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忙?”第二天远在海南的何晓鸥给白灵打电话。
“没有,刚刚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我昨天相亲的事。”白灵解释久久未接的原因。
“相亲?”小鸥好奇。
“哎,我家里临时给介绍的,非要我去见面。”白灵说。
“自己去的吗?人怎么样?”
“福气姐陪我去的,那傻X就是一个渣男。”说着说着白灵又有些气愤。
“快讲讲,渣到什么程度。”小鸥十分好奇的问。
“不知道咋形容,就是那个人对女人的要求和正常人不一样。”白灵回想着“哦,对了,他还说女人的生育能力和个头有关系,还要…”
“他有依据吗?第一次见面怎么会说这个呢,还好当时我不在,否则多尴尬”
“听他的各种谬论,我跟福气姐也是尴尬的要命我。”白灵说着。
二人交流完渣男的内容之后,小鸥开始讲述,来到海南的情景,从豪华的酒店套房,到晚餐,最后讲术餐后海边闲逛,自己第一次看到海的心情,她想将自己所有的欢乐分享给给白灵和福气,一直没有发现欧阳铎已坐在自己身边。
放下电话小鸥转身方才看到身旁的欧阳铎。
“你怎么突然出现。”
“不是突然,是一直都在。”欧阳铎讲“和谁讲电话?这么投入!”
“白灵和福气姐,我们讨论了一个渣男。”小鸥坐直后靠在床头说。
“渣男?”欧阳铎不解。
“他竟然说女人的生育能力和身高有关系。还要求结婚对象是处”
“这你们也信?”欧阳铎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小鸥不解。
“那个男人肯定喜欢那种性感高挑的女人,才会那样说。”欧阳铎继续说“小傻瓜,别想这种男人了,出去走走,就咱俩。”
“小泽醒了吗?”小鸥问道。
“不会,昨晚在海边玩的太累,睡的又晚,不会醒这么早。”欧阳铎说。
“好吧,出去看看,我也想看看海边的清晨。”小鸥伸了伸懒腰,站了起来。
二人走出酒店,带着滋味的微风迎面而来。
“这里的空气真好,比京城好多了。”小鸥自语。
“走吧。”欧阳铎没有回答,拉起她朝海边走去。
清晨,潮水已退去,留下了一些被冲上来的生物。
“你看,这小东西?”小鸥指着一群爬行的物体说。
“这是螃蟹,它们应该是要回家。”欧阳铎蹲下,看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螃蟹向海里横行。
“这么小?比蜘蛛还小。”
不知不觉小鸥走进了水边,清晨的海面风平浪静,没有浪花,但是海水还是浸湿了小鸥的鞋。小鸥脱下鞋,光着脚,踩在黄金沙滩上。
“我脚上的沙子,干了后,会自动没有吗?真的不用水洗?”小鸥看着自己被小细沙包围的脚说。
“这种黄沙在有水的情况下,让人感觉很脏,但水被风吹干后,它会消失的一干二净,连尘埃都没有。”欧阳铎说着抓起一捧干沙。
“可以路过无痕的,也只有这种小黄沙才能做到。”小鸥感叹。
“你可以试试把双脚抬起来走路,让风把脚吹干,看看是否真的路过无痕。”欧阳铎抛撒沙后说。
“两只脚脚抬起来?我那还怎么走路,傻不傻。”小鸥说着,笑着。
“有我在呢”欧阳铎说着。
“今天的衬衫不贵?”
