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登基为帝

10月底,大赦令终于生效,除李文忠为叛徒得不到宽恕外,关了数百个日日夜夜的张士诚和方国珍等人被一一放出,如张龙所料,没有发生任何不测,两个昔日枭雄被放出后,得知自己领地被朱元璋和何真等人分别蚕食鲸吞,全然没了当初重整旗鼓的雄心大志。

“我说九四,你我如今虽如龙入大海,可真有日暮途穷之感啊!”此刻在天外天大酒楼,那方国珍一边斟着酒,一边自顾言语,对面就是方国珍,长久的狱中生活使两人感情日渐深厚,出来的第一天,就相携来到了应天最有名的天外天酒楼。

“吃酒,老子现在什么都不想!”方国珍一口喝尽手中水酒,又自顾倒了起来。

“不想不行,如今我等地盘全被朱元璋和何真宵小攫取,老子咽不下这口气!”方国珍一掷筷子,猛地倒了杯酒。

“那你在这关了这么久,就能咽下了?”张士诚一脸冷酷,却依旧喝着自己的小酒。

“你是什么意思?”方国珍见张士诚和他玩深沉,已自不忿起来。

“没什么,我已经心灰意懒了!”张士诚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吧,对付朱元璋和何真,虽然我等目前穷困潦倒,但真要振臂一呼,聚集旧部重整旗鼓也未必不可能!”

见方国珍听得入神,张士诚续道:“可就算把朱、何等人全部灭了。又能怎样了?”说到这里张士诚的声音低了起来:“没听过吗,张无忌在大都一人独斗数十万精兵,明教地火器和被称为铁炮的神秘武器更是威力惊人,改进后的火枪可以以一当十,那铁炮发射更是惊天动地,你难道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现在恼的是朱元璋和何真这两个乘人之危的小人!我管他张无忌多厉害。我打不过他难道还躲不起!”方国珍一福不屑,却把张士诚听的连连顿足。

“真怀疑你有没头脑!”张士诚摇摇头。却再不理方国珍了。

“张九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骂人干吗!”方国珍见张士诚如此看低自己,言语间已是愤怒异常。

“得得得,和你说个透彻!”张士诚附耳过来:“你猜朱元璋、何真能撑多久?”

“起码如今就是好好的,说什么撑不撑地!”方国珍犹自不明白张士诚的意思。

“告诉你吧。明教很快就要攻打此二人了!”

“你又如何知道?”

“还须说吗,以前一直是张无忌为私事纠缠在外,明教早就对朱元璋大兵压境却迟迟未打,你道为何?”

“不知道!”方国珍夹了块牛肉:“他若能把朱元璋拿下,不打才是傻瓜呢!”

“这你又不知道了,一则张无忌在外,开这么大地战事旁人谁敢擅自做主?二则和朱元璋直接对垒的却是徐达,此人曾为朱部属。从小光屁股长大的人,会不能拖则拖吗?”

“可你九四如何说明教很快攻打此二人了?”

方国珍一言甫出,张士诚已自笑了起来:“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明教如今有睥睨天下的实力,朝夕可定天下,又有何人能与之抗衡;放着这等实力。岂能容卧榻之地他人酣睡!”

“我明白了!”那方国珍沉默有倾:“这么说天下很快将定了?”

“不早了,若非张无忌外出,这神州大地该早被明教占了!”张士诚叹了一口气:“以后割据一方的事,咱也别去想了!”

“那今后怎么办,你张九四真想从此终老山林吗?”

“不,这不是我张士诚!”

“那你待如何?”方国珍疑惑地望着张士诚。

“我要效法吕不韦,不动刀兵夺他明教天下……”张士诚一张脸已经凑到了方国珍的耳旁。

“可那样就对不起你那位红颜知己了,人家对你可是用心啊!”方国珍叹息一声,又道:“你若决意要做,我方国珍倒愿意鼎力相助。到时可别忘了我就是!”

