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防御少,那里的巨大石头也可以为我们的士兵提供很好的掩护,火龙炮的威力在这里会大大降低,而冥光塔则根本无法在近距离使用。所以这个地方有很多防御一方的攻击死角,实在是太合适我们做主攻的突破口了。”天使战将皮卡也点头赞同道。
“那还等什么?我的人先攻,你的部队做预备队,怎么样?”天使战将红泪随后问道。反正他手下指挥的部队里多数都是被借来的,只要属于红泪的那万把的嫡系部队没损失,他才不在乎其他部队的伤亡呢?所以才会如此主动的提议。
“好,就照你说的办!”天使战将皮卡很同快的答应道。
随后,天使军团再次开动,依旧是二十万部队,集中到了火山东面,分批次集体出击。在出动之前,他们都被天使战将用法术加持过,速度快了许多,防御和攻击也都有了一定的增加。
同时,两位天使战将也用瞬间移动首先将临战场,然后各自使用了一个禁咒级别的法术,只见他们挥手之间,就发出了两道白色的光浪,如汹涌澎湃的大潮一样,向山上冲上去,一直冲到半山腰才慢慢消散。这两道光浪完全是半液态化的光系能量,把笼罩在东面山坡上的死亡天幕彻底清除掉,同时,光浪所过之处还留下了很多散发着白光的液体。液体发出的光芒,在光芒的照射下,从别处过来的死亡天幕很快就消散掉。使得一时间,火山的东边竟然没有死亡天幕的黑烟能够靠近。
施展完法术地两位天使战将立刻瞬移到远处,他们前脚刚闪开。后脚就有两道强力的冥光落空。看来天使们已经充分抓住了冥光塔的弱点,那就是在联合攻击的时候,因为要聚集到足够的能量,所以比较耽误时间,虽然仅仅慢上一两秒种,却已经足够天使战将们冲上来,放两个瞬间发射的禁咒,然后再闪人的了。
被天使的光浪冲刷到地骷髅战士一个个萎靡不震。这还是多亏了有铁皮护身的缘故,相必要是没有铁皮的话,他们能直接被这样浓郁的光明能量给活活烧死。尽管现在没死,可是实力也下降了许多。幸亏亡灵没有士气,不然可真是糟糕透了。
不过,人家天使军团那边却是士气高涨,一个个都和吃了兴奋剂一样,窜的飞快。而且这次也不在使用阵势,而是散兵贴地冲锋,这样可以避免被冥光塔一箭双雕。而冲到山脚下之后,也能够利用那些巨大的石头进行掩护。这就使得天使们在冲击同样的一段距离时,比上次少了大半的伤亡。特别是火龙炮地射击,效果更是差了许多。
待到双方接战之后,天使军团的真实威力总算有了体现,先是一个家伙虚晃一枪。骗比较笨重的钢铁巨人出手。这些被光浪冲得迷迷糊糊的傻大个此时的出手速度慢了很多,很难命中灵活地天使。当他们的劈砍动作落空之后,空门就不自觉的露了出来,后面蓄势待发的另一个天使就会以最快地速度冲上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蕴涵浓郁光系魔力的武器,狠狠插进钢铁巨人的眼睛里。
骷髅战士虽然浑身是铁皮包裹,可是为了能更好的观察外面的世界,他们的眼眶中闪烁的精光是不能被遮掩地。不然他们就等于是半个瞎子。这就造就了他们身上的唯一弱点,这个部位被击中之后,尤其是被光系魔力灌输的武器刺中,对骷髅钢铁战士的伤害是非常致命的。他们黑暗属性的灵魂往往会被光系魔力直接摧毁。从而导致他们的彻底消亡。
随着钢铁巨人在声声惨叫中倒下,天使们开始的推进还算顺利。可是,当他们推进到最靠下地冥光塔地时候,情况就有所改变。原因就是冥光塔上的法师纷纷下了塔,躲在钢铁巨人们地背后不停的用法术袭击冲上来的鸟人。他们的数量足有好几千。和火龙炮不同的是。法师的法术很多都是不在乎地形的,比如死亡乌云。躲在巨石后面是根本不无法躲避的。
