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无墨夫说过,只要是病他就能治,如果是他治不了的病,那就是命,所以当他开口有病时,其实就是能治。
当初我和金妍儿来到这里,给金妍儿开了二斤砒霜的方子,就把金妍儿身上的怪病治好了,我相信廖大夫肯定有这个能力。
治好尤黛妮身上的病,因为如果她都治不好,那么世上的中医就都治不好了。
“师父拜托了。”
我拱手弯腰。
尤黛妮这时一双柳眉紧皱,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怀孕了,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自己有问题,反而如释重负的笑了,“廖神医,还请您指点迷津啊。”
因为找到原因,就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比原来蒙在鼓里,晕晕乎乎的强,所以倒也不是坏事。
“好说。”
廖大夫揉了揉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嗯,,你这病,也是个怪病,怎么得的病因,我无法知道,也无从查起,或许是天生带来,或许是父辈坐下了孽债,抱怨在了孩子身上,又或者,是自己积劳成疾所致,反正是一个怪病,叫做红梅毒。”
“红梅毒?!”
“什么病啊,怎么没听说过啊。”
“是啊,梅毒都知道,这,这红梅毒是什么病啊。”
“瞎想了,梅毒是什么病大家都知道,你怎么想那去了,和那没关系,这红梅毒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在过几年,身上会想红梅一样的红斑而得名,也有人叫做尸瘢病,反正是怪病,基本无药可救,也没必要救,因为不是绝症,也没有什么并发症,只是会折损人的气运,总是会觉得不舒服,在怀孕这件事上,会有一些影响,不,应该说和运气有关的事,都会有些影响。”
廖无墨大夫说出了这样的话。
他见多识广,已经活了一百多岁,世上的病症基本都能治愈,此时这么一说,就说明了这种病的情况。
似乎属于某种报应。
“这损人的气运,总让人不舒服。”
我眉头紧皱,想到了什么。
尤黛妮点头说,“我是,一直不舒服,从小就多病多灾,这段时间修炼了一些气功,才好一些,但比起其他人来,依然是不舒服的时候多,我一直以为是身体比较弱,没想到原来是病啊,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病,我才不能怀孕的。”
“嗯,现在看来应该是了,其他的我也看不出。”
“您都看不出,那就说明就是没有其他病了,就是这个病,师父,您就说吧,到底怎么医治,怎么抓药,怎么开处方,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都能抓下来。”
“胡话,天上的星星都是石头,石头怎么能治病呢,哼哼,治这个病,非常简单,就三个字。”
他拿起纸笔,写方子一样的写上了,“做善事?!”
“师父,这话什么意思?!”
“做善事怎么能治病啊。”
“是啊,师父,您的意思是她祖上缺德,所以到了他这一带,就报应了,是吗?”
“我不知道,我说过,我也搞不清楚这个病的病因,但我就记得这三个字,做善事,是古籍中记载的,我写给你们看而已,至于行与不行,就不好说了,因为我给很多人开过这个方子,有些人不信,活的也还不错,有些人信了,也没什么变化。”
他摇了摇头,“这病是病,我也知道,但很有可能是命,确确实实的命,所以多做善事,多行善举,总是不会有错的。”
一位中医大夫,中医神医,居然开出了这样的方子。
我和尤黛妮都措手不及,心中沉了一块石头,“那就有可能是绝症了。”
“没错,但我感觉不一定会影响你们生孩子,没准过段时间,她就会怀孕,这种事,看天的机缘,机缘到了,一切就都好办了,机缘未到,就都难办了,看你们的命了。”
廖大夫说出这些话之后整个人都显的苍老了。
他是医生,但却信命,那可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一看,似乎是被红梅毒弄的没了底气,是病还是命。
他也搞不清楚了。
是命他肯定无法一只,是病,他自认能够治愈,但这件事虽然知道方子,但依然不敢保证。
所以廖大夫自己都含糊了,这件事到底是病,还是命,在那嘟囔着说,“我长期说,只要是病我就能治,除非是命,命我是治不了的,因为命是你的命数,是你的劫难,是老天要给你的,我无法逆天,是病我就能治,但其实有些病我是治不了的,比如人的命,哈哈,命、病,到底是病,还是命,是命,还是病,这是个天大的难题啊。”
在那拿起茶壶喝了一口清茶,摇头叹气,说来说去,说的人都有些糊涂了。
我感觉到了廖大夫活了百岁,心中肯定还还是有些纠结的,立刻说,“师父你不要多想,世上之事,本就很多问题是无法解答的,哈哈,没准这就是我们的命,这就是命。”
“我父亲是个盗墓贼,母亲不清楚是干什么的,我爷爷有可能也是个盗墓贼,我们家干的就是挖坟掘墓的事,没准就是因为这个,报应在了我的身上,我认了,这是我的命,神医,您可不要多想啊。”
反而成了我和尤黛妮宽慰廖无墨大夫了。
他哈哈苦笑,“我没治好,你们还说好话与我听,好,好,那我就多活几年,这样,你们多做几年善事,没准真能吧病治好呢,我也就能知道怎么做了,这个就是病,不是命了,也算了解我心中的一件纠结。”
“嗯,嗯,我们记下了。”
“我们一定多做善事,为祖先祛恶,也为自己立福,争取治好这个病,也给您解惑。”
“好,好。”
这下算是说定了。
多做善事,多多集散福气把,终归是好事的,没什么可说的。
这时,廖大夫哈哈一笑,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我去睡个午觉,你俩随意吧。”自顾自的走了,此时看着,有些百岁老人的架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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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尤黛妮坐了下来,没走,看着古屋,看着这里的一切,在看着对方,互相都笑了,“你总说你们家作恶多端,坏事干绝,所以世代单穿,还隔代短命,看来我们家也好不到哪去啊,哼哼,坏不了孕,就也生不了孩子了,我是没当母亲的命了。”
叹了口气。
尤黛妮是非常想做母亲的。
我其实就是怕我出事,梁家断后,我答应过爷爷,一定要为梁家开枝散叶,此时心中也有些苦笑。
在那摸着尤黛妮的小手说,“大不了,咱俩利用科学,找个人帮忙代孕不就行了,还省得麻烦你了,影响你的身材。”
“不,我可是想自己生孩子的,哼哼,我不怕影响身材,我,我就是想自己生。”
“那就生,回去咱们就生。”
哈哈的笑,希望尤黛妮看穿,别为这事纠结了。
当然,我俩来时没想过会有什么病,此时真闹出了病,那就正是另外一回事了,我摇头苦笑,亲了她一口。
尤黛妮叹了口气,“那事不着急,还是多多做做善事啊,我啊,余生别做什么翡翠生意了,多做善事终归是好的,嗯,要不,我领养个孩子,也算做善事把。”
“对啊,算做善事,嗯,还可以放放生,资助资助贫困学生嗯。”
“嗯,嗯,我看行。”
我俩都笑了,这下便也看开了一些,互相一笑,这才起身离开了廖无墨大夫的房间,乐呵呵的在澳门的海边溜达。
看开些,事情就也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