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找得到明君临求证,已经不重要了,晋升的可能性,只有最后一种!结丹境外门弟子,离开了上天峰,留下九个杂役弟子,一脸呆滞地站在原地……
二十年的时间,明君临从杂役弟子晋升到内门弟子,他们像是置身梦中。
苍穹山被易菱攻击之后,炼丹师与炼器师都搬到向天峰修炼去了。垦荒增加药田面积,没了音讯,天材地宝的种植,任务也是一年比一年少。一天当中,他们有了一半的修炼时间,但修炼资源严重不足,连凝气境中期的修为都没有达到!修炼速度如此之慢,四十年后,飞仙门招收最后一批修士弟子,他们连参加的资格都没有。
成为飞仙门的外门弟子,九个杂役弟子,在修炼上找不到突破口,为宗门立下大功劳也不可能,被宗门高层看中更是天方夜谭。在家院峰看不到希望,在上天峰也一样让他们九个人迷茫!
大家没想到调查的人,这么快就回来了,常有为从修炼洞府走出来。
“二十年前,明君临是飞仙门的一个杂役弟子,两年时间,他就被晋升为外门弟子,什么时候晋升为内门弟子,查探不到。据我推测,长老或者是大长老,成为了明君临的师尊!”
大家恍然大悟。
“从现在开始,你们给我搜集他的所有信息,好的坏的,一件都不能漏掉。”
常有为吩咐完,转身进入修炼洞府内,眼神阴沉下来:一个竞争对手浮出了水面!明君临的身份晋升如此之快,他怎能没有危机感?
建基境以上的飞仙门弟子,与核心弟子高浓、耿丕同批招入,而核心弟子之间,是可以称呼师兄弟的,这也隐性地将建基境以上的飞仙门弟子,划为一个大时代的修士。
这一代弟子,以招收凡人弟子且常有为成为秦水寒的亲传弟子而拉开了序幕,将以高浓、耿丕招收弟子而结束。明君临的师尊不管是风边长,还是阳和,但毕竟是健在的高层人物。他虽然幸运地成了秦水寒门主的弟子,但秦水寒已经归墟了,且现在的代理门主付然,与秦水寒争夺过门主之位,现在的长老风边长,也与秦水寒有点过节,常有为是知道的!
这一代门主是秦水寒,现在由付然代理,但下一代门主还没有确定。常有为本来是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门主的,但现在出现了明君临这个变量,他怎能不做些准备?
明君临的境界修为,早已超越了这一届凡人弟子,也没有把他们当作竞争对手,而是锁定了入尊境修士!
风边长与付然坐在武真殿内,几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二十年前,飞仙门强者如林,现在坐在一起开会,就只剩下一个代理门主和一个长老了,何其悲凉!
风边长道:“咱们与金刚宗争霸山水星域,需要培养优秀的弟子。去年应该招收凡人弟子的,你打算招收修士弟子?”
付然道:“当时想到了,但没有人去组织啊!”
阳和身体不好,他要摸索神兵的功能,风边长是机动人员,哪里需要哪里去。没有一个入尊境修士组织,怎么能压得住场面?
风边长道:“你不招收凡人弟子,天赋出众的弟子,金刚宗就全招走了!让化魄境弟子去组织吧,只要考察天赋好不好,对宗门忠诚度高不高这两项就可以了。”
金刚宗知道向天峰有攻击法阵,而且还有何菲的神识守护,飞仙门也知道金刚宗有易菱的一缕神识守护,灭宗灭派,几乎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短期内消灭不了对方,那只能长期共存!
金刚宗现在不单单抢掠资源,也拉拢支持他们的宗派,也抢夺天资出众的凡人弟子!
与一个宗派竞争,不单单竞争现在,更要竞争未来!招收天赋好的弟子,就是在竞争未来!
一个修炼天赋出众的弟子,就能改变一个宗派的地位,甚至是发展方向!
明君临的战斗力强大,也导致现在结丹境及以下的飞仙门弟子,首选术法就是《乾坤图谱》。
几天之后,两个结丹境初期修为的外门弟子,进入常有为的修炼洞府。
“明长老去世之后,大长老阳和收明君临为弟子,然后离开苍穹山游历了三年时间。明君临离山之前,是一个凡人,回来后,成了凝气境初期的修士,在上天峰干杂役工作。现在是固力境中期的修为,在上天峰修行。据说,大长老可能归墟了,否则明君临不能离开向天峰!”
飞仙门弟子都知道阳和活不了多久,就是不知道去世的具体时间而已!
“这是明君临修行前的一些事情,对常公子应该有些用处。”
明君临在外游历时,不是化名黑长,就是化名黑离,甚至随便编造一个名字。现在已经有许多修士知道黑离与黑长是同一个人,但只有几个人知道,那都是明君临外出游历时的化名!明君临游历的信息,自然一片空白!
修行前的明君临,干了整整四年的坏事,玉简内的信息,常有为看了,心情愉悦起来!
在常有为看来,他的师尊是秦水寒,明君临的师尊是阳和,他修炼的是核心功法,明君临修炼的是藏经阁内的功法,他现在是核心弟子,明君临现在是内门弟子,他现在固力境后期的修为,明君临才固力境中期的修为……
常有为的优势非常多,而且有了明君临的把柄,将来与他竞争重要职位,争夺巨大利益,都能轻松胜出!他的心情自然大好!
“你俩办事出了不少力,将来只要我武道有成,位居高位,定然不会忘了你俩的好处的!”常有为许下了第一个诺言!
两个结丹境修士喜出望外,感谢不已。常有为是秦水寒的弟子,不缺功法,也不缺修炼资源,将来成为飞仙门的高层,是肯定的事情!现在小投资,跑跑腿、传传话、干干小活儿,将来大收获,心情格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