“怪就怪她移情别恋。她是真喜欢上张无忌这小子了……老子昔日如何待她。她又怎生记得!”张士诚说到这里眼神已然露出了怨毒的神色。

应天,沈府。自张龙回来之后,沈芳成了大忙人,作为张龙唯一明媒正娶地老婆,她有责任协调好各方的关系;她是爱张龙的,她知道如张龙此等身份之人,三妻四妾平常之极,既然嫁给他了,就要有承受这种现状的能力。

以前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沈芳对自己是极有信心的,然而如今,她终于知道天外有天了。楚方玉和苏旦妹回来后,不光沈芳,周芷若、赛月、以及那个武青婴等人相互间的冷嘲热讽明显减了下来:张龙频繁出没在二女的居所,其他人同病相怜,抱怨他见异思迁的同时,对楚苏两人地容貌气质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这期间周芷若是最为苦闷的,以往她和赵敏争夺张无忌,争不赢倒也罢了,她已经努力在忘却他了,这冤家却不肯放过……把自己弄来不说,如今身边更多出这么多“情敌”,可恨的是这赵敏好像到哪里都不会吃亏,和楚苏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出奇地好,常常能听到里面传出赵敏和楚苏三人聊到及至时的开心笑声,周芷若如打翻了醋坛子般难受:“我怎么就永远落在她地后头……”

“张郎。你近来老往楚姑娘苏姑娘她们那跑,可也得顾顾其他人地感受啊!”此刻,沈芳温顺地趴在张龙的怀里,不无担心地提醒道。

“我心里有底,楚苏两位姑娘这段时间吃的苦太多了,初来乍到,我不去安慰一下怎么行呢!”

“可其他人呢。你这段时间不在,她们为你担心受怕。哪个不对你情深意重?”此刻沈芳似乎有点生气地瞪着张龙:“你若真容不了其他人,就去问问她们可有去处,也省得我操心了!”沈芳一本正经。

“我——平日里也只是和他们聊聊啊,你想到哪里去了呢!”张龙虽然一度做梦都想把这一个个美女一股脑全部娶来,但他自现代过来的人,总觉得同时娶这么多女人太是过分,有这个想法却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你也勿须言不由衷。这些人一个个由你带来,我知道你哪个也舍不得——再说,这天下马上就是你张教主的了,作为皇帝,娶这么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

“你的一干属下早就上书要你称帝了,犹其是刘基,认为明教如今兵强马足,火枪队更是天下无敌。只须略加征讨,取天下就如探囊取物了,但前提是必须称帝,大家才会干得有劲,天下才能早日归心!”

此刻沈芳取出一大撂折子:“你看,连刚放地方国珍和张士诚也上书了。他们认为明教必取天下,不愿意回去了,要跟你张无忌干个封妻荫子的前程呢!”此刻沈芳叹了口气:“你只要称帝,你地那些红颜知己可就名正言顺一起受封了,你尽早称帝,尽早娶了她们,也可以少选些陌生的妃子到这里来!”

“那我少纳几个,不就得了吗?”张龙随便开句玩笑,没想到沈芳却一本正经:“那怎么成,就算没有三宫六院。该设地后宫还是要设。历史上无数朝代,皆守此礼数。难道你还真想废了不成……男人嘛,都恨不得多纳几个呢!”沈芳好像大彻大悟地样子:“你带回多少女人,我都不怪你了,以你的地位,这一点也不过分,可你是否能留我一席之地呢”见她似乎世上地一切皆已看透,张龙对这个女人反感陌生起来。

“起——”“落!”“起——”“落!”筹建应天皇城的工程经过反复商榷,终于提前动工了,热火朝天地劳动现场,两个熟悉的人物不时跑动,督促着施工不力的人们,身上早已是满头大汗。

“你个兔崽子,在平江的时候就好吃懒做,到这应天,还不给老子争口气!”

“得了吧,张九四,那时我是你的侍卫,你也没少奚落我,如今咱一起施工,你又何苦替张无忌吃力卖命!”

