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泓博这一句话,顿时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便忙问:“这芷芜说的是哪门亲呀!”
乔泓博并没有在意芷芜的沉下来的脸色,而是自顾自高兴的说:“是知州大人的外甥!知州大人可把这外甥当自己亲生的,听说很小就带在身边养着。 ”
顿时屋里一阵恭喜声,都说芷芜这门亲好!说她有福气!
可是芷芜脸上并无半点笑意,面色似乎还越来越沉重。
冬凌不禁打量着芷芜这神情,忽然觉得她有点儿问题,一个女孩子听到自己订了一门亲,不说要做出多么开心的模样,至少羞涩是应该有的。
可是冬凌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儿这样的情绪,反而是满脸的不愿意,甚至是有些厌恶,就这神情绝对的不正常。
冬凌朝景夜看了一眼,“我怎么觉得芷芜好像不太高兴!”
“她怎么可能高兴!”穆崇灏淡淡地回了一句。
冬凌这就奇怪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好像你知道什么内情一样!”
“说不上什么内情,但凡观察力稍微好一些的,都应该注意得到!”穆崇灏神情淡然,他本不想多嘴,可是听冬凌这么说,他便也回了一句。
屋里仍旧热闹。冬凌觉得吵得很,便跟乔老夫人行了一礼,提前和景夜告退了。
回到沉香落梅,冬凌把下人都支出去了,便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景夜:“现在这里没外人了,你说说芷芜她为什么不高兴?”
“她和时立志有私情!”穆崇灏十分淡然的吐出一句话。
冬凌一惊,赶紧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外人,便说:“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乔家人都不知道呢?你才在这乔家住了几天呀!”冬凌觉得这个问题很大,可不能瞎说。
穆崇灏便如实相告,说:“我第一天到时立志的房间时,无意中看到了一个绣品,束口打着同心结的缨络。就知道是位女子送的,当初想着可能是他的妻子或心上人送的。后来,除夕夜他带着一身脂粉味回了屋,而那脂粉味跟芷芜身上一模一样!”
“啊?有这样的事?你不能单凭脂粉味儿就认定那个跟时立志有私情的是芷芜吧!说不定谁用了跟芷芜一样的香粉呢?”冬凌顿时惊呆了。
“你记不记得芷芜让你说说乡间趣事?她说是上山爬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这些都是男孩子做的事!而你问她时,她神情有些慌乱,说是听下人说的!那么说起乡间趣事,尽是男孩子玩的,那么那个下人定也是男子!”穆崇灏说得有理有据,十分的平静。
冬凌点了点头,回忆起来:“对!对,她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当时还奇怪怎么尽说些男孩子玩的游戏!”
“据我的判断,他们应该好了很久了。”穆崇灏虽然觉得这是别人的事儿,但是冬凌感兴趣,那么他便说给她听!
冬凌更是惊讶了,“好了很久?你怎么知道?”
“若不然乔芷芜不会一直拒绝来说媒的人,时立志身上也不至于留下脂粉味!他们现在应该十分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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