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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那还算是轻的,还好这吕不韦先生的身体,还算不错,要是换个身体差些,心脏不好的,恐怕我这次穿越就要直接到此结束了。
李博威心里如此想,嘴上却不会这样来说,当下望了眼父亲吕镥,跪在地上的身子,略微倾斜向吕不豕,压低声音道:";大哥莫担心,其实是小弟归家心急了些,早上没有吃食物,所以现在有些肚饿而已。";
听了李博威的解释,吕不豕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继续听父亲对着案上的牌位念叨起来。
过了半个来小时,吕镥才算是结束了,自己对祖先的感激之情,转过头来,对后面跪着,已经快要打起瞌睡的李博威道:";去吧,给祖宗上几株香!";
李博威答应一声,走了过去,边上香,边说道:";祖宗在上,第七代玄孙吕不韦感谢祖先显灵,它日如能得偿心愿,定当光耀我吕氏门楣,给祖先寻一天下龙脉之所,佑我吕家子孙千秋万世!";
当李博威上了这柱香的时候,他已经再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李博威,而是地地道道的战国人氏吕不韦了!
……
吕不韦望着天上皎洁的月光,叹了口气,对身边的秦越人感慨万千的道:";兄弟,你知不知,我是吕不韦,卫国濮阳的吕不韦,家中经商的卫国濮阳吕不韦!";
秦越人望着吕不韦,疑惑的道:";大哥,你怎么了?你本来不就是吕不韦嘛,你早就和我说过的啊。你不会是回到家里太激动,引发了什么病症了吧?来来来,让兄弟我给你把把脉。";
说着,秦越人就抓起吕不韦的手臂,给他号起脉来。
吕不韦一甩手臂,瞪了秦越人一眼,站起身来,欲哭无泪的说道:";你自己看月亮吧,备不住嫦娥仙子被你小子感动得飞了下来,和你双宿双栖呢。我去睡觉了!";
难怪秦越人和桑原君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自己听着有些别扭,还以为是他们这古代的方言问题呢,没成想人家叫的并不是‘李博威‘,而是‘吕不韦‘啊!
难道是自己这二十一世纪的东北话,让他们错把李博威听成了吕不韦?
算了,不再去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反正现在自己已经是吕不韦了,其他的事也不再重要了。
想到这里的吕不韦,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上灯火,望了望房间中还算齐备的家具,虽然在吕不韦的眼里,依然显得很是简陋,但却比桑原君那茅草房子强上百倍。
躺在床榻之上,吕不韦却心中烦躁不安,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觉,只好坐起身子,修习起《益寿阴阳法》来。
天地间的灵气瞬间聚集起来,向着吕不韦的身躯而汇集,进入皮肤后随着经脉向吕不韦丹田处的气态小球流淌。
让吕不韦困惑的是,每日清晨吸纳的天地灵气,都是淡白色的,而现在吸纳的却是浅银色的天地灵气。
难道时间的不同,天地灵气的颜色也会有所区别吗?但不知道这不同颜色的天地灵气,质上是否也有所分别呢?
正在吕不韦体会着夜晚间的浅银色天地灵气,转化为自身内力的时候,吕不韦却感觉到自己房间的门外,有着轻微的响动。
猛然张开双眼,吕不韦谨慎的向门口望去,却见外面有着一条人影在那鬼鬼祟祟的晃动,吕不韦小心翼翼的蹑脚来到门旁,左手迅速的拉开房门,右手却已成鹰爪之形,快似闪电的向前探去。
吕不韦右手的鹰爪,马上就要抓到目标的颈间,却突然停顿了下来,僵立在目标颈部半寸远处……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许的青春女子,一头美丽的秀发随风飘拂,弯月般的秀眉,一双美眸细长明媚,挺秀的琼鼻,香腮微微泛红,如点绛的唇,鹅蛋脸蛋甚是美艳,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嫩泽如柔蜜,身形纤纤,娇美无匹。
吕不韦依稀记得今天在家宴的时候,好像见过她的样子,于是问道:";这位姐姐,你是……";
青春女子羞涩的低着头道:";二……二少爷,我是您的侍妾水湄啊。我这名字还是您给取的呢。";
听水湄如此一说,吕不韦这才在记忆深处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一当子事儿。
那大概还是三年多以前,也就是吕不韦出门游学之前的事--
当时濮阳城外一个叫连村的村落,有一户普通农家,由于丈夫好赌,输掉了家中的田地,妻子一气之下上吊寻了死,丈夫悔恨之极,也跳井而死,只留下一对兄妹。
当时吕不韦跟着父亲吕镥去连村,为家中酒坊酿酒而去收购粮食,恰巧遇见债主逼迫两兄妹还债,吕不韦善心发作之下,就央着父亲帮这兄妹俩还了赌债,自然这兄妹两人也就成了吕家的家奴。
当时吕不韦才十四、五岁,按照当时的习俗,男子未到弱冠之年为恐其夭折,断了香火,富贵人家多有在家为其准备几名侍妾,以方便留下子嗣传后之用。
虽然吕家在濮阳算不上是富贵人家,但好歹也有酒坊一座,酒肆一间,奴隶三十几人,也可称得上是殷实人家。当时这水湄已达碧玉年华,吕母见其青春貌美,心中一动,就把她给了吕不韦做侍妾。
而吕不韦还没来得急圆房,就已经匆忙的外出游学去了,这水湄在吕家一呆就是三年多,如今已是桃李年华。
……
想到两人间那暧mei的关系,吕不韦脸上微微泛红起来,毕竟在二十一世纪他已是有妻有子之人,对男女之事早就滚瓜烂熟,如今见到这,自己随时都可以推dao的青春女子,岂有不尴尬的道理。
望着面前面容姣好,身材匀称诱人的水湄,吕不韦已是血脉膨胀,有了男性该有的所有生理反应。但毕竟吕不韦是接受过二十多年共产主义教育的中国公民,对于只性无爱的肉体关系,从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抵触的,所以愣了半天,才尴尬的问道:";水湄姐,你……你找我,有……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