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宫众人现在已经彻底的明白过来,原来之前纯阳宫高手遭受的那些欺压,根本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为了珺琪仙子而搞出来的。
陶珺琪是杨晨妻妾之中最早飞升的一个,想来现在也是修为最高的一个。有了七品纯阴真火作为本命真火,加上杨晨的指点,陶珺琪这些年来的修行成果肯定是令人称道的,否则也不会让这个号称逸仙公子的朱逸仙动心。
杨晨前世接触过这个家伙,逸仙公子绝不是那种为了美色不惜一切的家伙。这家伙虽然平日里嚣张跋扈,却也有嚣张的本钱,他有自己的骄傲。如果陶珺琪只是美丽的话,绝不可能引起朱逸仙的觊觎。
想来陶珺琪肯定是以自己已经为人妇而拒绝了许多人,其中就包括这个家伙。骄傲的逸仙公子怎么能够容忍一个凡间三流宗门的弟子霸占玄天门最出色的的女弟子,打压纯阳宫自然也就成了必然。
杨晨虽然不知道现在玄天门的日子好过不好过,但可以想象,既然朱逸仙都不敢直接动用玄天门的力量而是挑唆齐门宗来对付纯阳宫,玄天门肯定是不方便出手的。
只是简单的几个表现,杨晨就能够猜到很多幕后的东西。就在他思忖的时候,朱逸仙却已经等的不耐烦。堂堂逸仙公子,哪怕在玄天门内部也是备受重视的俊彦,连一些长辈都不敢如此的怠慢,区区一个三流宗门的弟子杨晨,竟然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哼!”逸仙公子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了点声音,身后的一个跟班马上就闻弦歌而知雅意,飞身冲出,向着杨晨扑过来。
人还在空中,飞剑已经后发先至。冲着杨晨当头斩下。一出手就是打着要命的主意,跟班没有什么缓和的余地。
跟班身后的朱逸仙也只是看着,却是不发一言。小小的一个刚飞升的菜鸟,死了就死了,难道还有人敢和玄天门理论?一想到珺琪仙子那种冷艳高贵从不对自己假以辞色的做派,朱逸仙心中就是一阵的火热。杨晨不死,珺琪仙子绝不可能会接受他。
奇怪的是,这边已经动手。但纯阳宫的四人却都站在原地,连动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如果说杨晨高月和公孙玲是刚飞升的新人,面对这高手突然的袭击,愣在原地还情有可原,但老树妖却是究竟战阵,连暗地里监视的家伙都不敢轻易动手。此刻同样也是如此的表现,那就有点不正常了。
“小心!”负责监视老树妖的那个同伴,只来得及喊出了这一句,接下来就再没有了挽回的机会。
刷,就在飞剑马上就要斩到杨晨头上的时候,杨晨终于动了。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飞剑的剑刃,高速飞行的飞剑,顿时间如同入了网的鱼。瞬间停下,被杨晨紧紧的抓在手中。
锋利的飞剑,在杨晨的手上,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反倒是突然之间脱离了主人的控制一般,随着杨晨的胳膊甩动被高高的抡起,反手抡在了冲过来的跟班的脸上。
“啪”,一声清脆的声音从跟班的脸上发出。身在空中的跟班,还没有落地就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利落之至的悬空翻转三千六百度的高难度动作,带着脸上一个清晰的剑柄的印记。旋转着一声不吭的远远落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这一幕发生的实在是太快。以至于朱逸仙这边的人根本来不及救援,甚至还没有兴起这个念头。自己的同伴就已经被打飞。
如果是杨晨用自己的法宝将人打飞,众人还不会这般的惊骇,问题是,杨晨用来将人抽飞的东西,分明就是那个同伴自己的本命飞剑。什么时候,自己的本命飞剑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的被被人控制,而且还毫无阻碍的攻击原主人的?
杨晨的力道是如此之大,重重的抽脸声之下,掩盖不住的是那个跟班颅骨破碎的声音。也正是因为如此,那个跟班才会一声不吭,一击就已经让他昏迷重伤。
这是刚刚飞升的新人?要知道,那个跟班就算是修为差点,也有人仙六品,面对着一个新人杨晨,充其量就是人仙三品的境界,而且还是先发制人,居然就被人这般轻松的抓住自己的本命飞剑一剑抽飞,这怎么可能?
可是,再怎么觉得不可能,事实就发生在眼前,除了让朱逸仙一伙掉落一地的下巴之外,纯阳宫四人站在原地却好像是只发生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动都不动,仿佛那般震撼的场景就是本应该发生的一般。
呆滞也只是一瞬间,站在杨晨对面的,哪怕修为最差的那个,也是在灵界搏杀了几百年的货色,哪里不知道战斗中临场发呆会是怎样的下场。剩下的五个人马上全部都祭起了法宝,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的向着杨晨这边攻击了过来。
老树妖哈哈一笑,当先拦住一个。高月和公孙玲也不例外,两道丽影齐齐的飞出,紧跟着接下了两个,留给杨晨的,只有朱逸仙和另一个齐门宗的同伴。
或许是之前的几百年老树妖他们一直是被高手欺压,所以老树妖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凶悍的战斗力。这一次有了杨晨,老树妖仿佛也有了主心骨,上来就是杀招。
轰,同样是硬接对方的法宝,反手就是一连串的反击。轰轰之声不绝于耳,老树妖的一双拳头携带着如山一般的力量,飞快的落在了对手的身上。好像要把这几百年来的压抑发泄出来一般,老树妖此刻下手毫不留情,只是几下的攻击,对手已经喷出了一口口的鲜血,伴随着的还有几件法宝和骨骼碎裂的声音。
面对公孙玲的家伙,战斗经验十分的丰富,就算是面对一个刚飞升的新人,也没有放松警惕,本命飞剑控制在最佳的范围之内,毫不留情的向着公孙玲的心口刺了下去。
公孙玲的脸上一笑,攥起了小拳头,如同自家夫君一般,一拳轰到了剑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