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八年二月二十一日。为了参加曹昂三月二十二日的婚辽放下手头的所有事物。带着全家大小十口人。以及夏侯尚夏侯衡夏侯霸三兄弟。在张新和郝昭统领的三千护军的保护下蓟县向邺城赶去。
此时已接近阳春三月。正应该是草长莺飞。杂树生花之际。张辽放眼望去。满目的青翠碧绿。天空中鸟儿飞舞。草地小兽疾走。好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即便是还有些地方的积雪尚未全融化。但翠绿中点缀着隐隐的雪白也同样的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不过这时候北方的树木大部分依是枯枝耸立。倒是水边的柳树却已有几分绿意。远远的向柳树梢望上好象枝条已发绿。只是再走近一些。才有发觉其实并没长出叶子。倒是远处半山腰上的野生桃树。已在枝头结满了粉红色的花蕾。只待时机成熟。满树的花蕾便会深红浅红的在枝头上喧闹。
“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爱浅红”张辽骑在马背上看着满眼的美景。脑海中顿时想起杜甫的这两句诗。不由的脱口而出。
“好诗!”
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响起。从张辽身边的马车中探出一个女子的脑袋来此人正是张辽的妻子曹清。
“夫君。这七言诗可是少见。不是不是少了几句?”曹清笑靥如花的看着张辽。
张辽此时也回过神来如今五言诗不过刚刚流行。还尚未大成。这还是多亏了张辽“剽窃”地那几首诗从中推波助澜。如今他吟出七言诗。那绝对是超前的体验。
“呵呵。看到这春的美景。满=的桃花。我这才有感而发。那里有什诗作。对了。小家伙们乖不乖?”张辽应付了一赶紧岔话题。
曹清身为人母。自然对孩子格外视。听到张辽及脸上的笑容更盛。夫君。几个孩子都不错。震儿和儿现在我都不理就知道搂着那三只獒犬!”
曹清的话虽是不满之语。但口气中却丝毫没有不的意思。倒更多是像是在撒娇。
张辽闻言心中大乐。|三只獒犬如今一岁多。虽然还未成年。但体型已经相当大。耗子们刚到幽州时。这三只小家伙可是并不认可。它们只认饲养它们的犬奴和唯一的主人张辽也就是张辽长时间带着它们和孩子们一起玩。它们才慢慢接受了几个孩子。即便此。曹清她们也只能待在一边却不能随意抚摸。这就是曹清刚才用不满地语气说话的原因。
张辽看了看身边那辆特制的体型超大地车厢。他全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儿女们是如何在这可以移动的宽阔地空间中和獒犬嬉戏。这也是张辽利用自己的权势。为自己的女创造良好生活条件。或许有人会说这不公平。孩子们的地点要比别人高。可是张辽如今早已经将前世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抛弃。在他看来。这种高起点同样也会有着高风险用风险收益的理论。并没有什么不公平的。
“让他们玩吧!孩子们还小。震儿也正好趁这机放松一下。前些日子可算是把他给操苦了。”张辽催马凑到车边。低下头对曹清笑道。
曹清回头望了一眼。随即转过头来。温情的看着张辽。“夫君。要不你也上车吧。骑在马可不如坐在车上舒服哦!”说着。双眼不住的向张辽放电眼波转间充满着万千春意。
看着妻子娇艳地面和那勾魂夺魄的盈盈双目。张辽心头不禁一跳。浑身腾起一阵燥热不过这显不是适当的时候。张辽赶紧默念几声“额米豆腐”。将那股邪火压了下去。然后笑着瞪了妻子一眼。朝她了牙。一本正经的声说:“不用了。我身为将军。哪里会在乎这点辛苦。你和婉儿罄儿带着孩子们好好坐车就是”
曹清似乎是知道刚惹的张辽火。挪揄的朝着张辽一笑。然后将脑袋缩了回去。还随手放下了帘子。可是就这时。曹清还忘不了用她那春笋般白皙细嫩的手指朝着张辽勾了几下。
“呼!”张辽这时候才直起身子。长出一口气。他笑着想到:这丫头。明知大白天要赶路。还要来招惹我。看来这春天倒也真的是邪乎。就连一贯在外一本正经妻子也有些春情勃发。待到邺城。倒是要好好和三个妻妾们一同探讨一下人生最美妙的经历。
正当张辽在马背上晃悠着想美事的时候。一直游荡在队伍前后地张新凑了过来。
“将军!”
被打扰了绮念的张辽侧过脸狠狠地瞪了张新一眼。没好气的说:“啥事?难道前方出事了?”
“没!”张新一见张辽瞪他。哪里会不知道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可这时候要是再立刻离开。|才叫没眼力价呢。
“将军。这回大公子娶妻。咱们这礼物是不是有点特别啊?”