“你说什么,这么没规没矩的,当心老子剁了你!”这人只是昔日张士诚的一个亲兵,如今却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一旁的方国珍气得肺都要炸了。

“我说错了吗,这里这么多兄弟,哪个不是没饭吃才来赶这趟工地,若非他张士诚无能,我等又何必干这苦力之活!”那人得理不饶人,张、方二人却毫无办法。他们频给张无忌上书,得到的却只是静观表现的回复,没有一官半职,完全想靠昔日的旧威管理施工部下,那只能算是一厢情愿,张士诚对这无权无势的苦衷终于深有体会了。

“放肆,有你这等忘恩负义之徒吗?”随着一句略带嗔怒的话语,一顶轿子停在施工现场。此刻众人皆是赤膊在场,挥汗如雨,陡然停下一顶如此华丽地轿子,顿时把众人的眼光皆自吸引过来。

“那是谁啊,却有如此排场?”

“瞎了你的狗眼,连咱平江的赛月小姐也认不出了,她可是平江第一美人!”

“老子不希罕,她不是张九四的人吗,如今却向张无忌投怀送抱,没骨气,亏老子当日看她如神一般,却是看错她了!”一个大汉似乎颇为激愤,似乎极为留恋当年赛月在他心中的形象。

“是啊,她如今跟了张无忌也就算了。却还和张士诚纠缠不清,女人啊就怕这等水性杨花地!”此刻现场大多为当日兵败应天的张士诚和方国珍部属,这一大赦,这些人虽获自由,却因为老家早已易主,一时不敢返回,舍不得应天的繁华却又无法在此立足。自然大部分到这施工现场挣口饭吃。

此刻赛月虽受讥讽,但此地人多嘴杂。却也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里暗自神伤,随行而来的士兵已自难于忍受:“大胆狂徒,活腻了吗!”手上地枪托使劲朝几个闹得较凶地人身上砸。

“你凭什么打人!”这一下现场乱成一团:“今天我们可不是犯人,早受够了!”几个个头较高的相互使个眼色,慢慢朝数个持枪士兵围了过来。

“站住,再动老子开枪了!”几个士兵拼力护在赛月周围。其中一个见情势紧张,一扣扳机,子弹出膛,顿时震天介响,在场之人大多明白这火枪地厉害,顷刻一个个神情委顿,再也不敢吭得一声。

“行了,别吓着他们了!”士兵们的枪被赛月一一按下。施工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以后你自己……保重,我不想再被别人说嫌话了!”赛月突然从轿里拿出一包银两:“在朝为官地事,别去想了吧,天天担惊受累的,却又有何意义,拿着这些银子好好过……”

“赛月。求你了!”此刻张士诚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做官好不好,我自己最清楚,可我除了做官还会做什么呢?你就在他面前帮忙说两句吧!”

“你……我们走吧!”面对跪在面前的张士诚,赛月一阵心酸,突然掀开轿帘:“你若实在想留下,我帮你试试看吧!”

张士诚的脸上浮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教主称帝的消息明教上上下下已然传得热乎,刘基、宋濂、叶琛、章溢等人更是兴奋莫名:“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寒窗哭读时盼望的封侯拜相地日子如今真要实现了,当初改投张无忌这个决定下得有多难啊,如今证明这个宝却没押错!”

这些天张龙为授官一职闹的焦头烂额。他陡然间发现。那些现代的官职在这里叫得多么别扭,更关键的是你要弄个总理、议长什么的。手下不懂不能接受不说,对他张龙的皇帝宝座却也似乎是种极大的挑战,“傻瓜才把自己的权力给别人分享呢!”此刻张龙终于觉得还是古代地官衔制度好:“沿用吧,我不懂还不会让那些老学究去折腾,不是关键的部门我点个头盖个印就行了!”

不久大明的第一份诏书拟定“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常遇春为开国大将军,授上将军军衔……廖永忠、俞通海为靖海将军,同掌水师印……徐达征北将军,着刻日后进剿朱元璋……张天祺、潘天明平南将军,刻日启程……着杨左使、范右使主持教务,教化万民,刘基左宰相、宋濂右宰相……”

同日,一份册封妃子的诏书由沈芳拟定,送张龙审阅。

“张郎,如今有一事举旗不定,你来拿拿主意好吗?”沈芳盯着张龙,显见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这些天为登基的事我都忙得焦头烂额了,能不烦我就别烦好不好?”

