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脑子先来了个蒙圈儿,转而做出平淡之色,淡淡的道:“不行!”
“为什么?”谢紫灵顿时不满的嘟起了红扑扑的小嘴儿。
“我早跟你说过,不报血仇,不近女色!你不要破了我的誓言,让我成为不忠不孝之徒!”
孙宁意态坚决的拒绝了。
且不说哥的身体,绝对不是你想要就能要!
对谢紫灵这种追求刺激的姑娘来说,万一得到了失去了激情,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就得给她绷着,馋死她丫的!
说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平淡的近乎木雕。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孙少年早就发现,这种装逼耍酷的冷漠表情,对谢紫灵的杀伤力最大。
聪明的男人,总是会懂得装比耍帅。
“宋缺,不要这样嘛!你在那破宅子中乱亲人家,哼!人家一个女孩子,清白都被你玷污了,你要负责!”谢紫灵不依不饶的撒娇道。
孙宁冷冷道:“我说过,当时只是一时把持不住。”
谢紫灵娇滴滴的道:“那你也可以再把持不住一次嘛!”
孙宁冷冷道:“抱歉!想到血海深仇,我现在非常把持的住!”
谢紫灵勃然大怒道:“宋缺,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今天你要是不从了我,姑娘就杀了你丢出去喂狗信不信?”
孙宁目光灼灼的盯着谢紫灵,冷冷道:“你尽管来!”
如此凌厉的眼神倒让谢紫灵吓了一跳,不满的嘟了嘟嘴,装的一副很老成很忧愁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奈的道:“好吧!那我走了!”
谢紫灵转了身,连孙宁都以为她要离开时,神经病一样的女人猛的杀了个回马枪,一招饿虎扑羊,将可怜的孙少年一把扑倒,娇艳的红唇狠狠的印上去,上上下下啃了半响,才抬起了嘴,美滋滋的道:“姑奶奶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在内!”
然后,她擦了擦嘴,一边离开,一边自语道:“怎么这一次没有上一回那么好吃了?是我太主动的缘故吗?”
有生以来,孙少年第一次生出一股被强暴的委屈和柔弱来。
不过,感觉好像……
还不错?
接下来的三天里,孙宁过的安安稳稳。
不过每到晚上,谢紫灵必来骚扰。每天不亲上一会儿的小嘴儿,刁钻的美女万万不肯答应。
这让孙宁实在觉得不可思议,这姑娘如此劲爆火辣热情主动,怎么会过了十九年仍然守身如玉?
等谢紫灵离开后,孙宁便安安稳稳的进入芥子世界,修炼紫霞功。
五倍时间加速下,孙宁气海中的真元,在持续变得浑厚。
“主人,有人在烧你的房子!”
到了第四日一大早,一直为他盯着外面的青桐叫了起来。
孙宁眉头一皱,从芥子世界内出来。
虽然谢紫灵已经做主让他成了邪王孙的第一百六十弟子,但他还没有经历排位战,不算真正的内门弟子。
孙宁居住的地方,在东皇门的‘闲来峰’,意思是闲杂人等居住之地。
这是东皇门的惯例。
要成为内门弟子,首先得有足够的实力。
在闲来峰居住的七日,便允许其他弟子前来挑战,无须任何理由和借口。如果被打死打残,自然也没资格拜入首座座下了。
当然,挑战的往往是外门弟子。
已经成为内门弟子的人,一般不可能出手,毕竟这很掉面儿。
孙宁居住的木屋,已经四处燃烧。
他早就看到了一脸挑衅意味的陈玄正,身边还有三人,正是前几日被狂枫大师兄一起处罚过的四人。
那两名女子倒不在,大约是羞于见人,由此可见,女人比男人可爱,宽宏大量,不那么记仇。
屋子里的火,正是陈玄正放的。
“小白脸,上次没有死在我陈玄正手里,算你命大!不过今日,你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你这个小杂种,简直罪大恶极,居然骗取紫灵师姐的心,罪无可恕!今日,我陈玄正就将你这条中山狼斩杀于此,免得紫灵师姐上当受骗!”
陈玄正恶狠狠的说着,比许多男子都要白了几分的脸微微有些扭曲。
在戒律堂领受的一百杀威棒责,打的他屁股到现在一片乌青。
杀威棒是东皇门最常用的刑罚工具,一根三百斤的六尺铁棍上,凹凸不平,棍头有些地方还有又尖又利密密麻麻的小锥,锥上又涂了能将人的痛苦强化三倍的毒素。一棍下去,就要疼的人全身打颤,何况是整整一百棍?
这一百杀威棒,打的陈玄正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
每每想起被打完的第一夜,自己痛的像条狗在房间乱撞的情景,陈玄正就觉得肺都快要炸掉了!
罪魁祸首,自然是那该死的小子无疑!
听说这小子被明月师妹护了下来,毫发无伤!
再加上狂枫大师兄一番抱不平下,是可忍孰不可忍,陈玄正一刻都忍不住,立即带着剩下的三个内门师弟,一起杀了过来。
孙宁修为不弱,他一个人奈何不得,所以要四个人一起上!
“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想杀我?”孙宁皱了皱眉,作出一副冷酷的样子。因为他看到,谢紫灵正急切的往这里飞,分明是听到了什么风声,维护自己来了。
这让孙宁的心里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觉。
小娘皮对自己挺好!
陈玄正咆哮道:“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我是什么东西?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东西!”
说着,面向其他三人,咆哮道:“师弟们,一起上,把这个欺骗紫灵师姐感情的狗东西剁成肉泥!”
“慢……不准动手……”
谢紫灵远远的大叫道。
在陈玄正的眼里,孙宁已经是个死人。
而且上次他和孙宁动过手,这小子的本事,也就那样。
他唯恐谢紫灵会阻止自己报仇,连忙道:“上!速战速决!”
四人分别施展地阶下品灵技,分四个方向,将孙宁团团围住。一时间真元纵横,孙宁在一道道强大攻击中,似乎像惊涛中的小破船,随时都有覆灭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