“贵。可你才是最贵的。”欧阳铎说着蹲下身子。
“那,骑士,我们出发吧。”
背起小鸥的欧阳铎沿着海边走着。他想跑起来,吓的小鸥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
“你看,前面那是贝壳吗?”小鸥缓缓神向前指去。
“去看看,就知道了。”欧阳铎边走边说。二人走近后发现被认成贝壳的东西是一直死了的螃蟹。
“这么大个,肚子都破了,是胖死?”小鸥看了看说。
“不是胖,是重物碾压导致”欧阳铎无奈。
“太可怜了,咱们把它送回海里吧。”小鸥说着。
“好吧。”欧阳铎蹲下,试意背上的小鸥去捡。捡起螃蟹后,欧阳铎提醒对手拿螃蟹的小鸥。
“向海的方向走吧,白马同志。”小鸥淘气的说。
“叫王子同志。”欧阳铎反驳。
“好的,王子的白马同志。”欧阳铎彻底无奈。二人“送完”螃蟹后,一直在海边走着,直至太阳高高升起,才回酒店。
平静的海面,竟毫无征兆的掀起一阵巨浪,预示着一场暴风骤雨的到来。
冰川,雪山,往往都是在瞬间消失,在外物还没有适应的时候,便已倒塌,等外物反应时,事实已定。欧阳氏面临的风波也在毫无前兆的情况下来临。没有预期通知,集团三位负责人,欧阳琨鹏,金鹏,鸿鹏便被某部门请去协助调查,帮助检查方办理某人物的案件。致使集团一时群龙无首,董事局的部分董事觉得集团大势将去,便有了撤股的念头,集团工作系统面临停滞的危险,刘婉珍想把欧阳铎叫回,临时的处理集团内部事宜。
“别告诉哥,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出去放松。”欧阳旭劝道。
“可是现如今集团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不叫他回来吗?这是欧阳家的人的责任。”刘婉珍着急加无奈的说。她也不愿意影响欧阳铎,知道这么多年来,欧阳铎第一次轻松的主动度假,可是家族危机面前,已考虑不了那么多。
“我来做我哥要做的事,我去集团顶几天,也许几天后,爸和大伯,叔叔就回来了,我也是欧阳家的人,也有守护家族事业的责任。”欧阳旭握着刘婉珍的手安慰道。
“你知道,现在的集团内部要有多危险吗?除了早对集团虎视眈眈的董事,还有一些不良媒体,若处理不好,他们会侵害你的名誉。”
刘婉珍清楚欧阳旭涉商未深不清楚自己若承担所遭遇的危险。
“我行的,母亲,您相信我。”欧阳旭又一次强调。
“可……”刘婉珍为难。
突然一个声音,打破了母子的谈话。诸葛娇兰走了进来,刘婉珍看了一眼她身后紧随的无可奈何的仆人,便知,诸葛娇兰是硬闯进来的。
刘婉珍试意仆人离开,上前说“兰妹,怎么如此闲,时隔二十几年再次来到欧阳家。”
“我儿子都快被你们推到风口浪尖了,我怎么能不来。”诸葛娇兰说着,未经主人同意便坐在沙发上。
她的话让刘婉珍心中一颤,欧阳旭又一头雾水,哪有诸葛宏的事。
“兰姨?”
“阿旭,你回避一下,我和兰姨有话要说。”未等欧阳旭说完,刘婉珍便支他离开。
“好,那你们谈”欧阳旭听到后欲离开。
“等……下。”诸葛娇兰继续说“刘婉珍,我当年把阿旭交给你,是为了你们好好将他养大,如今欧阳集团似乎遇到麻烦,我也要把阿旭带走。”
“你?你答应要由我来告诉阿旭事实真像,可你如今……”刘婉珍微微的气愤。
“二十多年来,你还没有说,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儿子陷入危险,去淌欧阳氏的那滩浑水。”诸葛娇兰说着泪眼朦胧的看着欧阳旭。
“母亲,我……”吃惊到懵的欧阳旭问。
“她说的没有错,阿旭,这位才是你的亲生母亲,我不是,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刘婉珍有些慌乱“我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你相信我,真的。”刘婉珍流下愧疚的眼泪。
“妈……”欧阳旭上前抱住刘婉珍“您很好,您对我一直很好,我相信,我相信你。”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对另一个女人如此孝顺,诸葛娇兰溜出嫉妒的泪。
二十几年前诸葛娇兰与欧阳琨鹏偷情,偷偷生下欧阳旭,欧阳琨鹏不愿离婚,诸葛娇兰只好选择再嫁,她便带年幼的欧阳旭来找刘婉珍。自己丈夫的小三和私生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刘婉珍自小的教养控制着她的情绪,大人的错,不能强加给孩子 ,她按受了诸葛娇兰的孩子,将原名{毅}字改成了{旭},欲意如初升的太阳,重新开始。欧阳铎瞬间多了个大弟弟,欧阳家的老太太在国外寂寞无聊,就把已十岁的欧阳旭送出国,接受国外教育。
“婉珍姐。”诸葛娇兰的语气变得温柔,刘婉珍开始莫名“这也许是我求你的第二件事,我曾经一直不理解琨鹏为什么不肯对你放手,现在明白了,觉得我的第二个请求你应该会同意。”
“你放心,我不会让阿旭在这种危机的时候抛头露面。”刘婉珍说“所有危险,困难交给阿铎,他是哥哥有这个责任。”刘婉珍说着声音有些颤抖。
“母亲。”欧阳旭惊讶。
“阿旭,相信哥哥。”刘婉珍向欧阳旭寻求赞同的眼神。
“好,好的,我马上给哥打电话。”欧阳旭安慰着。
“姐姐,谢谢你。”诸葛娇兰起身欲离开。
“今天有些晚,我就不留你。你若有时间,可以来找我,咱们好好聊聊。”刘婉珍虚弱的说。
“好,我会来。”诸葛娇兰说,边看阿旭边转身。
“阿旭,送送兰姨”刘婉珍清楚二人肯定有许多话要说,她希望阿旭的疑问由诸葛娇兰回答,母亲和儿子之间的那种情感最神秘,最神奇,能消融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