这就使得天使们必须做一个无奈的抉择,是走出藏身的巨石,顶着火龙炮冲锋,还是躲在石头后面,认由法师用法术轰。显然,鸟人们清楚的明白,火龙炮可远远没有法师可怕,所以她们选择了冲锋,真是无比悲壮的一幕啊。
远远望去,只见一道雪白色的洪流,顽强的向山顶冲锋着,黑色的炮弹不时落在他们的身边,把那些雪白的肉体,连同羽翼,一起炸成漫天飞舞的肉块和羽毛,同时各种各样的亡灵法术,也一刻不停的落在他们的头顶上。在强横的亡灵法术打击下,天使甚至都是成片的倒下。
当然,鸟人也不是吃素,他们一边冲锋,一边不停的用光系的法术向骷髅法师轰过去,那漫天飞舞的光矛,实在太美丽了,也出奇的强大。虽然骷髅法师也是钢骨骷髅,也有一件外皮裹在外面,可是在没有死亡天幕的情况下,光矛的威力也绝对不可小看,差不多两百多记砸上去,就能打破骷髅法师的魔法盾,并把他的钢铁之躯也一起轰成渣。
在这样的情况下,两边就形成了互耗的情况,一时间,战线就僵持在火山最下层的冥光塔附近。每时每刻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伤亡。虽然天使的伤亡比我们大许多,可是,这样的情景,依然对我们非常的不利。
要知道,天使的生产速度是变态的,只要他们愿意耗费存储的魔力,一天生产几个亿,都是很轻松的。可是我的骷髅法师,甚至骷髅钢铁战士,却都是辛苦积攒起来的,没有上百年时间的辛苦修炼,他们根本达不到被我们金属化的标准。而金属化消耗地材料。就更不是鸟人身上那身垃圾装备所能比拟的。所以这样耗下去,哪怕十个秒度日亿年换我们一个,我们都要吃亏很多。
于是,我们这边立刻改变战术。七公主再次派上了克里。这次,克里仿照刚才那两个天使战将的法术,制造了一道漆黑的洪流,从半山腰上,一直冲下去。
克里修炼的是天河真解。加上他本身的身体就是北我用玄阴真水炼制的,所以他用起暗黑属性的水系法术,威力特别变态,比天使战将地光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道黑色的洪水冲下去之后,直接就把那些散发光芒的液体给吞噬掉,使得死亡天幕再次笼罩这里,同时亡灵生物沾上黑水之后,各个都是精神焕发。可是鸟人沾上,那绝对是直接被腐蚀至死。首当其冲的几百鸟人被黑水冲上之后,不停的惨叫着,叫两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这就使得后面的那些鸟人再也不敢碰一碰它。
黑水冲到山下之后自动消失,这个时候。人们才惊讶的发现,地面上所有被黑水冲过的地方非常地干净,没有任何一具尸体,只留下一地的兵器。很快。这些兵器也被死亡天幕彻底遮掩起来。
于是一切都变得对我们有利起来,精神抖擞的钢铁巨人,出手变得凌厉起来,天使们再想诱使他们出手,就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价才成,或许是一处伤,或许就是一条命。而骷髅法师也因为对手光矛的威力减弱,而大大减少了伤亡。当然。对方却因为骷髅法师地魔法威力增加而伤亡大增。
尽管天使们依靠人数上的巨大优势,依旧在顽强的把战线一点点的向上推移。可是取得地实际战果却不多,基本上死的都是钢铁巨人,骷髅法师因为总是躲在后面,所以伤亡比较少。
