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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于织田义信将自己的子孙都发展到别国这件事情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不过对于这个结果,织田信长还是非常开心的。毕竟如此一来,不就代表着今川家未来的继承人其实之自己妹婿之子吗?
当然了,织田信长倒也没有想得如此乐观,毕竟这件事情纯粹只是一个意外,和子嗣过继完全不同。因为除非迷丸坐稳了家督之位,不然他是不可能告诉众人自己的真正身份。而且……人家也未必承认嘛。
不过,这依然给了织田家看来了降服今川家的希望。毕竟有这份血脉在,未来要劝降的话,阻力也会少了很多。
带着满意的答复返回大阪,织田义信立刻就将这件事情转告了早川,并在其临走前,不断叮嘱着,“如果事不可为,就带着今川殿下来我这边。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你们。”
“那就先多谢织田大人了,不过我还是希望,这件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早川轻笑着说道。说完,早川又好奇的看着织田义信问道,“你难道不派个人跟我回骏河,看看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吗?万一我是骗你的怎么办?”
闻言,织田义信顿时笑了,“聪明如你,想不到也会问这种傻问题。”织田义信好笑的捏了捏早川的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行为了,因为每个被他捏了鼻子的女人,都会很不爽的瞪着他,而这种行为,却让他很爽。
果然,早川很不爽的瞪着织田义信,没好气的说道,“说不定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本家真的能够抗住武田家的侵攻,届时肯定会东山再起,重新成为东海道最强的势力!”
“是吗?”织田义信轻笑着说道,“那些我都无所谓的,因为我知道,我如果想要灭掉今川家……”说到这里,织田义信伸出手,在早川疑惑的注视下,翻转了下手掌,“就如同这么简单而已……”
“你!”闻言,早川顿时气得娇躯微颤。虽然她和今川氏真并没有什么感情,但她可一直将自己当作今川家的人。如今听到织田义信这么说,怎么可能不气?
“呵呵,不用激动,其实我只是说了一件事实而已。”织田义信闻言将早川搂入了怀中轻笑道,“就算今川家能够反攻回甲斐,届时本家也肯定已经上洛了。凭借近畿强大的经济优势,今川家根本毫无胜算的。”
说着,拍了拍早川的****坏笑道,“所以,如果你真的骗我,那就赶快趁现在还有时间,和我生个真的出来。不然,到时候今川家可就只能灭族了。”
“哼!”闻言早川冷哼着,却也没有反驳织田义信。
早川离去了,虽然这件事情对于织田家来说算的上是一个惊喜,不过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对于如今的织田家来说,东面那边是今川家还是武田家或者是北条家,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上洛的机会以及近畿的局势。
而此时,近畿的形势再次发生了变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三好三人众搬出了足利义荣同学,为了让足利义荣同学尽快的继任征夷大将军之职,三位三好家的大佬几乎整日围着足利义荣打转。
嘛,严格来说,三位的举动是真正常且合理的,因为甭管幕府究竟有多么的落魄,这个世间,终究需要这么一位征夷大将军的存在。而在足利义秋逃亡越前之后,三好三人众最优先的事项,就是弄出新的将军来稳定局势。
只是,三位虽然在做着最正确的事情,却很不小心的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们三人都不是三好家的家督,哪怕他们实际上已经彻底掌控了三好家的全部大权。
对于三好义继来说,他很不爽,非常的不爽。被捧为近畿霸主三好家的家督,他自然是很开心的,但对于已经14岁的三好义继来说,他自然不是很喜欢事事都仿佛一个傀儡一般。就好像这一次,在三好三人众搬出足利义荣之后,就把三好义继忘在了高屋城,做任何事情,都未曾和他商议过。
于是,三好义继愤怒了,“我就算是做傀儡!也要做一个有尊严的傀儡!”三好义继高喊着这么一句口号,就在池田家家督等人的帮助下逃出了高屋城,跑去投奔松永久秀同学了。
嘛,这对于正苦苦等待织田上洛的松永久秀来说,绝对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的舒爽,立刻就以三好义继的名义重新在大和国起兵,并称三好三人众为反贼。一时间,众多墙头草纷纷响应。
一瞬间,近畿再次大乱起来。
12月10日,松永久秀奇袭了停留在奈良东大寺的三好三人众主力。
是夜,熊熊大火染红了漆黑的夜空。看着眼前这座近千年的古寺逐渐被大火吞噬,松永久秀却面若止水,从他的脸上,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件若传出去,丝毫不亚于行刺将军的事情。
“主公,三人众的部队已经撤离了。”本多正信的声音传了过来。
闻言,松永久秀依然没有做声,半响之后,才缓缓问道,“正信,听说你是一向宗的信徒?”
