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里穆晞璟从身掏出一块玉石,拿了一把小刻刀,一下一下的雕琢着手里的玉石。 已经快完工了,在他被行刑之前他希望能把它雕刻好!
天牢外的狱卒都觉得显王实在是怪得很,别人到了天牢里来或大喊大叫,或神情沮丧。而显王居然有心思坐在那里雕琢一块玉。
蔡大人远远地看了一眼,其实他的本意是不能让皇立他为储君,却不曾想他还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别说储君之位了,现如今还命都保不住了。
“显王情况怎么样?”蔡大人问了一声狱卒。
狱卒说:“还是那样,不声不响,每天在那里雕刻一块玉石。起先他拿出刻刀,我们还怕他行凶或是自杀,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专心致志的雕琢玉石。”
蔡大人重重的一声叹息,都是玉石害了他,若不是因为玉石和铁矿,他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可惜了呀,若不是行差踏错,他将为这晋国之君。可惜了!
“大人,白大人求见!”忽然一个属下前来禀报。
蔡大人有些惊讶,白大人这个时候怎么来见他?难不成是为了显王?想到此,他连忙出了天牢去见白晓清!
蔡大人在刑部的会客室见到了白晓清,见他进门白晓清连忙起身:“蔡大人,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前来打扰你!”
“哪里,哪里!坐!”蔡大人连忙招呼白大人坐下,然后吩咐了一声,“把我存的那君山银针来给白大人尝尝!”
“是!”
“蔡兄真是客气了。实不相瞒,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还请蔡兄行个方便!”白大人也是一脸的无奈。
“我们同袍多年,有话不妨直说,若是能办到的,绝不推辞。”蔡大人似乎也预感到了是什么事。
这个白大人向来为官正直,绝对不会提出什么特别过份的要求来,所以便也先表了个态。
白晓清真是难以启齿,他为官多年,是从来没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徇过私,今日到了这刑部都觉得矮人一截。
“唉!还不是我那闺女,与显王有婚约,现如今显王触犯国法被关进天牢,秋后要处决。她非得前来见他一面,可关进天牢里的人,没经批准哪里是能随便见的?”白晓清提起来都觉得无奈的很,“今日我过来是想请蔡兄帮这个忙,让小女见见显王。”
蔡大人其实猜到是跟显王有关,还真是!说让显王的未婚妻与其见一面,也不是什么伤原则的事,这白晓清表现得太紧张了!
“原来是这个事呀!按大晋的律例也不算违规,看令嫒想要什么时间见显王,提前登个记便可!”蔡大人觉得这是一件小事。
白晓清听完似乎松了一口气,“多谢蔡兄!只是……”之后又有些欲言又止。
蔡大人觉得白晓清好像还有话要说,便问:“白贤弟可是有什么顾虑?你我同朝为官多年彼此都知根知底,但说无妨!”
白晓清此时真的十分的别扭,终还是说了:“这事件可否不让旁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