“怎
你这是有不同意见。质疑一下我的选择?”张辽虽然对`扰他的“思绪”不满。但毕竟是自己的信。哪里会真怪罪。何况旅途寂寞。有人聊天解闷也是好事。
“不敢!不敢!”新不愧是跟着张辽时间最长的人。一听张辽如此说话。立刻打蛇随棍上。嬉皮笑脸就贴上来了。
其实这也就是从古今地领导最贴心的下属的传统习惯。他们不但有不俗的个人工作能力。同时也能够解人意。适时为领导分忧。关键时刻还能够背黑锅。古今中外。,时数千年不变。
“哼!谅你也不敢!”张辽冷哼道只不过脸上地笑容却完完全全的表明他此时的心情很不错。
“雌雄一双的鲜卑良驹。绝对不比主公的绝影和爪黄飞电差。若不是子修大婚。我可是要在自家后院。一只化好的扶余神鹰海东青。这种鹰的体型虽然不是最大。但却是飞的最高和速度最快地鹰。而且在地的语言中。还有万鹰之神的含义。也是天空中唯一能够捕捉天鹅地禽。要不是他大婚我那里舍送出去。良马猎犬加神鹰。这可是爷我盼了好些年的。”张辽颇些不舍的说道。
张新当然知道张辽所言非虚。要是车中地獒犬一旦认主就绝不会改变张辽说不定会送上一条。即便如此。这犬的后代估计也被张辽提前许给曹昂了。为了给自己再搞一只海东青。张辽可是让田发动了家族的力量也同时还拉住阎柔。纠缠的二人到张辽就躲
换了口气。张辽接着说道:“还有我特意为这小结婚给培训的厨子练习了很久才让我满意的点心菜式。幽州将作坊特制的一张三石强弓一柄锋利华美的仪刀和一辆精致的马车。再加上我本人地著作《天演论》《代数初解》《几何初步》和《洪荒封神传》。还有夫人准备的瑶琴及大量的文房四宝服饰首饰。君子六艺和纨绔装备我这儿可是给他齐备了。”
“可我听说很多人会送上大笔的金银财物的。”张新说道。
“哼!俗气!送了也是白搭。那些送金银的绝对不是咱们自己人。他们不过想借机和主公拉上关系不信你到了邺城自己看。糜陈登两家绝对不会如此直接和庸俗。别忘了。新娘的娘家可也是河北豪门巨商财力丝不逊于徐州糜家。若非如此。袁绍怎会要自己的次子和甄家联姻。”张辽不屑道。
“也对!别看糜家贾出身。那糜子仲先生倒是丝毫没有铜臭气。”张新若有所思。
“呵呵!”张新的让张辽差点没给气着。“谁说商贾家就一定浑身铜臭气的?咱们张家涉足商业。家大爷可是管着张家所有地商队。你觉的大爷身上有铜臭气吗?这天下的世家望族也是如此。土地的收益毕竟是有限的。要想生活的更好。哪一家不涉足商业?”
“嘿嘿!”张新挠头。傻笑了两声。他可不就此和张辽辩论先不说张辽原本说就在理。即便是辩才。他也绝不是张辽的对手。这可是有过无数血泪教训的。所以他愿挠头也绝对接腔。
就在张新忙着挠头。之见一旁马车的窗帘有一次被掀起。曹清探出头来沉着脸说:“夫君。难道这些礼物不该准备吗?子修可是兄长的长子。我也是他的亲姑姑。你这个姑丈难道还吝啬这点礼物?”
新一见两个大佬交战。赶紧趁机退后些免的被波及。
张辽目瞪口呆。他这是才想起来才说话地地方就在马车旁边。这话可是全被曹清听到了。他挤出一丝容。正想着如何糊弄曹清。就听到马车中传来隐隐的笑声。凭借他长期练武的耳力。张辽能够听出来。这是婉儿罄儿捂着嘴在笑。这时候他在仔细一看自己妻子的眼睛。那双眼中分明藏着一丝狡的笑。
张辽松了口气。呵呵笑道:“我哪里会在意礼物多少。倒是我觉的我送的书还是不够。若是能早些将另部书写好就更好了。”
“咯!!!”被张辽看破的曹清也没有抵赖。又缩回头去和婉儿她们笑闹着。
“呵呵!又是一场大婚。这一次规模一定不会小。这可不是当年只拥有区区一个兖州的时候了。天下八州。数十万大军。朝中以司空及车骑将军执掌大权。女方也是河北名门。这大公子婚礼还真的很值我期待啊!”
张辽在队伍中再度神思飞舞。开始意淫起曹昂的婚礼来。
而那被全副武装的精锐士兵护卫着的队伍则不管自己主将在干什么。他们只管向着预定的方向前进!
最后六小时。大郎拉点票票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