“你近来脾气大多了!”沈芳一声叹息:“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不过问是不行地!”

“那你说吧,我已经很困了!”

“东宫之位蒙你看得起我,就不必说了,可这西宫之位,着实难啊!”沈芳假装毫不在意:“你自己已经定好了吗?”

“你是我的大老婆,是将来的后宫之首,你拿主意吧!”张龙依旧不为所动:“她们一个个不分彼此、都是我张某的老婆,弄那么复杂干吗呢!”

“你说的轻巧!”沈芳突然愠怒了:“将来这后宫佳丽如云,有些人或许你做皇帝的一辈子也见不到,你说,她们是一样的吗……还有,历来宫廷等级森严,才能保证庞大的后宫井然有序。否则不乱套了吗,把你皇帝宠爱地女人放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封个不起眼地称号,你觉得合适吗?”

“这……我确实没想过!”张龙怔了一会儿:“先封四个吧,东宫、南宫、西宫、北宫。这不就得了!”

“胡扯,你这样封还不被天下人笑你不学无术,古来就是东宫西宫,何来地南宫北宫!”

“那就难了。楚姑娘和苏姑娘哪个西宫呢,还有敏敏、芷若、赛月、实在难分彼此啊!”

“除了西宫之位皆好办。除非你将它空了出来,暂不设它!”

“那就不设吧,楚妃、苏妃、赵妃……这样不好吗!”

“有什么好不好的,只是你地楚芳和苏旦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溶了,你不怕委屈了人家吗?”

“我早已对不起人家了。我张无忌何德何能,能同时娶了两位天仙般的姑娘!”

“是啊,她们一个对朱元璋宁死不屈,一个生死不嫁元顺帝,却能够同时看上你,也不知你哪辈子修来地福气!”沈芳似有无限感慨,虽然对张龙的感觉依旧,但她毕竟也是女人。见到张龙一个接一个地把女人带来,内心总有一种说不出地味道,时常半夜梦中醒来独自神伤,她就算再大方,真要她和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无论如何是一件残酷的事情。这些天册封妃子,她看似兴高采烈,其实内心的痛苦却又何人得解呢。

“哎,我和张郎毕竟早已是夫妻,再过数日我还是皇后,连楚苏两位天人般的美人儿也能承受,我又何必苛求呢,她们比我付出的代价难道会少吗?”

想到这里沈芳方能平静下来:“这三宫六院可得象个三宫六院的样子,与其将来进来一些素不相识地人,倒不如把我的姐妹全纳了进来!”沈芳是个理智型的女人。主意既定。把该封的女人全部写进册封名单,以至那日张无忌见到名单。忽喜忽忧:“沈芳府上尽是美貌女子,这点天下皆知;然而她把她们全部册封为妃子,对我张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张龙对沈芳的大方日益疑惑起来。

“救人啊,有人跳湖了,快救人啊!”扩建后的沈府已经有了皇宫的规模,假山旁的一个小池扩充上百倍,早已成了新皇宫地一个内湖。

新湖初成,随即有人跳湖自杀,当真不是一个祥兆。

“跳湖的是谁,怎么如此想不开!”闻讯而来的沈芳睁着惺忪的睡眼:“这几天大家忙得恨不得把时间掰开来用,谁又如此无聊了!”

“启禀夫人,跳湖的是教主带回的秦可人秦姑娘,她为何跳湖,奴婢等实在不知道!”此刻张龙尚未登基,沈府地丫鬟还是称沈芳为夫人。

“胡闹……”沈芳略一寻思,已然明白。

原来秦可人和武青婴皆曾为青楼出身,沈芳册封时便未把两人算了进去,秦可人见到排在最末的兰儿后面,尚有无数自己闻所未闻的女子,自己倾心的情郎有了那么多女子,原本是件苦闷的事,更痛心的是如今自己在这一大撂名册里面连个立足之地也无,顿觉万念皆灰,加上返回应天后,张龙忙得不得了,就算是回府,除了沈芳处就是在楚苏二女处,想见个面也是难上加难,想起张龙做皇帝后自己将要熬过的漫漫岁月,秦可人的心碎了。

“哎,这个傻瓜,不就是个封号吗,皇帝要不喜欢你,再大的封号又有何用,你又何必为他投湖自杀!”沈芳暗自慨叹:“可惜你是青楼女子,我若封你,这个新王朝可要被人笑话了!”

