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吧。”颜约累极了似的斜靠在床上,朝服还未来得及换,只把外面铠甲脱了,一头长发无助的流垂在精致华美的官服上。
安然担忧的看着颜约,他十分了解这个从小的玩伴,今天的事情着实比杀了他都残忍,他不懂渊王,既然是爱着了,何苦这么作践自己的爱人。
“怀远,你要是熬不下去,就走吧,找个无人的地方安安静静的生活几年。”安然不知如何安慰他,踱了半天步子,说了这么一句话。
颜约轻轻的摇了摇头,笑容的冰冷而残忍:“我不是还有用吗,*一样的用处。”
“怀远!”安然气愤的大踏步过来,大力的捏着他的肩膀。
“这一点不像你!你就这么想你自己!这么糟蹋自己!”
颜约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冰冷空洞的眸子无言的映着安然气愤的容颜。
“难道不是吗,天下皆知。”无波无痕的语气却让安然瞬间泄了气。
跌坐在椅子中,许久安然无措的道“真不知道你上辈子做了什么虐,这辈子要还尚国举国之民的情。”
不是他做过什么虐,而是实在无法放下那些热烈的生命,实在无法不顾那些期待的目光,不管贫贱,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每一个人都有自己鲜活的人生,没人可以剥夺和破坏,个人不可,国家更是不可。他担负的从来不是陶氏一族的社稷,他担负的是万民的江山,是万民的希冀。即使再苦又能如何,用自己的三年换来尚国三年的休养生息,是值得的。
可是,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呢?
“安然,你走吧,我想静一静。”颜约疲惫的闭上眼睛,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能想。
安然无声的注视着颜约,最终苦笑着摇摇头,轻轻的走出房门。
冬夜的星寂寥的闪烁在空远的夜空中,如果真有神灵的话,就保佑那个身心俱疲的人吧,他实在是太苦了。
……
“怀远。”谨焕轻轻的走近那让他发疯的绯红身影。
颜约依然静静的躺在床上,安然的闭着眼睛,看不出是不是睡着了。
眼角依稀有着一缕水痕,不知是否是泪的踪迹。
伸手想要碰触那缕微淡的痕迹,不料,那人轻轻的别过头。
“别碰我。”声音暗淡轻微似尘埃一般。
“你有选择吗。”强行的捧起他脆弱不堪的俊颜,低头向那微微颤抖的唇覆了上去。
是的,他别无选择。
待要碰触到那今天已经被他蹂躏过的唇时,谨焕忽然停了下来,看着怀中人认命似的一动不动,酸涩的愤怒澎湃而来。
“哗!";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中突兀的响起。
做工精湛华美的将军服被谨焕大力的撕裂,布帛飞扬间,让人惊叹的完美身躯**出来。
室内的凉意侵上肌肤,颜约为不可见的颤抖了一下眼睫。
略带薄茧的大手怜爱的抚上晶莹白皙的肌肤。
“不反抗吗。”声音沙哑的厉害,谨焕从背后把颜约半抱在怀中,手在他的身躯上游移。
“为了尚国,心甘情愿的把自己卖给我吗。”忽然谨焕翻过身来把颜约压在身下,随手扯去最后覆体的几块衣裳。
颜约依旧闭着双眼,无声无息,像一个美丽的人偶,让人怀疑这具躯壳中是否存在过灵魂。
谨焕忽然暴怒,都已经发展到这种情况,他还准备无视自己吗,他还能逃到哪里去呢?!
“既然说过自己与*一样的用途,就用身体好好的伺候寡人。”凉薄残忍的话语说出时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颜约倏地睁开眼睛,犀利的杀气延宕,刚要出手,谨焕的动作更快,已经连击他几大穴位,顿时动弹不得。
眼中有淡淡的歉意,谨焕惊出一层冷汗,果然不能有一丝松懈,不过他说的话确实太过了。
“怀远,寡人,”歉意还未出口,就被身下人悲怒的目光震住。
此时的颜约像一只负伤而绝望的野兽,嘶哑的低吼“放开我!”
那一刻骄傲的自尊像一把锐利的匕首刺的他的灵魂血肉模糊,他以为他可以忍,可是没有希望的容忍,他坚持不了,谨焕的话就像骆驼身上最后一根稻草一般压垮了他的理智,他的冷漠,他的无动于衷。
他不能乖乖的像玩物一样任这个男人践踏玩弄,没有什么原因,他只知道,不能,绝对不能!!!
“怀远,冷静点,冷静点。”谨焕有点慌乱,他俯身把那脆弱绝望的男人紧紧的拥在怀中,轻轻的抚摸他如缎的黑发,柔声安慰。
世间的一切有时就这么可笑,他赐予了这个男人全部的痛苦,可是,这痛苦反过来却伤自己最深。
许久,颜约渐渐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被男人抱在怀中,而自己竟然有点贪恋那份温暖。
“放开我。”颜约冰冷的开口。
谨焕浑身一颤,拉开两人的距离,他发现颜约已经恢复了如常的冷静。
两人僵持着,突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怀远。”那样柔雅的声音是净央所独有的。
谨焕的虎瞳猛地一沉,低头看颜约无助惊慌的眼神散乱着。
狠决的戾气浮上双眼,伸手倏地拉开颜约结实修长的大腿。
察觉到谨焕想要做什么,颜约震惊的看着他,“你敢!”
“唔。”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谨焕从下至上贯穿。窒息的痛楚瞬间蔓延全身。
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和爱抚,谨焕直接闯进禁地,不顾一切的挺进到最深处,血殷艳的流出。
“怀远,你在吗。”根本不知道房中发生的一切,净央轻轻的问道。
“看,有能力救你的人来了,怎么不让他进来呢。”低头舔舐着颜约脖颈的冷汗,谨焕嘲笑的开口,然后疯了般动了起来。
“不,唔”不能让他人知道,颜约想要阻止,可是话未出口,破碎的呻吟却不受控制的溢出。
“怀远?”净央疑惑的又敲敲门。
安静的房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吱吱嘎嘎床榻晃动的声音。
净央瞬间握紧了拳,却全身僵硬。
仿佛怕外面的人听不见一般,谨焕用最大的力气律动着,床榻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的撞击声充满房间。
瞥眼见门外的身影还僵在那里,谨焕残忍的勾起嘴角,
“想不到,以礼仪贤德著称六国的公子净央竟然有檐下听床的习惯。”
话落,碰的一声巨响,净央一拳砸在窗棂上,转身逃也似的跑了。
他应该冲进房去,他应该杀了渊王!可是,那孤傲清高的人如何能忍受他人看到那个样子的他,自己冲进去不能救他,到会真的杀了他。
谨焕,谨焕,他不杀他,枉为人!
“杀了,我。”颜约无力的跪在床上,身后的侵犯毫未平息,下体的痛楚已经转为麻木,意识也渐渐的混沌,可是那异物进出身体的感觉却愈发清晰。
“怀远,你恨我吧。”谨焕的声音叹息般轻,带着情欲的喑哑。
现在,他们连敌人都做不成了,对颜约来说自己是仇人吧。
低头吻吻汗湿而光滑的脊背,命令般的开口“怀远,叫我名字。”
意识已经游离的颜约下意识的摇着头,依然固执的反抗着“不……嗯……”
听到如此回答,谨焕并没有生气,反而无奈的苦笑,总有一天,他会让他叫他的名字,用温柔的缱绻的声音,只是那一天会不会很久。
(有亲“批评”我文章写的有点冷漠,唉,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所以接下来会有大量两人相处的时光,颜约的温情一面会慢慢展现,他也别扭够了,该反省一下了,呵呵,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