话,坐会儿自觉没趣,她咳声嗽,把王冬云的目光吸引在自己的脸上,说,你休息吧,我走了,眼睛里全是弃妇哀怨的神情,她从沙发上站起身,转身向房间门走去。
王冬云呆呆的看着离去的刘艳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出声,他不想和刘艳林走得太近,女人痴情,今后犯起傻来影响前程。
就在这时,王冬云眼前出现张部长身影,刘艳林这一走,要是在张部长面前说他好歹,他的抱负前程且不前功尽弃?
王冬云站起身,情不自禁表情说:“康乐小旅店硬板床上的激情和温馨我至今记忆犹新!”
刘艳林身体触电般停在门前,慢慢转身,突然扑向王冬云,双手握拳捶打王冬云的胸膛,你坏你坏!接着泣不成声!
王冬云拥着刘艳林,像哄小孩子似的说,乖,别哭了,是我不对,我赔罪!
刘艳林不依不挠说,看你不理不睬的样子,赔什么罪,对得很呢!她边说边转身背向王冬云。王冬云手伸进刘艳林衣服,解开刘艳林的胸罩扣,再伸到刘艳林前胸,一只手抓住一只玉峰搓揉起来!
刘艳林双手紧紧捏住王冬云的手腕,如醉如痴唱吟,间或梦游般呓语,冬云呀冬云,那时你如狼似虎,每个细节我至今铭记犹新!
王冬云那里顶着刘艳林身体,气息粗壮起来,嘴里胡乱叫喊道,艳林,我爱你,不管路途多么的艰难曲折,我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刘艳林回转身体,迷离的目光看着王冬云,冬云呀冬云,我好比快要干枯的禾苗,你好比早晨的甘露水,只有你,才能让禾苗抽枝发叶,红花绽放枝头娇媚艳丽!
王冬云顺势扒光刘艳林和自己,扑倒刘艳林,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撞击后,体内的酒精随着汗液蒸发,人清醒了许多,他觉得眼前的刘艳林只不过是政治妓女,他的处境不过是刘艳林欣赏的男妓。刘艳林享受他的身体,他获得的报酬是前程。交易已经成功,他得不懈努力,王冬云突然像只发怒发疯的雄狮,不顾死活的撞击刘艳林,刘艳林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