天使的进度和他们的巨大伤亡数字明显不成比例,所以后面的头头们对此非常的着急,他们急忙又派遣了两位天使战将瞬移到战场上,打算故技重施。却不料这次却吃了亏。他们刚一出现。瞬发的法术还没出手呢,地面上所有能够的到他们地冥光塔一起开火。根本就不积聚了。省得耽误时间。这一下,足有大大小小上百道冥光砸在他们每个人身上,直接就把他们打得手折脚断,浑身焦糊,拼尽最后一丝力量,他们才瞬移回来,可是刚回来就昏迷不醒,可见伤势有多么严重。
有了他们当前车之鉴,其他人再次小心起来。他们先在这几十位天使战将中找出有神器级别盾牌的两人,请他们进行保护,另两个人负责施展法术。这一次又成功的放出了两个法术。可是没有多久,我们马上搬回一局,双方于是就如此反复的争夺着火山的东山坡。天界的法术占了上风,就多攻上一段路。一旦被我们占了便宜,就马上反攻回去,反正那三面的战场一直安静,我们就从另三个战场各自抽调了一只部队来东边进行支援,包括十多万钢铁巨人和几万法师。
这样类似搅肉机的攻防大战一直持续了两天,双方都伤亡惨重。天界又搭进去了四十万部队,我们也死了十好几万人。不过我们地高手损失非常地小,因为我们几乎没有多少高手,嘎嘎,自然没的牺牲。而天界却在这两天中又失去了二十多位天使战将,其中一半直接被射杀当场,灵魂都没有留下,剩余地那些则因为伤势过于严重,被迫送回了天界进行治疗。毕竟他们这是在超级冥光塔的面前玩火,只要一有失误,那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甚至那两块盾牌都因为经受不住,过于频繁的打击,而碎裂掉。
两天以后,情况发生了对天界非常有利的变化,教皇率领的人类大军终于开到了。这可是一只有着两百多万人的大军啊。他们的到来,为连日来伤亡惨重的天使军团带来了一丝胜利的曙光。没得说,在天使战将红泪的命令下,教廷大军立刻投入了战斗。
教皇这次带领的部队,除了教廷五大军团的人和教皇的一些嫡系部队之外,还有七十万野蛮人部队和五十万原霍福帝国的部队,以及其他一些小国的军队。显然,在这种明显是当炮灰的战斗中,教廷的本部人马是绝对不可能动的。所以教皇下令,野蛮人部队和原霍福帝国的部队,以及那些杂牌军配合天使军团的进攻。
教皇还恬不知耻的对他们说,作为人类,能和伟大的神族一起并肩战斗,是无比光荣而神圣的事情。是神族特意指派给他们的任务,目的是考验他们是否对神族忠诚,对光明神虔诚,一旦经受住这次的考验之后,他们死后将会获得上天堂的机会。
野蛮人傻实在,见到鸟人前赴后继的向上冲杀,的确很很的感动了一下,所以他们冲锋起来也特别的起劲。至于其他的人类,一向都是珍惜生命超过热爱神明的,所以他们冲得并不多么起劲,甚至很多人就干脆在战场上找个隐蔽的地方睡觉,丝毫没有拼命之心。没办法,死亡天幕实在太恐怖了,普通人谁愿意进去啊?即便是被天使加持过,不会被里面的毒气毒死,可是死亡天幕的恐怖传说和可怕的样子,也足以叫他们望而生畏了。
他们的表现,全被天上的头头们看了一个清楚,这使得天使战将红泪非常不满,而他的不满,则让教皇感到非常的惶恐。
教皇一怒之下,干脆让那些人在前面冲,野蛮人在后面跟着,同时命令野蛮人,见到谁后退就杀了谁。如此一来,才逼迫那些人有了点拼命的样子。
他们这边来了强援,我们的压力立刻就大了起来,普通的人类士兵还好说,除了能多浪费掉火龙炮以外,还真没有多少威胁,可是那群野蛮人就不好说了,他们都是浑身披铁甲的重装步兵,对火龙炮的破片杀伤很不在乎,除非正面爆炸才能造成伤害。而且野蛮人跑的也快。要是近了身,让他们的武技能够完全发挥起来,不比笨拙的钢铁巨人差多少,非常的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