“她现在怎样了?”听这声音分外焦急,沈芳一抬头,张龙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快,全力抢救,一定要救活她!”

“教主,不行啊,要人工呼吸,要不……”医生把眼睛转向了沈芳。

“我来吧!”医生尚未来得及让开,早被张龙推到了一边。

一股柔和的力道自脊背而入命门,沿气海至颤中。引导至人中时,一股浊水自秦可人口中如利箭般窜出,乘此时机,张龙已将秦可人侧扶起来:“难受就吐吧,把水吐掉就没事了!”

秦可人不住咳嗽起来:“我——不难受,你们为何要救我?”突然一把抓住了张龙:“公子,可算见到你了!”顾不得虚弱地身子:“公子你也要做皇帝了……做皇帝不好……你做了皇帝我到哪里去找我地公子呢!”言语间犹如梦呓、甚是凄楚。

“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吧,妃子再多。怎么也少不了你的!”

“怎么那么傻,说一下不就行了吗,如何命也不要呢?”

“可我本来就是多余地……”秦可人突然激动起来,任张龙如何劝慰,却越是激越,终于筋疲力尽,靠在张龙怀中慢慢睡着。

按照刘基等人的建议。皇帝登基有拜天拜地等系列程序,因为张龙是明教教主,还要进行繁杂的教中仪式,如此弄个十天半月难以完成,劳民伤财不说,如张龙这般神功盖世,怕也累得够呛了。

“刘先生,我有个建议。却不知是否妥当!”前往登基大典路上,张龙附耳刘基耳畔,如此这般一说,那刘基先是皱起眉头,突而一拍大腿:“此计甚妙,只是我大明如今兵强将猛。有此必要吗?”

“自然有的!”张龙漫不经心:“如今他朱元璋高枕无忧,以为我大明正忙着开国大典,当是毫无防备,我灭他轻而易举!”

“但若等他醒过神来,虽不必畏他,可我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了,那要多牺牲多少将士地生命!”

“那教主您要亲征吗?”刘基不无担忧:“这立国之初,事务繁多……”

“你也太高抬朱元璋了,以我大明之势,还用得着我亲征!”张龙一声苦笑:“只是元帅不能是徐达了。换个人吧!”他来自未来。自是知道徐达和朱元璋的关系。

“可您草拟地诏书却又如何是徐将军?”刘基一脸疑惑地望着张龙,以为他在开玩笑。

“廖永忠足矣。诏书也是疑兵之计,徐达仍授征北将军印,但我还会将他留在应天!”在张龙眼中,以装备现代精良武器的强兵和朱元璋搏杀,虽是普通将领却也并无大碍。

“刘某以为,过分依靠武器却也并非好事……”刘基虽然知道火枪和大炮威力甚大,但以廖永忠这样一个普通将领去对付朱元璋,他还是心怀忐忑:“这要是胜倒也罢了,若不幸败北,那些武器落入朱元璋手里不说,教主您的登基大典还怎么进行下去啊!”

刘基话音刚落,外面一个雄壮的声音传了过来:“廖永忠不行,却不知教主您信得过我张士诚吗,还有方国珍方兄……”

“大胆,此处岂是尔等所来之地!”刘基一看到二人,言辞已是激越起来。

“刘先生息怒,他们是我带进来的!”此刻那赛月随后赶来。

自从知道即将成为张龙的妃子以后,赛月虽然仍是有着那么一丝失望,但毕竟还能留在张龙的身边,她地内心开始平静下来。她知道,一个人独自和大哥哥终老的愿望是永远无法实现了,而让她就此离去,却是万分做不到。

除了大哥哥,张士诚是她亏欠最多的一个人,他想在大哥哥这里做官,赛月能不答应吗?此刻张龙尚未登基,诏书虽已草拟,却尚未宣读,在张士诚的苦求下,赛月终于将他带了进来。

“大哥哥,张方两位大哥想为你做点事,我才将他们带了进来……”赛月说话时吞吞吐吐,极为难为情,倒使张龙笑了起来:“不就是做点事吗,好吧,大哥哥答应了!”

