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此次外出的任务回到安全区后,何奎一路直接抱着遇到的“战利品”阎晓玥回到他的住处,引来所有人的侧目与围观,只可惜何奎抱着的人一直将脸埋在何奎怀里,安全区里的人倒是都没看到这新的宠儿长什么样。
命手下人送来一直收藏着的黑色真丝睡衣,何奎抱着阎晓玥进了浴室,脱掉他的鞋子袜子后,才将他放到淋浴底下,开始利落地扒那脏兮兮的单薄衣衫。
“你,你做什么?”阎晓玥像个被调戏的大姑娘似的,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前襟,眼睛写满了害怕与不安,还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背抵住白瓷砖墙面。
“我数三下,自己走回来,或者你想我走过去。”何奎面无表情地冷冷道,神情特别阴沉,显得他脸上的伤疤也愈加骇人。
“我……我……”阎晓玥怕极了,眼眶一热、鼻子一酸,眼睛里一直荡漾着的盈盈水色,很快就化成了美丽的晶莹泪珠,从眼睛里滑落了下来,显得他乌黑的眼珠更加透亮、清澈,诱人亲吻,然而他的眸子在泪水的滋润下虽然漂亮,里面藏着的那有些凄楚的神情,却让他微微发颤的身体看起来愈加我见犹怜,惹得人想凌/虐,亦或者想怜惜。
“一,二,三。”何奎此时看起来极为冷酷,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即使阎晓玥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他还是迅速而冷漠地数到了三,然后脱了鞋,赤着脚逼近阎晓玥。
“啊!”当何奎的手即将碰到他,阎晓玥濒临边缘的恐惧终于爆发,尖叫着双手护住自己的肩膀,蹲了下去,似乎这样就能寻到想要的安全。
然而,何奎却不给阎晓玥躲避的机会,立刻就弯腰、双手穿过阎晓玥的下腋,将阎晓玥的身体撑了起来,“站好。”
也许是何奎的声音太过无情,也许是何奎的表情太过冷漠,更也许是何奎的气势太过强大,这一句“站好”一出,阎晓玥竟像是忘记了害怕,呆呆地顺从了何奎的命令,即使依旧缩着身体,还是站稳了。
看到阎晓玥乖乖的样子,何奎满意地眯了眯眼睛,剥阎晓玥衣服的动作稍微轻了一些。
衬衣被扔到地上,裤子也被解开脱了下来,当阎晓玥被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棉质内裤,心中的不安与恐惧终于再次崩溃,让他无声地哭了起来。
泪水从眼睛里一滴一滴流,很快就串成了两行长长的清泪,一路从阎晓玥的脸上淌过,在他的下巴处汇合成一滴大泪珠,然后滴下去,落在淋浴的地板上,溅开了一朵又一朵小小的水花,有种清透的、破碎的美丽。
这样安静流泪的阎晓玥无疑触到了何奎心底的某根弦,让何奎心念一动,站起来捏住阎晓玥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何奎的吻激烈而霸道,不给任何拒绝的机会,也不需要任何的回应,只需要阎晓玥的完全臣服
。他顺手打开淋浴,让温热的水从头顶喷洒下来,冲刷掉他与阎晓玥脸上的污迹,然后他捏着阎晓玥的下巴,吻得更深了。
“唔……”阎晓玥一直傻呆呆地瞪着大眼睛,直到他的身体被重重压在白瓷墙上,背后冰冷的触感才蓦然点醒了他的神智,让他后知后觉地开始激烈挣扎。
舌头被吮/吸、搅弄、挑/逗,阎晓玥眼角的泪横流不停,一串又一串泪珠从眼角滑落下去,嘴角也因为闭合不上而流出了晶亮的口津,再加上他紧紧皱着的眉头,看起来实在可怜又可爱,惹得何奎更加激动了。
“晓玥……”等发现阎晓玥已经呼吸困难,脸都憋红了,何奎这才稍稍放开了阎晓玥,但他却依旧恋恋不舍地轻轻嘬吻着阎晓玥被疼爱得水润红肿的唇瓣,一下又一下,轻轻地亲着,带着一丝怜惜与喜爱。
微微瞪大了眼睛,阎晓玥眼睛里的泪还没有干,头发、脸颊、身体都被淋浴打湿了,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有一种水似的柔弱。
“你……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认识你吗?”后半个问题也是玥极为关心的,所以他一面扮演着阎晓玥,一边可怜兮兮地问,眼睛似乎更红、鼻子也更酸了,有些委屈,也有些不安。
“以前,你不需要认识我,我认识你就够了,因为我舍不得接近你,也没办法得到你。但从现在开始,既然你自己撞进我怀里,你就必须认识我,你的世界里也只能剩下我。记住了,你男人叫何奎,大加双土的奎,我的晓玥。”何奎心情似乎非常好,看着阎晓玥不甘心又不敢反驳的小模样,不禁凑过去又亲了亲阎晓玥的唇角,顺手扒掉了阎晓玥最后的那块遮羞布,终于将阎晓玥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阎晓玥连忙捂住自己下面,羞窘得脸都红透了,却不知因为他这个弯腰遮前面的动作,让他后面的小翘臀反而翘了起来。
从未见过阳光的白嫩屁/股,看起来嫩豆腐一样,形状也极为圆润漂亮,线条又美,勾得何奎忍不住抬手就重重打了阎晓玥的屁/股一下,打得阎晓玥浑身一颤,白生生的臀部就印上了一个鲜红的五爪印,白里透着绯红,别提多好看了。
就算是泥人也还有三分脾气,阎晓玥被何奎的动作逼得实在受不了了,不由抬头怒瞪了一眼手脚不干净的何奎,往后一退,将后背死死抵在墙上,不让人继续欺负他的屁/股。
“宝贝躲什么?你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你已经是我的人,就必须给我看,也只能给我看!”何奎说着,脸上的笑意就渐渐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眼中染上的一种说不出的阴狠与偏执。
