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潇的心开始动摇了,眼前这个英俊帅气的青年男子是帝都三大家族——欧阳家的二公子,而且现在他还是修武界七大宗门——流云宫的弟子,无论是在世俗界的身份,还是在修武界的身份,都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他可以让姐姐和清泉门解除婚约,从小到大,只有在姐姐那才能感觉到温暖,无论自己多调皮,姐姐都会原谅自己,现在姐姐有困难,我到底要不要答应他,然后借他的手帮姐姐解除婚约。
“任雨潇,嫁给我好吗,我会永远对你好的,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半步地武者的实力了,受到宗门的重视,只要我们两个人一结婚,我立马请示宗门,让宗门出面,去解除你姐姐和清泉门的婚约,你也可以跟我一起到流云宫修炼。”欧阳云见任雨潇的心开始动摇了,继续温柔的说道。
正当任雨潇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声音打乱了他的纠结。
“前面那个跪地上的,现在还没到过年的时候,你不要在我公司面前跪着,你不是我公司的员工,我不会给你发红包的,还有,不要对着我公司烧香,把香给我扔了,我们公司没有如来佛祖,也没有观世音菩萨,要烧香,去山上庙里去,别在我这挡路。”
欧阳云听到这不和谐的身影,心里燃起一股无名的怒火,妈的,老子在这里求爱告白,眼看就要成功了,谁他妈的在这坏老子的好事,谁他妈要你的红包了,老子堂堂帝都三大家族——欧阳家的二公子,老子会缺你这点儿钱,还有,这他妈的是玫瑰花,你他妈见过高香是长这样的吗,敢砸老子的场子,看老子不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任雨潇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原本动摇的心,开始激动了起来,她知道这个音色了,她太清楚这个声音是谁的了。
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一个正踩在心形玫瑰花瓣的人身上,舒令高大笔直的身影,出现在了任雨潇的视线当中。
舒令眉头紧皱,满脸嫌弃的看了看那一地的心形玫瑰花瓣,不满的说道:“这谁他妈缺德的孙子干的,道德怎么这么败坏,到处乱扔垃圾,扔的这些垃圾留给别人收拾啊,让扫地的叔叔阿姨给他买单吗?”
舒令说着说着,就走到心形玫瑰花瓣的边上,一脚朝那摆放成心形的玫瑰花瓣上踹去,一阵脚风吹过,地上精心摆放成心形的玫瑰花瓣,在舒令这一脚下,便散落的到处都是。
曹尼玛,老子准备这么久,精心布置的场地,就这么被这臭小子毁了,啊啊啊!
虽然欧阳云非常生气,但是还是要保持绅士的模样,人设不能崩,于是整理了一下内心的情绪,面无表情的看着舒令,缓缓的说道:“这位兄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一点儿过分啊,我在这里告白求爱,你在那破坏我的告白场地,这么做是不是有一点儿不地道啊?”
欧阳云的话,顿时激起了看热闹的围观群众的情绪,纷纷指责这舒令,说道:“你这人有毛病吧,别人在这里告白求爱,管你毛事啊,赶快滚,不要影响我们看告白。”
“神经病吧,在这里破坏别人的告白场地,有病就请你滚回家吃药好吗,please!”
“这人怕是单身了几十年,看着别人告白求爱要成功了,心里酸,羡慕嫉妒恨了,才来搞破坏的吧。”
“要是我遇到这种人,非狠狠的揍他一顿,好好教训一番不可,你看表白的那个人这都没有动手,还这么有礼貌,简直就是完美男人。”
“滚吧,你这个孤儿,单身狗,柠檬精!”
……
看着周围观众的情绪越来越高,对舒令的叫骂声越来越大,欧阳云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自己请的这几个演员还挺专业的,这样不仅指责贬低了这个破坏自己求爱告白的年轻人,又提高了自己绅士英俊的伟岸形象,回去给他们几个加点儿钱。
任雨潇看着局势对舒令完全不利,虽然舒令的及时出现为自己解了围,但是他却受到了如此惨骂,心里暗暗着急。
看着周围的人,舒令非常不爽,于是,大吼了一声:“安静!”
这一吼,竟然硬生生的压了周围叫骂声一头,但是还是有不少的还在叫骂,舒令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再一次怒吼了一声:“都他妈给老子闭嘴,谁在叫老子他妈就在这儿把他给废了!”
周围那些原本还在叫骂的围观看热闹的人,听到这一句话,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都看着舒令。
欧阳云见舒令镇住了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连忙出言说道:“这位兄弟,我在这告白你来搞破坏,周围的群众只是说你几句,你怎么可以威胁群众的人身安全,你这是什么社会渣子,道德的败类!”
“你对着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求爱告白,这又算什么呢?小瘪三?”
“就算是任雨潇有男朋友了,那也不管你的事情!”
欧阳云强忍心里的怒火,脸上平静的说道。
“怎么不管我的事情,因为他是我的女朋友!”
舒令边说边走到任雨潇的面前,然后右手搂着任雨潇的腰,往自己的身上一搂,任雨潇整个人都靠在舒令的身上。
“你说什么!”
这时周围的围观群众小声的议论着:“原来这个人是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啊,难怪会这么生气。”
“对着有男朋友的女孩是告白求爱,还搞这么大的场子,是我的话,我也非常生气。”
“这个男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女朋友,居然敢和这么多围观的群众叫板,好有安全感啊,好帅啊!”
“做他女朋友肯定非常幸福,好像嫁给他啊!”
……
欧阳云站在舒令面前,看着周围的围观群众开始支持舒令,看着自己尽心准备的告白被舒令狠狠的破坏,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舒令搂着,心里的怒火燃烧的更旺,脸色阴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一般。