赛月喜出望外,一旁的刘基却大惊失色:“教主——不可!”

“为何?”张龙装作一副疑惑的神色:“我张某唯才是举,又如何用不得他们了!”

“此二人一方枭雄,绝非久居人下之辈!”刘基当着两人的面大义凛然:“劝两位放弃吧,教主就算被尔等一时蒙蔽,却也绝非汝等所能算计,难道当真掂量不出自己的分量吗?”

“哈哈哈哈……”张士诚和方国珍突然大笑起来:“早闻刘先生学富五车,更兼能掐会算,今日不知是否为我等算了一卦!”

刘基一脸严肃:“二位地表演手段最佳,却如何逃过我刘基的眼睛!教主更是慧眼如炬,当真不知汝等心思吗?”

“刘先生,此言过矣……”张士诚刚想说什么,赛月突然咳嗽一声:“大哥哥!”

“只要是忠于我大明,我张无忌皆会给他一个机会!”话到此处突然礼乐声起,张龙指着一米开外一段步撵:“只是如今离轿正远……!”

“皇上请!”那张士诚和方国珍突然趴了下来:“我等愿侍奉皇上上轿!”

“那就不客气了!”但闻咯吱一声,张龙两支脚早已踏上了方国珍的背,方国珍咬牙承受,一滴眼泪滚了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张龙如此之重,这看似百十来斤的体重踏在后背竟有上千钧;那张士诚也是一愕,眉头一皱,张龙刚一上轿,他“扑通”一声栽到了地上。

“哈哈哈哈,不错不错!”张龙大笑起来:“行了,起来吧,一起参加典礼去吧!”

此言一出,两人兴高采烈爬了起来,赛月刚刚想说点什么,见他们如此高兴,终于把话咽在口里,钻进轿子掀下了布帘。

城墙之外早已是人山人海,面对一众虔诚的百姓和众官,张龙的内心突然有了一种无比自豪地感觉。

随着司礼官一声令下,人群激越起来,外面密密匝匝的与其说是百姓,倒不如说是明教教众,在他们的心中,这教主的位置自是远远超过了皇帝的位子,如今皇帝就是教主,教主就是皇帝,一干百姓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情,:“大明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城墙上,楚苏二女和赵敏等人携手亮相,更是激起阵阵惊呼,这两个倾国倾城美女的故事早已路人皆知,但真正见过她们的人却少之又少,此刻一起亮相,还不把一众暗中倾慕的年轻人迷得神魂颠倒,却随即有人叫骂起来:“发什么呆,两位娘娘是你们看的吗,当心皇上挖了你们地狗眼!”这里吵得性起,那边地锣鼓却是舞得更欢,众百姓自发组织,舞龙舞狮搭戏台,各种大小庆祝活动更是应接不暇。

“刘爱卿,如何,还是与民同乐好吧!”此刻张龙微侧过身,笑问身边的刘基。

“好是好,但察拜天地自古使然,如今天这般,却似乎不大严肃!”

“我岂能不知,只是如今天下未定!”张龙叹息一声,突然大喝道:“张士诚、方国珍听令……命尔等为左右先锋,率10万火枪营速往剿灭朱元璋!”

此话一说,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如何想得到张龙在这样地日子下达这样的命令,任用的竟还是如此二人,更怪的是他们只是左右先锋,却足足率领10万火枪营,以当今明教的实力,拥有如此武器之精兵就是荡平天下也未为不可,如何还只是先锋?

其间只有刘基对此有所准备,突然叹息一声:“只怕拿了朱元璋,此二人又此东山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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