阎晓玥略带屈辱地紧紧咬着唇,却因为生性的懦弱,不敢去违逆此时看起来有些可怕的何奎,只能以沉默来显示他的抵抗,维护他那可怜的尊严,即使这份尊严在男人眼里,也许根本就不存在。
“好了,不逗你了,好好洗澡,我也饿了。”何奎话一说完,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吓得阎晓玥连忙抬头看向何奎,实在是何奎这句“我也饿了”太具有歧义,而刚刚何奎那些轻薄侮辱的动作也让他有些草木皆兵。
对人的表情一向观察入微,更何况是根本不懂得掩饰自己情绪的阎晓玥,何奎一眼就看出了阎晓玥在害怕、在想着什么,不由突然暧昧地凑过去咬了咬阎晓玥的耳朵尖尖,低低地轻声道,“怎么?晓玥宝贝可是想歪了?可惜我是真的肚子饿,想吃饭,而不是想吃你,怎么办呢?真让人烦恼,不能满足宝贝饥/渴的身体。”
“你!”脸更红了,阎晓玥又羞又窘,还有些说不出的受辱的屈辱感,觉得何奎就是这天下最大最大的恶人,只会欺负他
!
微微勾起唇,何奎笑得有几分邪气与不怀好意,他伸舌头舔了舔阎晓玥的耳蜗,然后直起身子,言语似乎有些淡漠,眼睛里却写满了戏谑,“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宝贝其实没想歪?”
生气地撇过头,阎晓玥依旧咬着唇不说话,直到他的后背有一股淋浴的热水冲了上来,然后一只属于男人、布满了厚茧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肩部和后颈。
“宝贝的皮肤滑溜溜的,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说着,何奎的手已经顺着阎晓玥的肩膀往手臂上滑,直到他的手轻轻握住了阎晓玥的左手,并与阎晓玥的左手十指相扣,声音明明温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诡秘,“手指也修长漂亮。宝贝,是不是弹钢琴人的手,都像你这么好看,光滑、细嫩、水润?还是只有你的是这样?”
当何奎炽热的前胸紧紧贴上他的后背,阎晓玥已经仿如一直惊弓之鸟,吓得浑身动弹不得了,只能微颤着身体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为什么摇头,也许只是他已经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做不出别的动作,只能下意识地摇头,实在是何奎这样有种很像心理变/态的感觉。
“而且末世这么久,你的手竟然还是这么漂亮,看来被保护得很好吧?嗯?”何奎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睛危险地一眯,扣着阎晓玥的手一紧,声音就彻底冷了下来,“说!你是不是靠男人活下来的?找了几个男人?”
“不!我没有!”再害怕也有自己的尊严,更何况是骨子里其实有几分傲气和少爷脾气的阎晓玥,他怎么可能找男人?这绝对是侮辱!
“真的?”何奎的愤怒稍稍缓和了一些,转而将头放在阎晓玥的肩膀上,继续质问,“那之前护着你的男生是你什么人?他为什么背着你?”
“朋友!他是我朋友!我走不动了他才背我,我差点死在丧尸嘴里的时候,也是他救了我,他只是我朋友!你不要再侮辱我和我的朋友了!你究竟想做什么?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凭什么一副跟我很熟,管我这、问我那的!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离我远点!”不知是被触动了哪里,阎晓玥突然爆发,竟然抽回手,还反手用力去推何奎,虽然悲催地没推动。
再次清晰地认识到与男人体格、力量之间的差距,阎晓玥的眼泪又要出来了,想他末世前被所有人捧在手里,被称为上帝的宠儿,却没想到末世一爆发,他就变得比泥土还不如。
一把从正面将挣扎不休、看起来极为脆弱的阎晓玥扣进怀里,何奎的声音彻底温柔了下来,还带着安抚地摸摸阎晓玥光滑的后背,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伤心了,我相信你就是,不过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离别的男人远点,知道吗?”
没说话,阎晓玥咬紧了唇,依旧以沉默与何奎相对抗,只因他明白,敌强我弱,他没有能力反抗的时候,只能用这种无用的沉默方式来维持他最后的自尊。
见阎晓玥乖巧下来,何奎满意地眯眯眼、勾了勾唇,终于开始认真地帮阎晓玥洗澡、洗头,过程中他洗得极为仔细、细致、专注,几乎是不放过阎晓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根发丝,似是要将阎晓玥洗得彻彻底底,甚至要干净到仿如初生婴儿般才好。
而阎晓玥则一直都紧咬着唇,承受着身上或轻或重地搓澡、抚摸和清洗,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他的尊严也在慢慢被男人剥落、抽离,渐渐他就只剩下了生存,仅仅生存而已。谁让他没有能力去反抗呢?谁让他不能理直气壮地说“我可以自己活下去”呢?所以,他只能妥协,只能忍耐,只能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