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公公见冬凌在沉思,知道他说的话她听进去了,便说:“乔大人,你把穆公子藏在哪里了?时间耽误得越久,他越难受!你总不希望他暴血管而亡吧!”
“在水缸里!”冬凌应了一声。
元公公连忙让人把穆崇灏从水缸里弄出来。
穆崇灏已经被折磨得快要虚脱了,冬凌连忙将解药喂给穆崇灏喝!过了一会儿穆崇灏体内的燥热终于减缓了,夜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冷,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伸手拉着冬凌,轻轻地唤了一声:“冬凌!好冷!”
冬凌心疼得厉害,连忙一把抱住浑身湿透了穆崇灏,“我帮你暖着!我抱着你不冷了!”
元公公见穆崇灏浑身在发抖,连忙脱了自己的外衣给穆崇灏披:“乔大人到披香殿里暖和一下吧!”
冬凌连忙把元公公的衣裳替穆崇灏紧紧的裹着,“崇灏,我们进屋去暖和一下!皇和参加庆功宴的人都在披香殿!”
穆崇灏听冬凌这话明白了,皇带人捉女干扑了一个空吧!他暗自运了运功,让身体对抗严寒!不至于让自己看去特别的狼狈!
“嗯!”穆崇灏应了一声,便跟着冬凌和元公公一起去了披香殿!
皇等人都还在披香殿里等着,元公公前行礼:“皇,找到征西将军了!”
“在哪里找到的?”皇看着元公公身后的穆崇灏,身披着元公公的衣裳,脚旁一滩水,似乎身都打湿了!
“在水缸里找到的!”元公公如实作答!
“水缸里?怎么好生生的跑到水缸里去?”皇又问!
穆崇灏前一步,盯着皇!然后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话:“今日皇赐的酒烈得很,让人热血沸腾,若不是跑到水缸里降温,有些罪名怕成立了!”
皇有些心虚:“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庆功宴赐酒说起,阴阳壶使用得妙!”穆崇灏说着便直视着皇,“为了晋国边境安宁,将士们浴血奋战,争战半年有余。现如今得胜归来,皇如此待功臣,实在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随军的阮将军连忙前,又急又怒的问:“穆将军,他们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元公公见皇那不知所措的模样,连忙说:“阮将军你误会了,这事儿跟皇无关!刚刚杂家寻到穆将军时,他确实是了药的状态!可绝对不是皇干的,今日皇还特地办庆功宴犒赏将士们,怎么可以给穆将军下药呢?”
“听你这话的意思,给我们将军下药的另有其人咯?”阮将军面色顿时变得铁青,目露凶光,“说!是什么人做这样的事!”
元公公知道此时为了保住皇,只能找个人来背这个黑锅了,便朝咏君郡主看了一眼,然后说:“奴才也不知呀!”
这么一眼,皇一下明白了,便看着咏君一脸阴沉,眼里还透着失望:“咏君,你说!是不是你给穆将军敬酒的时候在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