听到松永久秀的话,本多正信淡淡的笑道,“回主公,属下只相信眼前的利益……”
“哈哈!说得好!”松永久秀闻言大笑道。笑罢,就挥军返回信贵山城了。
东大寺被烧毁,再次将松永久秀推向了风口浪尖,一时间,天下极恶等称呼,纷纷冠在了松永久秀的头上。只是,对于早就拥有刺杀将军前科的松永久秀,显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从臭不可闻变得更加臭不可闻。所以,他依然很淡定的在大和国集结部队,以防三好家的反扑,丝毫没有理会民间那些无聊的骂声。
不过,在进行军备的同时,他再次派人前往了越前国,试图让足利义秋尽快寻找织田家,让其帮他上洛。松永久秀相信,以之前织田信长的所作所为,是绝对不会在乎自己的骂名。这也是为什么松永久秀一直致力让足利义秋去找织田家的关心,因为只有织田家能够容得下他这么一位天下极恶。
与此同时,甲斐武田家。
“主公,这是诸位家臣们递交的效忠书。”真田幸隆低声说道。
看着眼前的这些书信,武田信玄满意的点了点头,“辛苦你了,幸隆。”
“一切都是为了本家,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真田幸隆恭敬的说道。
点了点头,武田信玄随后沉声说道,“传我命令,立刻将义信的妻子送回今川家。同时昭告天下,从今天起,本家和今川家不再是同盟关系!”说完,武田信玄转头看向武藤喜兵卫说道,“喜兵卫,你去织田家一趟,就说本家希望在进攻骏河的时候,织田家也能够同时进攻远江。”
喜兵卫离去后,武田信玄轻笑着对真田幸隆道,“喜兵卫这些年成长的很快,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本家的重要家臣了。”
“那都是主公栽培的好。”真田幸隆闻言恭声应道。
“幸隆,砥石城就交给你了,我希望你能够将上杉家牢牢的挡在北面!”武田信玄看着真田幸隆沉声说道。
“请主公放心!属下一定不会让上杉家迈过砥石城一步!”真田幸隆闻言大喜,连忙保证道。
待真田幸隆离去后,武田信玄再次拿起面前的那堆书信看了起来,良久后,他缓缓站起身来,向城下町的东光寺走去。
自从将武田义信关押在东光寺后,武田信玄还从来没有去看望过他。不过除了这一点以及不能会客外出外,在其他方面武田信玄倒也没有多做限制。只是当武田信玄看到武田义信的模样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只见武田义信面容枯瘦,神态疲倦,蓬头散发的样子,又哪里能够看得出,这位仿佛野人一般的人,就是昔日的武田家少主呢?
“怎么回事?!”武田信玄厉声质问着身旁的主持。
“殿下,少主自从移居到此,每餐都只吃一点点的东西。而且时不时就……”主持说着,忽然犹豫了起来,直到看到武田信玄那冷厉的目光后,才结巴的说道,“而且少主……时不时就说一些话……”
闻言,虽然主持并没有说得太清楚,但武田信玄却也能明白一个大概。示意了一下,主持立刻派人打开房门,随后就带着人缓缓离去了。
走入房间,武田信玄还特意弄出了比较大的动静,按照道理来说,武田义信怎么也会抬头瞅瞅才是。只是眼前的武田义信依然耸拉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见状,武田信玄无奈的摇了摇头,径直坐在了武田义信的面前开口说道,“义信,为父来看你了。”
闻言,武田义信猛地抬起了头,看着记忆中熟悉,此时却无比陌生的父亲,武田义信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着武田义信那复杂的表情,武田信玄淡淡的说道,“我此次前来,是为了告诉你,本家已经和今川家断绝关系了。而你的夫人,也被我派人送还给今川家了。”
听到武田信玄的话,武田义信身体微颤,可依然没有说任何话。或许他也明白,事到如今,再说什么显然也没用了。
对于武田义信的沉默,武田信玄也没有理会,只是自顾自的说道,“和今川家的关系,其实为父也考虑过很多,但在无法从上杉家打开局面的情况下,转而向南是唯一的办法。毕竟,关东那边本家显然是不可能渗透进去的。能够拿下上野国,已经是北条氏康那头狮子最后的底线了。”
“看看织田家家督织田信长,不过30出头的年纪,却已经坐拥美浓、尾张、三河、伊势四国。单论国力,已经领先本家太多太多了。再加上如今的局势,恐怕用不了几年,织田家就能够上洛了。”武田信玄继续说道。
“为父真的等不起了,如今为父已经44岁了,又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中征战多久呢?所以,拿下骏河,凭借骏河的商业和海运,找机会西上,才是本家唯一的出路啊……”武田信玄说道最后,言语中充满了无奈。
他相信,如果换做他是织田信长的话,绝对能够比其做的更好。只是上天不公,让他降生在甲斐这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如果不是有一座金山撑着的话,武田家的未来几乎是昏暗无光的。
看着依然坐在面前沉默的武田义信,武田信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伸手入怀,掏出了一把短刀放在了武田义信的面前。随后,武田信玄缓缓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走到门口,他停了下来,用着听不出语气的声音说道,“义信,如果你愿意回头的话,那么你还是本家的少主,等到攻下骏河之后,你就是本家的家督了!”
说完,武田信玄就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了。
武田义信抬起头,浑浊的双眼看着逐渐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又低下头,看着面前的那把短刀,一时间陷入的沉默之中。
当天,一向平静的东光寺忽然忙碌了起来,一切都只是因为武田义信同学竟然打破了沉默,不但吃了一大堆的东西,还沐浴更衣,整个人都焕然一新了。
只是就在东光寺的主持认为武田义信已经被武田信玄说服,准备重归武田家的时候,武田义信却坐在关押他的那个房间切腹自尽了。
听到这个消息,武田信玄长叹一声,久久不曾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