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犇这两天很不开心,很无奈,算了,先不说了,今天是中秋节,不给书友们添堵——————————而另一边的城堡守卫们,则心怀惴惴的看着这迅速发生的一幕,他们没法理解,怎么这些人打地铺睡觉用的时间,比自己这些人整队都要快?
该睡的睡下了,有些人却还不能睡明哨、暗哨、流动哨已经开始执勤,而此时傻站在碘钨灯下的城堡守卫们倒显得碍事了
“木巴长老,让守卫们回去!今晚让他们好好休息一下我的人远来是客,今天晚上由他们来值勤另外,请您把院子里厕所方位告诉一下我好交待下去,要不然他们可是很没规矩的,把院子弄脏了可就不好了”周吉平笑咪咪的对木巴长老说,大大咧咧的把城堡的防卫任务接了下来
这个时候没必要推让,与其两边谁也不信谁的互相提防着,还不如由自己这边先接下来反正凭自己这点人,布须曼人也不用担心会对他们的大酋长不利
木巴长老羡慕地看了看已经在暗处睡下的达蒙战士们,再看看仍旧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站在灯下等待的城堡守卫们良久,老人无奈的点了点头,向等待自己发令的守卫头领挥了挥手,解散了这伙到现在都没整好队的人马
可能是相形见拙,也或许是自惭形秽,反正城堡守卫们接下来的动作都是轻手轻脚的,仿佛是怕影响了已经睡了下去的达蒙战士们似的
“只是有些事情,我还想和大酋长说说,如果大酋长还有时间……”木巴长老一脸歉然地看着周吉平
“哦,好,去哪儿?”周吉平知道老人这是有话要说
“就那儿!”木巴长老指着门口亮着灯的警卫室说到
杜卡站在周吉平的背后,犹豫着是跟着周吉平还是去睡觉周吉平向警卫室走了两步,回头看见杜卡的样子,笑着问到:“杜卡,你累吗?”
出于这些日子训练养成的习惯,杜卡悚容回答道:“不累!”
周吉平微微一偏头,示意杜卡跟上
“请你原谅刚才利拉大酋长的不恰当言语”刚一落座,木巴长老就说出了自己憋了很久的话
“呵呵,”周吉平无所谓的一笑说:“没事的,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这点事还算不得什么只是希望他以后不要在大事上走错了方向,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就好”
一句话,既没有驳木巴长老的面子,又警告了木巴长老周吉平的言外之意是:让他管好这个有点神经质的大男孩儿如果将来一旦出事,周吉平再采取什么行动也算是有理有据了
木巴长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当年伯玛乔大酋长死后,恩格罗山陷入了混乱,一些带兵的军官有意篡位瓦纳也是其中的一个,现在看来当初伯玛乔大酋长之死,他是蓄谋已久的了”
周吉平禁不住替瓦纳悲哀了一下,心说瓦纳这个黑锅算是背定了但转念一想周吉平又觉得不对:凭木巴长老这么聪明的人,难道真的相信一个有胆量杀死酋长的人,怎么会没找准成功篡位的机会?这不合逻辑啊
这样想着,周吉平的眼睛看向目光平静的木巴长老——平静、睿智、甚至可以说是老谋深算……木巴长老的眼中透露出的神采,让周吉平心里一动,他迅速否定了前面的假设
从木巴长老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中,周吉平可以判断出:木巴长老恐怕早已猜出伯玛乔之死的幕后元凶是谁但老人显然看得更远,他不愿意揭露这个看起来还算严密的骗局,只是为了能够让达蒙和布须曼两部落,能够在这个骗局的基础上达成谅解;能够让恩格罗在这个骗局所形成的环境下,通过与达蒙的合作得以繁荣起来——木巴长老真是用心良苦啊想到这里,周吉平不禁对木巴长老有些肃然起敬了
人家对达蒙当初杀死他们酋长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自己又何必拽着利拉几句错话较劲儿?这样一想,周吉平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松驰了下来
看到周吉平的表现,木巴长老有些苍老的脸孔浮上了一丝笑容他继续刚才的话题说到:“后来,我为了能够让利拉继任我假意安抚住了这几个军官,然后又挑动他们之间的争斗等到他们彼此争得实力大损的时候,我已经把利拉从法国接了回来这样,利拉才得以登上了大酋长之位,可是恩格罗山的军事力量,也因此大损”
木巴长老停顿了一下,然后悠悠地叹了口气:“利拉是伯玛乔的大儿子,也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他小的时候,聪明、善良、好学,我当年也很看好他可等他回来接任大酋长以后我才发现,利拉和小时候那个淳朴有朝气的酋长继任者完全不同了他变得有些神经质,有些暴躁易怒,有的时候表现得非常的不自信,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无所不能我不明白是什么让他这样?”
“后来我才知道,是环境!”木巴长老看到周吉平在认真地听着自己讲话,就又讲下去:“利拉从小就是被当做酋长继任者培养的,所以他有些自满,认为自己是生来的王者可等他到了国外,见识了外面的世界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野蛮部落的穷小子,这时他的自信全毁了他开始自惭形秽,他以自己是劣等民族的人为耻他羡慕那些拥有高贵血统的人,开始模仿他们的生活方式、说话方式,甚至连讲话都要**语……”
讲到这里,木巴长老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怪不得一直觉得利拉怪怪的周吉平无奈皱了皱眉头,也对利拉脆弱的心理承受力遗憾了一下可木巴长老为什么要对自己讲这个?
“还有一个我想不到的,利拉在法国时爱上了一个白人女孩儿后来我强行把他接回来继任酋长之位时,他就和那个女孩子中断了联系等他的酋长之位稳固,他再派人回去找那个女孩儿时,那个女孩儿已经和一个有钱的白人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