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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原承谨正在与丞相处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大批国务需要他们去处理。原承谨有不懂的地方或需要怎么改善的地方,都会向丞相请教,而丞相都很礼貌地解答。原承谨毕竟没有管理过朝政,对于原承皇朝庞大的机构运作,他是一头扎在里面被弄得头晕眼花。
想不到,当皇帝是这样难的,这些国务简直是要命。
他们不知道,很早就有一个人影在门口瞧着他们。那身影时不时地颤抖着,似乎因哽咽而颤抖。
“丞相大人!”原承谨又遇到了难题,马上拿着折子走到丞相面前,替给他看,并说:“这位臣子替上来的折子,是要参很多位江南官员。但是,本王不可能每一个都扳倒砍了他们吧?”
丞相过目一眼,然后轻声说:“谨王,您觉得这位臣子的人品如何?”
原承谨想了想,“本王与他平时很少来往,也没有真正调查过他的人品。但是,他是一品大员,该是为咱们皇朝立过很多功的。不过,本王不明白,他为何一连参这么多的官员,而这些官员都是江南的支柱,若是全部惩办了,岂不是……”
那后果肯定是不能想象,江南定会乱得不堪一击。
丞相给出解决方案:“关于这个问题……”
“调查那位臣子的人品,然后再调查他与那些江南官员有何过节。那批官员是江南的支柱,就算是贪官,他们也能把江南打理得繁荣富强,不会让百姓饿死,连年还能上缴过多税。所以,江南的官员,若无关于到命案的,都不能得罪。那也就是说,问题出在那位臣子身上,给他处分就可以了!”
这番话,自门口的原承智口中传出。
原承谨与丞相同时望向门口——
“皇兄?!”
“皇上?!”
两人同时出声。
原承谨马上奔过去,双手握住了原承智的双肩,激动地上下打量着他,“皇兄,是你吗?你这些日子都到哪去了?”
“消失了一段时间,让皇弟担忧了!”说着,原承智眼里闪着泪光,但却不流半滴出来。
原承谨隐忍着泪,性情中人,难免掉了出来,“以为,以为你已经——”
“没事了,放心吧!”原承智安慰道。
丞相过来请安,“皇上吉祥。”
原承智扶起他,“初相请起,这些日子,可苦了你,庞大的原承皇朝,机构复杂,却让你一个人在担忧着,朕有愧于你啊。”
丞相老泪纵横,“皇上别这么说,这是老臣的职责所在。”
“不不不,还是要非常感激你的!”原承智激动说:“初相不仅耐心教导着谨王怎么处理国务,更是把举国上下的大小事务都揽在了手中,欠了初相一个国恩呐。”
“皇上……”丞相终熬出笑,“应该的,应该的。”
原承智坐到书房一角,随手拿过一个折子看,看着那些批阅的文字,想必就是他的弟弟所为了。
原承谨有点不自然起来,“皇兄,皇弟批得还可以吧?”
原承智放下折子,朗声笑:“好,非常好,不愧是朕的皇弟,有长进了!”
岂止是有长进,简直长进比他当年执政时强出几倍。若这位弟弟当年成了皇帝,那么或许这天下更繁荣富强,也许还能达到了承恩所提的新标准。
原承谨不敢骄傲:“马马虎虎,皇兄莫要见怪。”
承恩走进来,双手立即从原承谨的背后出其不意地搂住了他,“谨啊,你忙一天了,累不累?王妃这就来慰问慰问你。”
原承谨转过身,宠溺地捏了捏她的脸颊,“本王要说感谢吗?”
“你们是夫妻了,还说什么感谢!”丞相调侃。
承恩呵呵一笑,“看吧,还是爹说的对,我们是夫妻了,感谢就不用说了。”
“接下来,我们该放手一搏了吧?”原承智认真地问。
承恩阴险一笑,“只要找到宁姐姐,这个几莲……嘿嘿,我一定让她败得提不起头来。TMMD,敢跟本高材生对着干,她也不掂量掂量她那把上千年的老骨头哪有本小姐这根嫩骨头好抗。”
“呃……”原承智皱起了英眉,“何为TMMD?”
承恩随口道:“就是她奶奶的!”
“……”三人吃瘪。
原承谨白了她一眼,“你骂人也挺有长进的,可否问一下,这是否是你们那个世界的流行语?”
“对啊!”承恩爽快道:“你要不要多学学几句?”
原承谨不敢领教,赶紧推辞:“还是免了吧,本王自诩高风亮节,杜绝一切俗套。”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爱死你!”说着,某女不要脸地搂紧了原承谨的手臂,“这才是我言承恩的所喜欢的人。”
原承谨半句话说不上,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
有幸遇此女,是他终生之福,有生之年,他必将全部的爱倾于她一身。
只是,何群却遗憾一生了!
小言若知道他的情况,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