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掌教

五位掌教

“娘亲说男女授受不亲,师姐你……”云修宇一脸的悲愤!关键是,师姐也帮师兄脱下衣服,云修宇想到那个画面,本能地就有些不快。

凌琼柯有些莫名,“不脱衣服怎么处理伤口。你们两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吃亏的嘛!难道还要我负责不成?”

云修宇眼睛一亮,能负责的话当然是最好了!只是转念一想,若是要负责的话,岂非也要对师兄负责?

“不用了。”云修宇有些沮丧地道。

此刻的韩夏早已经满脸通红,他赶忙摆了摆手,“还请师妹出去避一避,我和师弟想先行穿个衣服……”

凌琼柯轻笑,“也好,我已经把干净衣服放在床头,你们自己搞定。”

凌琼柯转身走出房间,还好心地帮两人关上房门。屋内很快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凌琼柯靠在门上,被这两人一闹,心情倒是好上了一些。

云修宇和韩夏能够起身已经是极为勉强,两个人折腾了半天,终于穿好衣服,却又不得不躺回了床上。

凌琼柯独自一人走进药田,把那些被拔出的灵药小心地种植了回去。在朝霞镇,她还买了许多种子,这次也一股脑地撒了下去。

这片药田,每天都被凌琼柯的灵力改造,到了现在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初级药田。这些种子被播散下去之后,很快就冒出了小小的嫩芽。凌琼柯干脆彻底整理了一下灵药,她把所有的木兰草都种到了同一片土地上,打算小规模地让这块地方成长为中级灵田,以促进木兰草的成长速度。

现在的凌琼柯没有时间来尝试催生其他的基础药草,大量的绛珠果才是最需要的。忙活了大半天的时间,凌琼柯便看见天边出现了几个小黑点。

青阳子这次回来的比想象中的要快,他周身的青色长袍还是纤尘未染,仿佛只是出去散了步。只是令人奇怪的是,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人。

等几人降落之时,凌琼柯才发现青阳子身后竟然还有整整4个人,其实一人是流光子。而其他几人的修为也是丝毫不低于流光子。

“琼柯,小夏和修宇的情况如何了?”青阳子问道。

凌琼柯点了点头,“已经没有大碍了。”

青阳子冷笑地看了一眼流光子,“枉你算尽天机,偏偏我的两个徒儿吉人自有天相!若是你们不信,只管和我去检查。”

流光子眼中寒光一闪,这不可能,自己下了命令,一定要把人变成废物!以自己两个徒弟地阶顶尖的修为,不可能会失手。有些事,做一次可以,做两次未免有些刻意,宗主言明这次不准为难木系……此事恐怕可一不可二。

水柔子挽了挽秀发,柔声道,“两位高徒若是没有事,那当然是最好的了。不过检查还是要的,妾身擅长治疗之术,或许还可以帮上一些忙。”

火麟子却是冷哼了一声,面色不愉,今天青阳子闯上山来,他才知道竟有人打伤他的两个徒弟。不用说,定是流光子和水柔子的手段。这两人曾联手,却被青阳子打败,心中难免有怨怼之心。然而,这种偷袭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齿!火麟子行事一向以光明磊落著称,有所不满是正常的。

土沉子一脸憨厚地笑了笑,“水妹子说地对,大家还是先行看看青阳子两位高徒的伤势吧。”

等五人都进了房间,凌琼柯一垂眼帘,看样子,这就是五行宗的五位掌教了!这五人站在一起,虽然没有刻意做些什么,但这压迫感就足以让一般人瘫倒在地。

“如何?”青阳子冷然看着一双手在韩夏和云修宇身上摸来摸去的水柔子。

韩夏和云修宇躺在床上还难以动弹,但是这般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一个女人摸来摸去,不由也有些尴尬。

水柔子的眼中却渐渐露出惊讶的神情,“这……两人的经脉全都完好无损,虽然受了一些内伤,但是好好调理几天也就无妨了。”

流光子神情大惊,下意思地道,“这不可能!”

青阳子冷笑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可能?流光子你这个老匹夫,你莫不是承认了是你叫人出的手?”

流光子收了收震惊的神情,反驳道,“青阳子你乣血口喷人。我流光子就这样的人。你就不说你教出来的好徒弟,交租金的事是你自己的答应的。你的三个徒弟却硬是赖这不给,甚至还打伤我的两个徒弟,可怜我的两个徒弟,想着要让五行宗五系和睦,硬是没有回手!硬生生受了你们的打!”

这番话好一个指鹿为马,青阳子甩了甩衣袖,“你这番话,说出来恐怕连你自己都不信!你流光子的作风,在场的掌教心里都是明白地很,你金系弟子会委屈求全,我哈哈哈!”

流光子恼怒地看了看众人的表情,除了水柔子还是一脸的温婉,果然其他几位掌教都面带不信。

流光子气道,“好!那你说,我那两个徒弟如何会受伤!如果不是他们不反抗的话,就凭你那几个徒弟的修为,还能对他们造成伤害不成!”

“掌教这话倒是好笑。”凌琼柯倚在门边,看着流光子的眼神清清冷冷,说不出的讽刺,“你那两个弟子是本姑娘打的。我当时都不明白了,明明是地阶第四境界的人,却空有境界,实际战斗力还比不过本姑娘的一双拳头。”

“不过后来听说是流光子掌教的徒弟,我倒是明白了,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么~”

“你!”流光子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火麟子状似无意地挡住流光子的路,大笑道,“小姑娘这话倒是说得不错。流光子这样的师父,也就只能教出草包徒弟了。”

火麟子和流光子宿怨极重,如此刺耳的讽刺也不是第一次了!

“多谢前辈仗义执言。”凌琼柯轻笑,“不过么,流光子掌教如果还有不满,尽可以叫你们的两位徒弟过来,我们再过过招!”

“明心明诚可不像你那么有空!”流光子冷然说了一句,却再没有后文。他那两个徒弟受伤的情况,他可是知道地一清二楚,再来一次不过是再丢脸一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